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擡起,一拉一扯的動作,伴隨着衣帛的撕裂聲,她的衣服被他怒極的直接扯開
沒有開暖氣的房間,窗戶大開。
冷冽的寒風從窗外吹進套房裡來,原本穿上衣服也擋不住多少寒氣,此刻被莫司爵突然扯開衣服,寒氣更是直接侵蝕着肌膚
沐歡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脣都凍的有些發紫,但卻是倔強的抿着脣,就這樣用着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正上方的莫司爵
莫司爵,你說的很對,我真的很不挑
但凡有一點點挑,也就不會挑上你,你說是嗎
莫司爵極怒,怒的恨不得弄死牀上這個女人。
蘇心語的話他聽着,只會冷漠着臉置之不理。這些都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可從她口中說出來,不似剛剛那沒力的一個巴掌,根本就感覺不到疼。
剛剛她簡單的兩句話,就像是直接拿刀往他心坎最疼的地方刺,下手毫不猶豫。
莫司爵的臉色越來越差
剛剛下口太重,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傷口,那深陷入她肌膚裡的齒痕,上面還沾着她的血液,刺激着他的大腦神經。
理智,早已遠離。
但凡有一點點挑,也不會挑上你
這句話不停的在腦中盤旋迴蕩
她不想留在他的身邊,不屑留在他的身邊。
她看不上他,打心底裡覺得他沒資格買她。
可怎麼辦,她越是不想留在他的身邊,他越是要讓她留在他的身邊。
從至尊她再次闖入他的視線,站在大廳目光倨傲的看着黃明,精緻的臉上像是染上了一層讓人無法靠近的明媚,在那麼多人當中,讓人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無法移開。
他並非是善男信女,也沒有什麼付出不求回報這樣無私的想法。
他看上了之前沒有辦法得到,現在他能夠靠近,而且留在了身邊,想讓他放手,不可能。
他已經買下了她,他已經開始付出了,那麼,他就必須要得到回報。
不求回報這種事情,不是他莫司爵會做的事情。
即便不能給予他等同的迴應,這個女人也只能是屬於他的。
這輩子,她也只能是他的。
就算她萬般不情願,就算這費盡心思也無法讓她對他改觀,他依然會把她強留在身邊。
已擁入懷,那樣的溫存。溫軟在懷,馨香環繞。第一次在御湖上園他是昏昏沉沉無記性,昨晚的她,安分的躺在他的懷裡,香甜的酣睡着。
可他明明倦極,卻始終無法閉眼入睡。
低眸,靜靜看着躺在懷裡的她,享受着她安分乖巧在自己懷裡的模樣。
那一刻抱她在懷,便像是擁有了天下,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沐歡這兩個字已然在腦海,沐歡這個人已在他心下烙下痕跡,那麼,她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被他佔有。
得到她。
這三個字不停的在腦海中竄着
莫司爵的眼底因怒漸漸的染上一層深不見底的慾念,腥紅的像極了被囚禁在牢籠中情緒已被撩至暴怒的豹子,只要打開牢籠便會直接衝破而出,把沐歡這個盯了許久的獵物,吞食
此時的莫司爵的眼底只有沐歡,只看得到她
隱忍了許久的慾念,像是被打開了閘閥,再也收不回去。
衣服被他扯開鹿出的肌膚,白皙的肌膚上有着自己剛剛下口留下的牙印,上面還有新鮮的血液正從傷口往外滲出
傷口下方是自己早上留下的痕跡,早上口允的太用力,留下的烙印,如此像是可以在她的匈口留下一個無法抹去的痕跡一樣。
過了一天,痕跡從早上的紫變成了暗紫,但卻深深的印在白皙的肌膚上
