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讓一讓。”一個穿着工作服的小夥子,推着好幾輛自行車,從楊笑林幾人身邊過去。
楊笑林摩托車雖然沒有騎,不過以前自行車卻沒少騎。
這些自行車無論是車型,還是塗漆,都相當漂亮。
想到工廠,相當於賽車場的停車場和維修間,楊笑林不由得問道:“周豔姐,這裡還有賽自行車的?”
還沒等周豔回答,豹哥就點頭說道:“沒錯。不過現在每週最多也就安排一兩場自行車賽了。”
說話間,豹哥眼中露出緬懷神色:“想當年,我們要想玩賽車,都是從自行車開始玩起。”
“現在這玩意在賽車界,基本都已經被淘汰了。”
周豔有些訝異的說道:“豹哥,你還賽過自行車?”
豹哥點了點頭,笑道:“別說是我了,豔子,你去問問四十歲以上的那些賽車前輩,有幾個沒有玩過自行車的。”
豹哥說着又看着楊笑林,說道:“小夥子,是不是對自行車有興趣。”
“這週末剛好有一場自行車賽,要不要過來玩玩?”
周豔聞言,心裡很是驚訝。
她看着楊笑林,心中暗道:豹哥還真是待見這小子啊。
楊笑林聳肩搖頭,說道:“只是看見自行車,覺得親切。以前每天都騎着它上學,回家;來浦海之後,就沒再騎過了。”
此時,陸陸續續有賽車手,和賽車女郎來到豹哥周圍。
楊笑林很快就發現,這些賽車手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瘦。
蜈蚣幾乎是最後一個來到樓下的。
在豹哥的示意下,柳柔冰也過去和其他幾個賽車女郎,站在一塊。
別看賽車女郎,在比賽中似乎就像一個花瓶一般。
只要坐在車手身後,保證自己不從車上掉下來就行。
其實一場比賽下來,她們的體力消耗巨大。
再加上賽車女郎還有身材,容貌這些方面,頗爲不低的要求。
所以往往一位賽車女郎,每天最多也就只能參加一場比賽,這也是爲了她們的安全考慮。
賽車手對於賽車女郎的挑選,過程並不複雜。
一般情況下,都是看得對眼,順眼的,就直接配對。
當然,那些賽車經驗豐富的賽車女郎,往往會比較搶手。
不過凡是都有例外,今天便是如此。
幾乎所有的車手,目光都落在了那位新來的賽車女郎身上。
柳柔冰,即便在青春靚麗的賽車女郎之中,依然顯得那般的鶴立雞羣。
柳柔冰對這些目光,倒是早就習以爲常。
只不過今天的區別是,穿得是在是太“單薄”了一些。
這也讓她臉色微微泛紅,這淡淡的嬌羞,更是增添了她的美豔,讓賽車手們目光更甚。
豹哥將幾位賽車女郎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楊笑林發現豹哥介紹時,都沒有說名字,只是用了一個非常簡單的代稱。
比如說對柳柔冰,豹哥介紹就是“小冰”。
豹哥剛介紹完,就見蜈蚣對幾個賽車手抱了抱拳。
說道:“各位,今天給蜈蚣我一個面子,讓我先選賽車女郎如何?”
蜈蚣在浦海的地下賽車,可謂是頗有兇名。
不過這些賽車手也都不是吃素的,他們背後,往往也靠山金主。
看見幾個同行神色之間,並沒有謙讓的意思,蜈蚣也並不惱怒。
“黃大少讓兄弟們今天擡擡手,回頭他請大家吃飯。”蜈蚣說着對二樓招了招手。
幾個車手都擡頭看見,就見黃千山對他們微笑點頭。
“黃大少,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還真是黃大少,上次你答應介紹給我小明星,沒忘記吧。”
“黃大少,你可說好了,要讓我去哪部電視劇裡演一個角色的。”
黃千山在這裡人氣倒是挺旺,幾個不認識黃千山的賽車女郎,此時再看她都是眼睛放光。
黃千山笑道:“我黃千山答應的事情,什麼時候沒做到過。”
“今天請大家賞個臉,賣蜈蚣個面子。”
幾個車手雖然依然不捨的看了柳柔冰兩眼,還是往後退了半步。
“不能讓蜈蚣選中柔冰。”此時的周豔開始有些慌了。
她之前還覺得,以柳柔冰的美貌,蜈蚣哪裡會那麼容易得逞。
當幾個車手同時選中一個賽車女郎的時候,賽車女郎就有做出選擇的權利。
到時候主動權就在柳柔冰手裡了。
誰曾想到,蜈蚣和黃千山居然玩出了這麼一招來。
直接將其他幾個車手給排除在外,那柳柔冰就只能乖乖的成爲楊笑林的賽車女郎。
所以周豔這才萬分急切的對身邊的楊笑林和豹哥說道。
豹哥臉上露出無奈之色,說道:“豔子,這裡的規矩都是我立的,我可不能破壞規矩。”
周豔又急切的看着楊笑林,說道:“柔冰如果坐了蜈蚣的車,肯定會被他動手腳的。”
“之前也有不少女孩,就是這麼着了道。”
“你也不想你要追求的女神,就這麼失了清白吧。”
原本週豔根本就不會想到讓乖學生摸樣的楊笑林出面的。
不過之前在二樓,楊笑林表現出來的勇氣,讓她對他刮目相看。
此外,她作爲賽車手之一,豹哥發了話,她也不能再做什麼,除非以後不打算繼續在這一行混。
雖然對周豔一口咬定他是柳柔冰的追求者,楊笑林頗有些不耐。
不過他今天曠了半天課的目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爲了不讓柳柔冰做傻事嘛?
