“喲,懂得挺多的,你以爲我們都是嚇大的,哥幾個是幹什麼的,你還不知道吧?”另外一個男人毫不畏懼地說。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我想,你們的家人一定不知道你們乾的這些事情吧。如果他們在,不知道會怎麼想你們的所作所爲。”阮小溪試圖打感情牌。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家人對他們而言,都是很陌生的。幹他們這一行,不願意跟家人見面,主要是不想連累家人。
還有一些,從小沒有得到家庭的溫暖,就變得兇狠殘暴,家人對他們絲毫沒有感染力。
“還是先想想你的家人,如果知道你現在落在我們手裡,不知道會怎麼樣?”三個歹徒面不改色地反問道。
阮小溪心頭一痛,正中她的痛處。如果她發生了意外,點點怎麼辦?還有肚子裡這個小的,還沒有來的世上,就讓她看見這麼醜陋的人性和世界,還要帶着污穢離開這個世界,來不及看看自己的爸爸媽媽。
她無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斥着她的身體,她的每一寸肌膚。較上一次被綁架,不知道嚴重了多少倍。
那時候她是一個人,而現在,她的身體裡還有一個小的。她要保護自己的孩子,不管怎樣,都要努力地保住這個孩子。
“是,如果我的家人知道了,一定會很着急很擔心。一旦我發生了什麼意外,他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即使你們僞裝的再好,不管你們跑到天涯海角,都會把你們找到,繩之以法,碎屍萬段。”阮小溪艱辛地說。
如果喬奕森知道了,一定會爲她報仇的,即使不全是爲了她,還是她肚子裡他的孩子。
“呦,嘴挺厲害的,就是對哥幾個不管用。哥幾個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個人,快活一會兒是一會兒,纔不想以後呢。至於你說的家人,如果找上門來,就一起做了,拋屍沉海,毀屍滅跡。”這幾個暴徒絲毫不擔心後果的樣子。
阮小溪怒視着他們,想看出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是故意這麼說的,還是真的不在乎生死。可是他們都帶着面罩,絲毫看不到他們的表情。
“你們知道我孩子的父親是誰嗎?”不等他們幾個開口,阮小溪就自報家門道:“喬氏集團掌門人喬奕森,你們應該聽說過吧?你們要錢,就讓我給他打電話給你們籌錢,這樣你們會得到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是你們敢動我跟孩子一根汗毛,你們的下場會比我剛纔說的更加悲慘一百倍。”
聽到喬奕森的名字,三個歹徒對視了一眼。喬奕森有錢有勢,不是好惹的主兒。原來這個婆娘是喬奕森的女人,怪不得這麼不慌不忙呢。
其中一個男人皺眉,他又走近一些,試圖看清楚阮小溪的長相。他把蓋在阮小溪額前的頭髮剝開,看清楚阮小溪的長相後,不由得一驚。
另外兩個男人還在言語調-戲阮小溪,這個男人突然將他們拽了出去。
這兩個男人不明所以,到了門外,才聽到那個男人道:“你們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誰呀?”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她剛纔不已經自報家門了嗎?”另外一個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