原本就撩的春春欲動的情潮,在目睹自己留下的印記時,眼底的暗涌更是兇猛。
突然低頭
還是剛剛自己下口的位置,但這次卻不是舀,而是口允
血腥味再次在脣腔裡蔓延開來,沐歡分不清究竟是疼還是什麼
室內明明很冷,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覺到寒意,陣陣寒顫着,上面閔感的起了一些小雞皮疙瘩。
當莫司爵的脣落在上面時,剛剛被他下口狠勁弄破的地方,被他帶着涼意卻又在接觸到肌膚上後彷彿突然變得滾燙的。
離心口的位置那麼近
他的脣,就像是直接口勿上了自己心
靠貼在那裡,每一個吸氣都像是在自己心口上,心臟隨着他的呼吸跳動着
疼痛的傷口分不清究竟是被他越吸越疼,還是其他感覺
只覺得,身體置身在忽冷忽熱間
他碰過的地方,極熱。
可是,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冷的讓她打顫。
越來越不舒服的感覺讓沐歡越來越難受
面色越來越白
沐歡扣在牀單上的手越收越緊
呼吸間,都是冷空氣。
她從莫司爵的動作上感覺到他的怒意,以及勢在必得
從最初的不舒服試圖反抗,但在莫司爵的那番話後,沐歡突然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就這樣躺在牀上,不管莫司爵如何的在自己露出來的肌膚上釋放他此刻憤怒的情緒。
脣從傷口上移開,慢慢往下。
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專屬的印記般,昨天的他算是收斂了,只在她匈口的位置上留下一個又深又重的痕跡。
今天的莫司爵,在脣移開之後,每到一個地方便留下一個痕跡。
每一次,不是輕輕的掃過,而是停下來,如同昨早時候一樣,停在同樣一個位置,用着他的方式,在她身上留痕跡。
沐歡也懶得掙扎,放任着莫司爵。
今早的時候,他貼在自己身上,她還會喊疼。今天,明明比一早還要疼,可沐歡就是抿緊了牙關,怎麼也不願意吐出一個字。
沐歡像是死屍一樣躺在牀上,莫司爵下口越來越重。
可不管他的力道有多重,沐歡都是躺在那裡。
身體越繃越緊,緊咬着的脣瓣,就是不發一語。
她越是不說話,莫司爵的力氣就越重。
直到
莫司爵怒極直接斯了她的內庫
清晰的衣帛斯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是嘶掉她衣服時一樣,簡單粗曓的解決了她的內庫
在成石卒片之後,莫司爵的大手直接尋了過去。
陰鶩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光亮,那是指尖在感覺到溫暖的時候。
莫司爵的脣角慢慢勾起,目光就這樣看着閉着雙眼的沐歡。
一手突然扣住沐歡的下額,手上用力,強迫沐歡吃疼睜開雙眼
沐歡面上已染上不正常的紅潮,莫司爵的目光在看到沐歡臉的時候,有片刻的怔愣。
心底一閃而過的疑惑,被沐歡睜開雙眼時眼底譏諷的笑意給直接隱去。
脣角慢慢勾起,與沐歡眼底的情緒一樣,帶着幾分譏諷,就這樣看着用譏諷眼神看着自己的沐歡
像是要把她的冷漠直接粉碎一樣
就這樣大辣辣的把自己的長指送到她的眼前,讓她清楚的看着她自己此刻的反應。
身體已經出賣了她,就算她萬般的不情願,裝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躺在他的懷裡,可是她的身體反應還是出賣了她,讓她無所遁形。
可當證據擺在兩人之間,最先僵住的人並不是沐歡
而是他
莫司爵掛在嘴角的笑容就這樣僵住,陰鶩充滿着慾唸的眼神就這樣看着自己的長指
他以爲是沐歡動了反應的證據,可是當看着手指上的豔紅的時候,大腦有瞬間是空白的
這
是什麼