現在看來,柳柔冰本心是不打算做傻事的。
不過蜈蚣和那個臉又癢了的黃千山,因爲垂涎柳柔冰的美色,而動了歪念頭。
楊笑林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就聽見蜈蚣說道:“那我就選小冰吧。”
其他幾個車手,都準備各自選擇賽車女郎。
就聽有人喊道:“不行,她不能當你的賽車女郎。”
說話的人,自然就是楊笑林。
楊笑林說完這話,走到柳柔冰身邊,看着蜈蚣,說道:“你車技太差了,她坐你的車不安全。”
現場一陣沉默。
所有的目光,都充滿意外和嘲諷的看着楊笑林。
說蜈蚣這個人長得太醜,人品太差,都還說得過去。
可是要說蜈蚣車技差,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周豔而有些無奈的看着楊笑林,覺得他這個藉口,編得太蹩腳了。
蜈蚣看着楊笑林,這次他臉上倒是沒有多少憤怒,只是充滿嘲笑。
“我車技差,那你覺得誰車技好?”蜈蚣問道。
楊笑林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他們誰車技好,誰車技差,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覺得自己的車技不錯。”
楊笑林話一出口,柳柔冰就連忙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說道:“笑林,別亂說話。”
周豔和豹哥也是一臉不解的看着楊笑林,不久前,楊笑林還說過,他不會騎摩托。
怎麼這一轉眼,他就對自己車技有如此信心了?
“哈哈哈……”蜈蚣一陣大笑,說道:“你只怕是毛都沒長齊吧。”
“你知道地下賽車是什麼嗎?知道我們不但要流汗,還會流血嗎?”
“小子,你剛纔冒犯我的帳,我還沒和你算呢,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蜈蚣說着,臉色重新猙獰起來,惡狠狠的看着楊笑林。
楊笑林卻還是那副一臉輕鬆的模樣。
“我怎麼會不懂地下賽車,我還知道單挑呢。”
“我現在就像你提出挑戰。”
楊笑林面帶微笑的看着蜈蚣,看着似乎充滿友好,不過蜈蚣卻感覺到自己被侮辱般的挑釁。
楊笑林哪裡懂什麼地下賽車,就連單挑,也不過是剛纔從周豔那裡聽來的。
不過他卻敢肯定,蜈蚣必然會接受他的挑戰。
因爲他之前已經在激怒蜈蚣時,就買下了伏筆。
除了楊笑林之外,所有人都滿臉驚訝。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楊笑林會忽然向蜈蚣發出挑戰。
緩過神來的周豔,立刻喝止道:“別亂來,單挑的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
在周豔看來,就算楊笑林小有車技,天賦又是極佳,可是又怎麼可能是身經百戰,而且又是心狠手辣的蜈蚣的對手。
之前楊笑林還得罪過蜈蚣,在單挑的過程之中,蜈蚣必然會下狠手。
蜈蚣雖然被楊笑林那笑容,激得極怒,不過他沒有立刻答應楊笑林的挑戰。
就像周豔之前對楊笑林說的那樣,向高級別的地下車手挑戰,可不是阿貓阿狗都有這個資格的。
在這裡,顯然楊笑林也沒有這個資格。
果然,就聽蜈蚣冷笑道:“單挑?你有那個資格嗎?”
楊笑林聳了聳肩,忽然拉住了柳柔冰的手。
楊笑林這突然的舉動,讓柳柔冰都大吃一驚,不過她知道楊笑林這絕不是趁機佔她便宜。
所以她非常溫順站在楊笑林身邊,由着他拉住自己的手。
反倒是之前因爲要成爲蜈蚣的賽車女郎,而萬分憂慮的心情,平復了不少。
“我不知道單挑需要什麼資格。不過你現在選了她當賽車女郎,我也剛好挑中了她。”
“兩個車手,都看中一個賽車女郎,又互不相讓的情況下,要怎麼辦?”
