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喬奕森就真的變成了一個衣冠禽/獸,他實在是虛僞的可怕,一邊要表現出自己的有情有義,一邊又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那這樣的話,我要是直接戳穿他又是怎麼樣呢?”晨微問道。
陳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樣的話他就可以說是你思念我過度,產生了幻覺,握住一個假貨不肯放手。”
晨微聽到陳的分析之後,忽然感覺到了極度的恐懼。她沉默片刻,說道:“那我現在應該是安全的了?”
陳笑了,整理了晨微微微歪了的衣領:“按照我的推算來說,是這樣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安穩的坐在這裡,如果他敢對你下手,就算是死我也會和他拼個魚死網破。”
晨微聽了陳的話,忽然間像是又回到了曾經,那些和ben在一起時受到男人保護的感覺。
晨微站起身來,她對陳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去見一見喬奕森,我有些話想要對他說。”
陳握住晨微的手,嚴肅道:“我不允許你是這樣做,這只是我的推測而已,我不能完全確認他不會對你做些什麼。”
“不,你現在會坐在這裡,而不是跑出去直接殺了他,就是說明你已經是非常確認自己的想法的。我必須要去戳穿喬奕森的虛僞。”
陳站起來:“那我陪你一起去。”
晨微吧男人按在沙發上:“你好好地坐在這裡,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發生什麼的,你只要好好保護自己,我就很開心了。既然我不會有什麼危險,你和我一起出去反而會成爲目標。”
陳有些無奈的看着晨微:“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但我還是不放心,你不如先去找一下阮小溪,只要在她的身邊,喬奕森應該不會對你做出些什麼。”
晨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我知道了。”
說罷,晨微就直接出了門。
晨微不知道,在她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在門外之後,陳原本木然的臉上忽然涌現出一絲陰詭的笑容,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已經搞定了。”
晨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去那裡找到喬奕森,的確,先去找阮小溪是最爲妥帖的做法,她直接打的到了阮小溪家的附近。
當敲門聲再一次響起的時候,阮小溪正艱難的起身,堅決不許喬奕森再做出什麼黑暗料理。
當有聲音從屋外傳來的時候,兩個人一時間又是愣了,畢竟有了昨天那個女人的前車之鑑,兩個人都不敢再貿貿然的開門。
喬奕森走到門前,透過貓眼就看到了晨微的臉。
阮小溪看到喬奕森驟然變化的表情,她好奇的問道:“這次是誰?認識麼?”
喬奕森回過頭,表情有幾分的嚴肅:“是晨微。”
當阮小溪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是有一時間的愣神,她前幾天才聽到了晨微敵意十足的話,今天他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用時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她。
喬奕森後退一步,走到阮小溪身邊扶着阮小溪到門前:“我覺得還是你來打開這個門比較合適,我覺得現在的她應該不怎麼想要見到我的臉。”
阮小溪嘆了口氣,她不知道爲什麼他們三個人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阮小溪打開房門之後,就看到了晨微那張略微蒼白的臉:“晨微……”
晨微張開嘴似乎是想要對阮小溪說些什麼,就看到了阮小溪身後喬奕森的臉。她的話被吞到了肚子裡,沒有說出來。三個人都站在門口,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阮小溪先反應過來的,她拉住晨微的手:“不要愣在門外了,先進來吧。”
在阮小溪拉住晨微手腕的時候,她能夠明顯感覺到晨微輕微的向後瑟縮,他的心臟狠狠一痛,原來晨微已經懟她防備到了這種地步了麼?
喬奕森看出阮小溪的失落,男人在阮小溪的身後輕輕地拍了拍阮小溪的肩膀,給了她一些安慰。
其實晨微本來就是想要找喬奕森的,現在都不用再費出心思去找這個人了,而且阮小溪也在他的身邊,應該是再好不過的情形了,爲什麼她竟然有幾分張不開嘴了呢?
阮小溪問道:“晨微,你有什麼事麼?”
晨微被這樣問了,她閉上眼睛想到出門前ben關切的表情,咬咬牙擡起頭看着阮小溪和喬奕森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找到了ben。”
阮小溪死死地握住喬奕森的手,他就知道晨微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十有八九就是要說這件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當她知道喬奕森親眼看到那盤錄像帶後,她深刻體會到了喬奕森的無奈。
她明明知道ben不可能還活着,但是卻又沒有辦法告訴晨微這個事實,只能看晨微淪陷在這樣一個愛情的魔咒之中無法自拔。
阮小溪忽然想到,如果是她站在晨微的角度,又會怎麼做呢?她能夠做到比晨微更加堅強麼?阮小溪的神色不由得有幾分暗淡。
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晨微直接那出了那份DNA檢測報告:“我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這份檢測,他的確就是ben。”
晨微認爲沒有什麼會比這份DNA檢測報告更加的具有說服力,她也是看到了這份報告之後,沒有辦法不相信他就是ben的。
當她把自己認爲最有效益的證據擺在喬奕森別和阮小溪的面前的時候,眼前的兩個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他們都沒有去翻開這份報告,去看一看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去看看這份報告是不是其中謝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話。
晨微被兩個人的冷漠反應激怒,她忽然站起身來:“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阮小溪很少見過晨微這樣歇斯底里的模樣,除了那天在這個房間門口,晨微對着他說出那樣殘忍的話,讓她失去了自己的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