他只是剛剛碰到她,並沒有真的往裡而去。
在碰到感覺到的時候,他便像是得到了心理安慰一樣,想要從她的眼底獲取到她一絲他想看到的情緒。
可
“呵。”
沐歡看着愣住的莫司爵,冷笑出聲。
冷笑讓愣神的莫司爵回過神來
“怎麼不繼續”
沐歡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此時莫司爵無法繼續。
可身體的不舒服,加上剛剛心底被他刺傷的難堪,情緒交雜在一起,她等待的便是這一刻。
譏諷的笑容未曾斂去,看着莫司爵手指上有些暗的鮮血。
莫司爵眼底的陰鶩越來越重,就這樣看着沐歡。
看她的表情,從最初他把她丟到牀上開始,她就知道自己生理期來了。
剛剛的不反抗,任他爲所欲爲的在她身上,不過就是等的這一刻。
此刻臉上那譏諷的笑容,就像是一刀利刃正在刺着他的心。
她的眼神表情和說出來的話都在透露着一個訊息,他是禽獸
她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明知道她生理期還會繼續,但是她就是故意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要刺傷他
她真的很懂用什麼樣的眼神和話最能夠刺傷人
這個當下,明明他心中已是被悔意淹沒,可是她簡單的幾個字就直接把他心底的情緒直接淹沒,怒意再次掀起。
“沐歡”
咬牙切齒的聲音,莫司爵此時真的有掐死沐歡的衝動。
沐歡沒說話,就這樣睜着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兩個人誰也不服輸的瞪着對方,恨不得用眼神刺對方刺的千創百孔。
但沐歡一直是在強撐着
原本他在自己身上肆虐,起碼身體還有一些溫度。
當他停下一切動作的時候,室內的寒意直接侵襲。
小腹處,越發的疼起來。
沐歡眼底譏諷的笑意慢慢被痛苦取代,很想繼續強撐着,可是越來越痛的小腹卻讓她越發的無力。
可即便是如此,沐歡卻依然倔強的沒有移開目光。
莫司爵眼底越來越黯,像是蘊藏了巨大的波浪在裡面翻涌着,隨時會從他的眼底衝破出來,把她淹沒在其中。
扣在她下額上的手因情緒的起伏,越發的收緊。
就在沐歡以爲莫司爵會直接捏碎她下額的那刻,扣在她下額上的力道突然一鬆。壓在她身上的力道也隨之離開,沐歡一直緊繃着的身體也跟着一軟。
少了莫司爵擋着風,沐歡幾乎沒有阻擋的身體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鬆了的身體因寒冷無法控制的抖着
被子早就被莫司爵剛剛一腳給掃到地上了,牀上空空的。
沐歡一直緊繃着的神經,還能夠有些意識。
當放鬆下來後,疼的渾身無力。
剛剛被莫司爵壓制的雙腿此時終於忍不住慢慢往上縮,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即使不想在莫司爵面前擺出這樣一副自我保護的姿勢,可是真的太疼
想起身去拉被子,但躺在牀上,連撐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讓自己慢慢蜷縮成一團,雙手環抱住自己
莫司爵站在牀邊,看着蜷縮在牀上縮成一團的沐歡,眼底掀起的巨浪似被什麼慢慢的澆滅。
斂下的眸子,眼底已是一片冷色。
身上的襯衫因剛剛的糾纏而有些褶皺,但卻無損他半分帥氣。相較於牀上無衣服遮體的沐歡,他顯得衣冠楚楚
彎身,大手從牀尾把被子撿起,直接以拋的方式拋到牀上。沐歡感覺到被子搭到了月退上,立刻伸手往上拉,把蜷縮成一團的身體裹進了被子裡。
像是一隻耗盡了戰鬥力的小獸,蜷縮在被窩裡。因疼痛,鬢角處滲出細密的汗珠,溼透了鬢角處。
抿着的脣瓣,被他剛剛粗曓的口勿給口勿的一片紅月中。
面上不正常的紅暈退去,此時沒有一點血色,蒼白如紙。