周豔聞言,精神一震。
楊笑林這倒是算一個辦法。
就算他車技再爛,大不了最後來個慘敗就是了,也比楊笑林和蜈蚣單挑,或讓柳柔冰成爲蜈蚣的賽車女郎,要好得多。
所以周豔立刻大聲說道:“這種情況下,應該由賽車女郎來選擇車手。”
楊笑林對柳柔冰眨了眨眼,說道:“那小冰你選誰呢?”
楊笑林並沒有叫柔冰姐,而是用了豹哥給她作爲賽車女郎,臨時取的代號。
柳柔冰見楊笑林居然這個時候了,還要找機會調侃一下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只看她對楊笑林的態度,就知道他的選擇顯而易見。
蜈蚣可是已經向黃大少做了保證,晚上一定要將柳柔冰送到黃大少牀上去。
他怎麼能看着楊笑林壞了他的事。
再加上他對楊笑林也是痛恨無比,之前在樓上時,如果不是豹哥叫住,他早就將楊笑林痛毆了一頓。
而單挑,更讓他有機會發揮特長。
那時候,楊笑林可不就僅僅只是受點皮肉之苦了。
斷幾根骨頭,那簡直就是單挑中的常見事。
所以他心裡早就接受了楊笑林的挑戰,不過剛纔爲了羞辱一下楊笑林,特意說他沒那個資格。
只是現在他也沒心思在嘲諷侮辱楊笑林了,不等柳柔冰做出選擇,蜈蚣就立刻說道:“行,我接受你的單挑。”
豹哥眉頭一皺,說道:“蜈蚣,不用和個孩子鬥氣吧。”
豹哥對蜈蚣很是瞭解,此時他更是發現,蜈蚣看楊笑林的目光之中,充滿着的那種狠毒。
他一見楊笑林,就覺得這小夥子有賽車天賦,臉上也總是但這笑。
他對這小夥子也挺喜歡,不希望他傷在蜈蚣的毒手之下。
蜈蚣這次卻沒有再賣豹哥的面子。
“豹哥,他三番兩次挑釁我。如果不給他一點教訓,我以後還怎麼混。”
蜈蚣嘴角勾起獰笑,看着楊笑林說道:“小子,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我和你單挑。”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蜈蚣說着,目光又轉到了柳柔冰身上。
蜈蚣伸出手指,指了指柳柔冰,說道:“這次單挑過後,你必須要當我的賽車女郎。”
“不行。”沒等柳柔冰說話,楊笑林倒是先搖起頭來。
蜈蚣哈哈大笑,笑聲之中,充滿了嘲諷:“你小子難道還想在單挑中贏我?你還真是病得不輕啊。”
楊笑林根本沒有理會蜈蚣的狂笑,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剛纔說了,小冰要當我的賽車女郎。”
蜈蚣搖了搖頭,他現在真覺得楊笑林並非是不知天高地厚,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以爲和我單挑過後,你還能騎車嗎?能站得起來,你就燒高香吧。”蜈蚣冷酷的目光,冷冷的落在楊笑林臉上,那感覺,就彷彿在看一個死物一般。
柳柔冰聲音帶着微微顫抖,小聲對楊笑林說道:“笑林。你就別管我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不能讓你爲此受到傷害。”
柳柔冰自然是極其不想成爲蜈蚣的賽車女郎的。
可是這是她自己選擇的,爲了還小鳳的錢,就算是對蜈蚣再噁心,心裡再慌張,這場賽車女郎,她也得做下去。
她不能讓楊笑林,爲了她的選擇,而付出代價。
楊笑林轉頭對她笑了笑,滿面的輕鬆淡定。
柳柔冰被他握着的手,此時一片冰冷,顯然她此時心裡驚慌失措。
楊笑林的手稍稍用力,握緊了一些柳柔冰的手。
柳柔冰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流,順着被楊笑林握着的手,傳遍全身。
整個人不但舒服了許多,同時這股熱流,似乎還給她帶來了幾分心安和沉靜。
“不用等我們單挑之後。”楊笑林再次看向蜈蚣,說道:“單挑的時候,她就是我的賽車女郎。”
單挑,居然還帶賽車女郎。
包括蜈蚣之內的所有人,都一場驚詫的看着楊笑林。
與此同時,他們也紛紛認定,楊笑林在地下賽車這一行,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門外漢。
單挑的激烈和殘酷程度,是一般賽車的十倍都不止。
這種情況下,還帶個累贅,這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別?
