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安好看到了阮小溪,那個女人消瘦了很多,不過依舊美麗,像是一株美麗的罌粟花,帶着純潔美麗的毒藥,讓男人們不由自主的上癮,爲之瘋狂。
樑安好看到喬弈森手指上細細的血絲,心裡狠狠一驚,怎麼就這麼短短瞬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男人並沒有看她,彷彿世界裡並沒有她這個人的位置一樣。
樑安好恨得咬牙切齒,她看着阮小溪的背影,覺得誰活着都可以,這個人絕對不能是阮小溪。
可她腦海中這個時候忽然想起宋舟鴻警告過她的話。
“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甚至可以幫你一把,但是……”
“阮小溪是你碰不得的,你可以去害任何人,只有她,你記住要是她稍微有點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
“就算你是真的樑家大小姐……”
這話說的極其威脅,尤其是最後一句,讓樑安好全身上下血色漸褪,難道是宋舟鴻發現了什麼?
可現在的樑安好被嫉妒迷了眼睛,她現在已經不想管那麼多,興許是無法讓喬弈森愛上自己的事情已經讓她有了認知。
就算他和阮小溪又一模一樣的臉,喬弈森還是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隨着這個認識一天天加深,樑安好覺得自己瀕臨崩潰。她要殺了阮小溪,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個災星,她一出現就讓喬弈森受傷流血痛苦,她不就是個長相一般的女人麼?她憑什麼和她樑安好搶男人?
樑安好咬着嘴脣,她跟着喬弈森一起去了骨科,喬弈森剛剛那一拳真的是用盡了力氣,竟然硬生生斷了兩根指骨。
樑安好心疼的看着喬弈森纏上繃帶的手指,越來越覺得阮小溪是非死不可了。上次的事情沒有殺掉阮點點,不過也讓程琳那個賤女人收到了懲罰。
“有什麼辦法呢,我該拿你怎麼辦……”喬弈森喃喃道。
喬弈森想起剛剛阮小溪倔強的目光,那是把他拒之千里的眼神,爲什麼會這樣呢?
當阮小溪說出宋舟鴻名字的時候,喬弈森剛剛真的有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打昏帶回家鎖起來的衝動。
管她是不是愛他,兩個人在一起不就好了?
一想到把阮小溪囚禁在那間屋子裡,讓她永遠活在自己身邊,喬弈森竟然有一點心動。喬弈森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可現在……他卻有了這麼個變態的想法。
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剋制自己危險的想法,因爲那必定會傷害到阮小溪。
樑安好清楚的聽到了喬弈森的低低呢喃,心裡更是憤恨。
該拿她怎麼辦?
樑安好惡毒的笑笑,當然是殺掉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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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溪是打車回到宋舟鴻家的,她一想到到醫院裡那個挽着喬弈森手臂的女人,心裡就一陣絞痛,這分明就是報紙上的那個女人,喬弈森真的和她在一起麼?
這個時候的阮小溪根本不知道還有更大的風波在等待她。
當天晚上,喬弈森帶着阮點點和樑安好一起回了喬家。
程琳不放心把阮點點一個人放在家裡,畢竟樑安好都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難說她不會狗急跳牆,趁着喬弈森不防備做出什麼事情。
她想讓喬一鳴和阮點點一起回去,喬一鳴如今放心不下的程琳的身體,怎麼有心情回去保護點點。
阮點點也看出喬一鳴的糾結,他軟軟的握住了程琳的手:“嬸嬸……”
這聲嬸嬸叫出來,紅了的不光是程琳的臉,喬一鳴臉上也有幾分羞曬,可喬一鳴並沒有反駁,默認了程琳將來就是他的妻子。
阮點點心裡偷笑,哎呦,這兩個人之間都要膩出蜜來了……
“嬸嬸,不要不放心我,喬家不是你想的那麼弱的……”阮點點拉了喬一鳴過來:“我也可以照顧好自己,你們就好好待在這裡,不要擔心我了……”
阮點點調皮的露了個鬼臉,一下子病房裡的氣氛就好了很多。
喬一鳴最後還是沒有跟着回去,他覺得樑安好剛剛搞出來那麼件事情,現在應該會暫時收手,不然肯定會直接把火引到自己頭上。
她不覺得樑安好是這麼愚蠢的人。
當天晚上,三個各懷心事的人一起吃完了晚飯,喬弈森迎來了個好消息,明天ben就要回來了……
所以今天每個人都睡得很早,喬弈森去見ben自然不可能帶着樑安好,樑安好一早上送了喬弈森出門,心裡就開始算計昨天的計劃。
他知道現在阮小溪住在宋舟鴻的家裡,那個男人深沉莫測,她是絕對不可能不可能有機會在宋家下手的。
所以說他現在只能在阮小溪外出的時候再做準備,可又怎麼知道阮小溪什麼時候會出門呢?
樑安好這個女人雖然在這地方沒有那麼多的勢力,可她現在有的是錢,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怕沒人能查得到阮小溪什麼時候出門麼?
樑安好打通了上次那個電話。
這個幫派是她還是沐沐的時候就知道的
她找的這個幫會不是很大,但是卻聚集了一羣亡命之徒,用錢什麼都能買得到,上次那兩個人是她花了大價錢的,所以事情剛剛敗露,兩個人就自殺了。
這一點樑安好是非常滿意的。
樑安好只覺得喬弈森不在了就是萬無一失,她壓根忘記了家裡還有個阮點點。
阮點點其實是不想起這麼早的,可他昨晚上不小心把喬一鳴的手機帶了回來,喬一鳴手機上剛剛好有個七點鐘的鬧鈴,直接把阮點點耗醒了。
阮點點揉了揉眼睛,他本是想倒頭繼續睡的,可竟然有點尿意,所以阮點點決定還是先去上個廁所。
萬萬沒想到就是上這麼個廁所,就上出來這麼大的事情。
阮點點一步一挪的往廁所走,他房間裡的衛生間剛好壞掉了,阮點點在心裡抱怨,尿尿而已還要走這麼遠……
“……”
阮點點忽然聽到女人怨毒的聲音,恍惚中他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搖了搖頭,卻依然聽到那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