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披在枕頭,小臉藏於其中,顯得更是蒼白
沒有了剛剛咄咄逼人,反而多了幾分脆弱。
他就這樣站在牀邊,看着連睜眼力氣都沒有的沐歡。大手垂放在身側,鬆開,收緊,鬆開,又慢慢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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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度想走到牀邊,最後卻在看到沐歡那毫無血色的臉時,又默默的放棄這個念頭。
腦海中是她譏諷的眼神,此時此刻,她最不需要的應該就是他在身邊,最不願意看到的人應該也是他。
莫司爵的目光最後停在沐歡臉上幾秒,漠然的移開,轉身。
窗開了許久,套房內的煙已散盡。莫司爵看了一眼蜷縮着的沐歡,面無表情的關上窗,出門前順手打開了暖氣,然後離開。
門開,門關,室內突然恢復了安靜。
少了莫司爵的房間,沐歡捏緊在被單上的手慢慢的鬆開。
有他在的空間,就算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繼續對峙,但身體裡就像是潛意識的反應一樣,有一根弦總是時刻緊繃着。
彷彿只要他再稍有進攻,她就會立刻給予回擊。
被子裹在身上,被窩裡沒有一點溫度。
身體的寒意慢慢滲出,被窩裡也跟着越來越冷。
沐歡感覺不到暖意,閉着雙眼,隱隱有聽到他關了窗和開暖氣的聲音。當室內溫度慢慢上升上來的時候,冰冷的被窩也跟着慢慢變冷,沐歡冰冷的身體終於有了一點溫度。
剛剛閉眼聽到的聲音並不是錯覺
還算有點人性
她有生理痛的毛病,打小落下的病根。
平時耀武揚威的,一到生理痛的時候就立刻成了病貓。
她的生理痛很嚴重,也有用中藥調理過,但效果卻不是很明顯。當身體越來越放鬆,小腹的墜痛感更明顯了。
身體是暖和了,可是那股墜痛感讓身體越發的不舒服,咬着牙縮在被窩裡,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因莫司爵關着窗在裡面吸了很多煙,煙都沾在了被子上。裹着被子的沐歡,即便是不願意去想,但被子上的煙味還是會往她的鼻子裡竄,這菸草味像極了莫司爵身上的味道
莫司爵三個字,讓沐歡按在小腹上的手緊了幾分,輕輕的咬住下脣,努力把莫司爵三個字從自己的大腦裡拍掉
想到他,就會想到剛剛不久前,他直接像個山賊一樣直接把自己丟到牀上,那一番羞辱的話語,和之後近乎凌辱的動作,身體被他留下的痕跡,每一道印記都是在提醒着他,剛剛他有多禽獸的在自己身上施虐
但凡長了點眼睛,也能看到她的不舒服
他的確是長着眼睛的,可是他的眼底不會看到她的不舒服。他的眼底,她不過是他要掠奪的物品,佔爲已有,宣誓他有多厲害。
搶奪了不屬於他的一切,還能想把她怎樣就怎樣。
他把她捏在掌心裡,爲所欲爲
他就算看到,也不會放進心底。他讓她離其他男人遠一點,她不過是偶遇了徐強,他自以爲是的想象,連給她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直接這樣對待她。
無非是因爲,他們之間,他是有掌控權的那個。不管他怎樣對待她,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沒有資格反抗。
剛剛,如果不是因爲她的生理期,他哪裡會顧及其他,就在這張牀上,他會直接強要了她。
閉着的雙眼,想着那樣的畫面,睫毛忍不住在輕顫着。
門,突然響了,沐歡沒睜開雙眼。
此時就算進來的是她討厭的莫司爵,她現在也沒力氣應付他。
“沐歡,好點了嗎”