就連周豔,都立刻阻止道:“不行,你不能在和蜈蚣單挑的時候,帶上柔冰,那太危險了。”
楊笑林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有我在,她會很安全。”
“而且,她也只有當我的賽車女郎,才最安全。”
楊笑林這等於就是說,柳柔冰只能當他的賽車女郎。
即便他單挑之中贏了蜈蚣,他也不會讓柳柔冰去當其他車手的賽車女郎。
周豔看着楊笑林,又看看柳柔冰,心中冒出一個詞:佔有慾。
沒看出來,這個小男生,居然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不過當他實力不夠時,這種佔有慾不但會害了他自己,還會害了別人,比如說柳柔冰。
見楊笑林態度堅決,周豔知道勸不動他。
她只能轉頭對柳柔冰說道:“他根本不知道蜈蚣的恐怖,更不懂單挑的殘酷。柔冰,你可不要和這小子一樣犯糊塗啊。”
柳柔冰看着楊笑林,感受着從手掌,源源不斷傳來的溫暖。
不由得想到下午時,被柳竹等人堵在馬路上。
在他們聯手逼迫下,當時她的那種絕望,那種無助。
若不是楊笑林的出現,她現在會在哪裡?是不是已經在無奈之中,放棄了自我,接受了夫人的條件。
他爲了保護我,都敢和蜈蚣單挑,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柳柔冰點了點頭,說道:“有你在,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周豔撫了一下額頭,一臉無奈。
柳柔冰都答應了,她說什麼都沒用了。
“我們也別浪費時間了,現在開始吧。”蜈蚣很是迫不及待的說道。
站在二樓的黃千山喊道:“蜈蚣,小心別傷着冰小姐。”
蜈蚣應了一聲,目光落在柳柔冰完美無瑕的臉上,笑道:“我會載着完好無損的冰小姐回來的。”
不言而喻,楊笑林肯定會悽慘無比的被他扔在賽道上。
楊笑林對蜈蚣的言語,還不動怒,淡淡笑道:“別急,我先選輛車。”
車手們都是一陣無語。
這個敢於挑戰蜈蚣的小子,居然連自己專用座駕都沒有。
就這都敢和蜈蚣單挑,這不就等於是在玩命嗎。
不過,這還不算,接下來更讓他們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楊笑林從一輛有一輛摩托旁走過,最後站在一排自行車面前。這種情況下,還帶個累贅,這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別?
就連周豔,都立刻阻止道:“不行,你不能在和蜈蚣單挑的時候,帶上柔冰,那太危險了。”
楊笑林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有我在,她會很安全。”
“而且,她也只有當我的賽車女郎,才最安全。”
楊笑林這等於就是說,柳柔冰只能當他的賽車女郎。
即便他單挑之中贏了蜈蚣,他也不會讓柳柔冰去當其他車手的賽車女郎。
周豔看着楊笑林,又看看柳柔冰,心中冒出一個詞:佔有慾。
沒看出來,這個小男生,居然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不過當他實力不夠時,這種佔有慾不但會害了他自己,還會害了別人,比如說柳柔冰。
見楊笑林態度堅決,周豔知道勸不動他。
她只能轉頭對柳柔冰說道:“他根本不知道蜈蚣的恐怖,更不懂單挑的殘酷。柔冰,你可不要和這小子一樣犯糊塗啊。”
柳柔冰看着楊笑林,感受着從手掌,源源不斷傳來的溫暖。
不由得想到下午時,被柳竹等人堵在馬路上。
在他們聯手逼迫下,當時她的那種絕望,那種無助。
若不是楊笑林的出現,她現在會在哪裡?是不是已經在無奈之中,放棄了自我,接受了夫人的條件。
他爲了保護我,都敢和蜈蚣單挑,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柳柔冰點了點頭,說道:“有你在,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周豔撫了一下額頭,一臉無奈。
柳柔冰都答應了,她說什麼都沒用了。
“我們也別浪費時間了,現在開始吧。”蜈蚣很是迫不及待的說道。
站在二樓的黃千山喊道:“蜈蚣,小心別傷着冰小姐。”
蜈蚣應了一聲,目光落在柳柔冰完美無瑕的臉上,笑道:“我會載着完好無損的冰小姐回來的。”
不言而喻,楊笑林肯定會悽慘無比的被他扔在賽道上。
楊笑林對蜈蚣的言語,還不動怒,淡淡笑道:“別急,我先選輛車。”
車手們都是一陣無語。
這個敢於挑戰蜈蚣的小子,居然連自己專用座駕都沒有。
就這都敢和蜈蚣單挑,這不就等於是在玩命嗎。
不過,這還不算,接下來更讓他們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楊笑林從一輛有一輛摩托旁走過,最後站在一排自行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