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在哪?”
喬弈森一遍遍問着阮小溪,可阮小溪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說話似的,她閉着眼睛拒絕和這個男人說話,也懶得再施捨給他一個眼神。
喬弈森不知道爲什麼阮小溪會變成這樣,他記憶裡的阮小溪不是這樣蠻不講理不愛自己的人啊。
阮小溪不想理會喬弈森的話,他已經把點點帶到了她看不到的地方,現在又要搶走她的女兒麼?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女兒完完全全是我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終於阮小溪被問的厭煩,開口冷冷的全是傷人的話。
“沒有任何關係……”喬弈森怒極反笑:“你該不會是覺得自己厲害到能夠自孕吧?”
阮小溪倔強的看着喬弈森的臉,女兒是她的,她可以好好照顧,怎麼能交給這個冷血無情又虛僞的男人?
喬弈森捏住阮小溪的下巴:“阮小溪看樣子你真是忘了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用不用我再教你一次?”
阮小溪感覺喬弈森的手不安分的向上移動,竟是直接解下她的內衣。
Www✿ тt kǎn✿ co
阮小溪身體一顫,忙的抓住喬弈森的手:“你瘋了?你要做什麼?”
喬弈森臉上帶着阮小溪沒見過的冷笑,那是種完完全全的侵略和鄙夷,他的眼神彷彿真的是看着一個廉價的站街女。
“既然你這麼缺錢,又不懂人事,我就好心來教教你……”
這話落下阮小溪就知道了喬弈森的意圖,激烈的掙扎根本不會起到任何效果,除了更加撩撥了喬弈森的性趣。
喬弈森捏住阮小溪的手腕,可能是嫌她掙扎的過於激烈,抽出自己的領帶繞了阮小溪的手腕死死捆了幾圈,接着就綁在了牀前的柱子上。
阮小溪被喬弈森極具侵略侮/辱以爲的行爲駭的美目怒瞪:“喬弈森,你快放開我,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叫人了!”
喬弈森絲毫不在乎阮小溪嘴頭上的威脅,在他看來阮小溪就如同只幼貓一樣,雖然是有尖利的爪子,但沒有任何的威脅性。
“你大可以隨便叫,看看有沒有人會進來救你……”
喬弈森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一具滿是男性荷爾蒙氣味的身體出現在阮小溪面前。
“喬弈森,你不能……”
喬弈森扭過阮小溪的臉,讓她直直面對自己的憤怒:“我沒有什麼不能,你知道的……不是麼?”
接下的過程羞恥又屈辱,喬弈森自從在阮小溪懷孕之後就很少碰她,這段時間她又無緣無故的失蹤,他已經是很久沒有嘗過滋味了。
喬弈森像只不知休止的野獸一樣,他貪戀的聞着阮小溪身上的味道,幾乎是要把人壓死在牀上一樣的用力。
阮小溪也是很久沒經歷過這樣的情事,以前喬弈森是不會這樣對她的,他總是溫柔的吻着她的身體,彷彿她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一樣。
可這次他卻是過於強硬,甚至沒有任何的愛撫,就連兩個人的親吻都像是驚雷使然一樣。
強行開發的下場就是阮小溪痛的臉色慘白,身上都細細的發抖,她咬破了嘴脣,殷紅的血順着嘴角往下淌,滴進喬弈森原本一片冷然的心裡。
到底,他還是捨不得的。
喬弈森做不到完全無視她的感受,他強硬的掰開阮小溪咬得緊緊的嘴。男人把自己的手指塞進阮小溪的口中,防止她再次自我傷害。
喬弈森用手指挑逗阮小溪的舌,邪魅的在阮小溪耳邊說道:“痛了就咬我。”
阮小溪是真的痛得狠了,也恨得狠。
阮小溪對着喬弈森的手指狠狠咬下去,尖利的牙齒沒入肌膚,瞬間血腥味就瀰漫了阮小溪口腔。
喬弈森卻像是完全不覺得痛一樣,他吻了吻阮小溪的眉眼,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激烈。
兩個人互相給予着對方痛苦,眼神也是滿是憎恨的看着對方,彷彿恨不得下一秒對方就死掉一樣。
阮小溪死死的咬着,可沒過多久她就捨不得再用力了,她記得男人的指尖圓潤,他的指甲總是修剪的極其平整。
這個男人總是一副完美的姿態出現在被人面前,旁人總覺得他是個高高在上的神一樣,可他會用溫暖的手掌撫摸她的臉,會用溫和的語氣安慰她,會給她一個又一個小小的驚喜。
爲什麼兩個人會到這個地步呢?
兩個過分驕傲倔強的人在一起,身上的刺如果沒有完全磨掉,總會不知覺傷害到對方。
哪怕兩個人是如何相愛。
阮小溪開始還能咬着牙忍耐,過了些時就難以自制的呻/吟,喬弈森根本就不是想給人快樂的,他每一下都來得兇狠,似乎是要把自己難以宣泄的痛苦統統讓阮小溪嘗一遍似的。
阮小溪本是不想求饒的,可身上的男人實在是難纏,他不知疲倦的動作,像是真想讓兩個人都死在牀/上一樣。
“不要……”
這種事情總是女人吃虧一些,阮小溪急促的搗着氣,彷彿呼吸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放開我……”
阮小溪已經被強烈的感覺逼的快要發瘋,她頭腦中被快感和疼痛交織,現在已經是一片空白,她眼迷茫,所以也看不清楚喬弈森現在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痛苦。
對喬弈森這種天之驕子而言,從小到大除了阮小溪沒有什麼人是他用了這麼多心的,除了阮小溪他可能是從沒有真正的愛過別人了,可現在……
求之不得的痛苦讓男人崩潰,可天之驕子的驕傲又不允許他表現出狼狽失落。
他可以求愛他的阮小溪回來,但是現在阮小溪似乎已經不再愛他,他不會完完全全不顧臉面去求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喬弈森不允許自己爲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失魂落魄。
喬弈森吻了吻阮小溪的脣角,身下一個用力,逼得阮小溪淺淺的哭泣。
“嗚……不要……”
“我給的,你不能不要啊……”喬弈森看着阮小溪哭的一塌糊塗的臉,低低出聲,“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