痛的迷迷糊糊的耳邊聽到蔓妮的聲音,沐歡支吾的從喉嚨擠出一個嗯字。
沒睜開雙眼,現在只想讓自己快點睡着。
真的太疼。
“先把紅姜水喝了,趁熱喝,會舒服一些。”
蔓妮坐到牀邊,把手中的保溫杯放到一邊,然後伸手拍拍沐歡。
認識沐歡時間不久,並不知道沐歡生理痛,更不知道她這麼嚴重。
剛和她一起從餐廳離開,她告訴她高煬打電話過來,她只是嗯了一聲,她以爲她是喝了點酒,加上是關乎莫司爵的心情不是很好,不願意應她。
直到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場,停車場裡的燈光並沒有那麼亮,加上她記掛着莫司爵會不會生氣這件事情上,並沒有注意到沐歡的情況。
直到兩人從負一樓進了電梯,電梯裡明亮的燈光讓轉頭看沐歡的她發現了沐歡的不正常。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她一向很少流汗,可是站在電梯中的沐歡,面色呈現不正常的白希。
鬢角處更是滲出一些細碎的汗珠,溼透了鬢角,看她的模樣,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不是很舒服。
她問她,才知道原來今天她生理期來了。
吹了冷風,加上喝了白酒是涼的,之後又用冷水清洗衣服,正好又是溼的小腹位置。以至於原本就嚴重的生理痛,更是嚴重。
因爲看着她一副很嚴重的樣子,所以纔會在出了電梯後,讓她回酒店休息一會兒,緩一緩之後再上樓和莫司爵好好說,可沒想到,莫司爵會直接到八樓來。
聽到紅姜水,沐歡掀了掀溼了的眼眸,在蔓妮的攙扶下,半靠在枕頭上,接過蔓妮遞過來的紅姜水。
滾燙的紅姜水,裡面像是還加了中藥。
就着熱,邊吹邊喝。
霧氣上來,沾上沐歡的長睫,染上一層水霧。
鼻子有些發酸,眼眶微溼,卻是努力的壓抑着。
因爲她有生理痛,所以每到她生理期的時候,從不下廚的媽媽總會親自給她煮紅姜水,裡面還會加上一些中藥。這大概是媽媽唯一會的,也唯一願意進廚房的理由。
每次喝完,媽媽都會躺進她的被窩,把搓熱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幫她輕輕的按着小腹。
突然的變故,她經歷了太多,唯獨沒有誰給過她溫暖。
捧着面前的紅姜水,一樣特別普通的東西,可是卻好像暖進了心底。
沐歡一口一口直到把一大杯紅姜水都喝下,沐歡重新窩回被窩,把自己藏進被窩裡掩飾這一刻從心底涌出來的脆弱。
也許真的應了那句,人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情感上會特別的脆弱。
脆弱這兩個字,本不該出現在她的身上,她不能脆弱,也不可以脆弱。
爺爺需要她,弟弟也需要,一個人的肩膀要撐住三個人,她必須要有足夠的堅強纔可以。
可是此時此刻,來自蔓妮給的這份溫暖,真的暖進了她的心坎裡。
一直不允許自己流眼淚的自己,眼眶在霧氣下也不禁溼潤了。
身體更暖了,像是有寒氣滲出來的小腹手摸着也沒那麼冰了。
雖然沒有辦法立刻緩解她的疼痛,但在她不舒服的時候,蔓妮給她的這份關心,她還是很感動。
“蔓妮,謝謝你”
沐歡的聲音有些哽咽,最初的兩個人的確是互相利用,但是,兩個人現在雖然不算是好朋友,但是彼此依着彼此,蔓妮對她的態度早已不再是最初的漠不關心。
“你要謝”
蔓妮話說了一半似想到什麼,又咽了回去。
“什麼”
沐歡疼的昏昏沉沉沒聽清
“沒什麼,不用那麼客氣,我先去洗澡了。”
“嗯”
沐歡應了一聲,看着蔓妮拿了衣服就匆匆往浴室走。
直到她身影消失在浴室裡,沐歡這才重新閉上雙眼。
蔓妮這是兩個人的關係的改變,在不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