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微:“我一點也沒有覺得費心,這些就不用擔心了。而且我總覺得小溪這點時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總覺得他在找什麼東西。”
陳的聲音忽然間有幾分的激動:“在找什麼東西?”
晨微:“嗯,我總覺得她是在着急的找些什麼東西。”
“不是喬弈森麼?”陳忽然之間想到了喬弈森,所以說阮小溪現在這樣大費周章,難道真的不是爲了找喬弈森麼?
晨微已竟察覺到了陳的想法,他大概是等不及了,想要對小溪下手,但是他還是需要自己在他的身邊做一個最大的證據,好證明他就是ben。
只要她真的離開小溪,恐怕接下來就是要對小溪不利了,她必須用些什麼東西先吊着陳,絕對不能夠讓他有殺心。
晨微:“當然不是了,找奕森的話也不能夠每天都翻箱倒櫃的啊,你不知道她最幾天可能是中了邪,每天都在說爲什麼找不到呢?爲什麼找不到呢?”
“我真的是不放心她。”
陳的眼睛微轉,現在阮小溪可能是有印章的下落,他不如再等幾天,反正他都已經贏了,他的成功已經是定居了。
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至於沐沐那裡,他就先好好的安撫安撫,估計她也不會生什麼氣。
這樣想着,陳說:“那好吧,你就先在小溪的身邊好好的照顧她,畢竟她現在的情況並不太好,不過你一定要注意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要有什麼負擔。”
“只要你想回來,就可以隨時回來,我想你了。”
要是以前的晨微聽到這樣的話可能還會覺得心跳,但是現在的晨微聽到他的話之後,只覺得全身發冷,一陣陣的噁心。
爲什麼她以前就沒有聽出來這個人的話中全是虛僞,竟然還選擇了相信他的話?實在是愚蠢到讓人髮指。
晨微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強忍着噁心說道:“好,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吧,親愛的。”
阮小溪在晨微的身邊聽到她說的話,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有些變化。
他有些心疼晨微,真是何苦呢?爲什麼要這樣的逼自己?對這樣的一個恨之入骨的人,還要裝出郎情妾意的樣子,是多麼的難過啊。
晨微掛斷電話之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阮小溪開口:“晨微,我覺得你好辛苦,不如我們……”
晨微搖搖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先聽我說完,陳已經開始等不及了,他想要你的命了。”
阮小溪不可置信的看着晨微:“她剛剛這樣說的麼?”
晨微說:“他當然不能這樣直接開口了,但是我已經能夠感覺到它已經開始有些着急了,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會對你下手,但是我剛剛已經安撫了他的情緒。”
“小溪我告訴你了,如果哪天我被他強行帶走的時候,一定要記住,趕快跑。”
“那就陳給你的催命符。”
“那如果他真的把你帶走了,你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我不能夠讓他把你帶走!絕對不行。”
阮小溪聽到晨微的話,先想到的並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晨微。
“你放心吧,在他沒有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愚蠢到對我下手的。”
阮小溪:“我總覺得這個人已經瘋了,他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如果下次他在打來這樣的電話,?”
晨微看着阮小溪,沒有說話。
阮小溪有些急了:“就算是你不擔心自己,你也不擔心你和ben的孩子麼?還是說你有什麼一定要回去的理由麼?”
晨微不好意思開口,阮小溪可以去投奔祁哲耀,她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讓小溪一定是有什麼想法的,他會幫助小溪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自己呢?
晨微想起祁哲耀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臉上是有了一絲猶豫的,他是拉斯維的風雲人物,就算是沒有人把她做的事情宣告天下,這個人也一定是知道的。
“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小溪,你照顧好自己就可以。”晨微看着阮小溪滿眼都是擔憂,安撫道。
阮小溪終於開了一回的竅:“難道你是怕祁哲耀不會收留我們?”
以祁哲耀的角度來看,收留晨微是一件極爲不合算的事情。
阮小溪的身份特殊,先不說阮小溪是祁哲耀喜歡的人,阮小溪的存在對於陳來說本就是可有可無,陳爲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要殺掉阮小溪的原因也不能得知。
但是從陳能夠因爲自己的幾句話就推演時間來看,應該並不是什麼極爲重要的理由。晨微忽然之間想起了那個阮小溪說過得害過點點的女人。
那次她看到這個人赤身裸體的出現在房間中……該不會是,他和這個女人有一腿吧。
晨微被自己大膽的猜測駭到了,這樣也就可以理解爲什麼當時的艾麗斯這樣的沒有理智,非要殺掉屋內的兩個人了。
如果只是因爲這一點的原因的話,那麼阮小溪就算是跑了,陳也不可能會窮追不捨,到時就說阮小溪已經回到了中國。
陳現在這邊的勢力都還沒有守正完畢,是絕對不會大費周章的跑到中國去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但是晨微就不一樣了,她對陳來講是一個不可缺少的棋子,她的存在向是變相的向教會中人宣告:我就是Ben,不然的話他的妻子還不能夠證明麼?畢竟這是他最爲親近的人。
如果晨微跑了,那會說明她已經知道了陳的身份,並且已經開始懷疑,陳那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到時候一定會尋根究底,臉祁哲耀都會被牽連進去,她可不會保證到時候他被祁哲耀拒之門外,陳把她帶回去之後,還能夠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
晨微被問的一愣,她開口道:“那畢竟不是我熟識的人,我不能夠把自己的命都交到別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