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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朱奶奶先走了。
楊笑林將她送出飯店。
走之前,她拉着楊笑林又說了一會話,讓他有空經常來這家飯店吃飯。
又說她一段時間沒見他和靜雪,覺得挺想的。
然後唸叨幾句,就是和楊笑林這孩子投緣之類的話。
老人家嘛,總是會變得有點囉嗦,楊笑林非常有耐心的聽着她說話,不時的點點頭,答應兩聲。
等朱奶奶走後,楊笑林回到簡陋的包廂。
花秋月見他回來,好奇的問道:“小楊,你是怎麼認識這位老太太的。”
聽了楊笑林的介紹,花秋月很是意外,訝然的看着楊笑林,有點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是說,你和老太太就是在這裡吃飯的時候認識的?”
楊笑林點了點頭,想到剛纔朱奶奶對花秋月說話帶刺,於是解釋道:“花阿姨,剛纔朱奶奶說話有些不好聽,您別在意。”
“朱奶奶人很好的,經常看我和靜雪菜少,就讓我們和她一塊吃,還說是她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
“其實我和靜雪都知道,朱奶奶是看我們兩個可憐,故意多點的菜。”
花秋月看着楊笑林,心裡忍不住讚歎這年輕人的運氣~之好。
不過想到靜雪那一段時間,日子居然過得那麼艱苦,她心裡更不是滋味。
是她這個母親沒有盡到責任啊,如果能早一些得到靜雪的認可。
小雪就算和她父親鬧翻,離開歐陽家,也肯定不會拒絕她這個母親的幫助的。
“小楊,你不用擔心。”花秋月說道:“老太太說的話雖然不動聽,不過都是實話。”
“你不會以爲我實話都聽不了吧?”花秋月假裝出幾分不滿的表情,道:“那你也太小看你花阿姨了。”
楊笑林連說不敢,然後將放在椅子上的,裝着禮服的服裝袋拿了起來。
“花阿姨,這禮服的賠償,我覺得就算是用其他方式補償,但該賠多少,還是應該確定一下。”
花秋月見楊笑林又提賠償這茬,眉頭皺了起來。
這年輕人,看起來脾氣倒是挺隨和,可是在某些原則問題上,卻非常堅持倔強。
想了想,既然已經說好了,用別的方式補償,賠償金額說一說倒也無妨,免得他心裡不安。
“小楊,這禮服呢,就不用還給我了。”花秋月說道:“既然你要賠償,那這禮服自然也就應該歸你所有。”
楊笑林沒有拒絕,他點了點頭:“那這樣倒是簡單了,直接按禮服的價格賠就是了。”
“花阿姨,這禮服的價格是多少?”楊笑林問道。
問的時候,他心裡其實也在流血。
阿標曾說過,這套禮服的價格很可能到六位數。
六位數是什麼概念,那就最少是十萬塊啊。
他四套公寓,如果能夠收足租金的話,一個月也就六千到八千的樣子。
也就是說,賠這套禮服,四套公寓一年的租金都不夠。
哎,自從來到浦海之後,身爲寓公房東,他就沒有闊綽過一天。
反而是一來就欠了一屁股債,現在看來,這債務還要不斷的增加。
不過心痛歸心痛,該賠的錢,他一分都不會少,更沒打算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和關係賴賬。
花秋月也很乾脆,說道:“具體的價格,我也記不清了。”
“這樣吧,明天我讓人把這套禮服的發票給你送過去。”
楊笑林覺得這樣再好不過。
告別之前,花秋月又和楊笑林提了請他給小女兒靜月當家教的事情。
楊笑林還是那句話,需要和靜雪商量之後,才能拿主意。
花秋月對楊笑林的想法表示理解,不過她也讓楊笑林先不要爲此去找靜雪,而是等靜雪主動去找他商量。
楊笑林稍一思考,也就明白了花秋月的意思。
這是怕靜雪誤會花秋月繞過她找到楊笑林。
事情說完,兩人也離開小飯店。
“花阿姨,那我先走了。”楊笑林對花秋月揮了揮手。
花秋月含笑點頭:“小楊,別客氣了。你還不快些,下午可就要遲到了。”
楊笑林心裡苦笑,此時離下課上午只有半小時不到,他今天下午遲到已成定局。
目送楊笑林走遠,花秋月給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開車來接她。
今天中午和楊笑林的見面,原因出乎意料,過程也有點出乎意料,不過卻頗有成果。
首先,她對這個年輕人有了更多,更清晰的瞭解,同時對靜雪和他交往,也更爲放心。
此外,那個朱奶奶的出現,簡直就是意外驚喜。
雖然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認,朱奶奶就是那位夫人,不過花秋月根據自己的印象,覺得應該**不離十了。
那位老夫人已經多年沒有在公衆場合露面了,花秋月記得她上次見到那位老夫人的時候,靜月都還沒有出生。
而且當時她也只是遠遠看了老夫人幾眼,這麼多年過去了,容貌雖然多少有些衰老,不過相差並不太大。
只是那位老夫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小飯店,倒是讓她大爲迷惑。
“難道說,小楊的身份並不是之前瞭解的那麼簡單?”
這個懷疑只不過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
如果那孩子真的和老夫人有所關係,也不至於混得如此之慘,連參加舞會的禮服都要借,上大學的學費都要自己打工賺。
不管小楊和靜雪是怎麼和老夫人認識的,這絕對都是一件好事情。
不過這次見面,同樣給她帶來了一個難題。
該怎麼和靜雪提讓小楊當靜月家教的事,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讓靜月去找她姐姐說。
可是靜月這丫頭,看見書本就打瞌睡,想讓她主動提出找家教,那絕對是想都別想。
實在沒辦法的話,也只好她去找靜雪說了。
好在靜雪對靜月的學習也非常關心,知道這個妹妹的確需要一個好家教。
剛好小楊又有當家教的經驗,她和靜雪聊靜月家教的問題時,不經意間提起,也不會顯得太突兀。
轎車在她身前停下,司機下車拉開後車門,請想的入神的她上車。
花秋月對司機點了點頭,上車之後,她忽然想到好像又忘了什麼事。
想了想,才撫了撫額頭,又忘了爲靜月的不懂事,給小楊道歉了。
楊笑林上了公交車,拿出手機,先給方儒文打個電話,說下午的課會遲到一小會,讓老方幫他遞一張請假條。
上次爲了柳柔冰的事情,差點弄成曠課,這個錯誤可不能再犯。
方儒文這次也麼八卦的問他原因,只是確認一下,他是不是隻是遲到,而且下午是不是肯定會來上課。
再得到楊笑林肯定的答覆之後,便說道:“晚到一點而已,哪裡用什麼請假條。”
不過掛電話之前,他又說了一句:“笑林,今天中午食堂又被擠滿了,你知道爲什麼不?”
“我中午又不在學校,怎麼知道。”楊笑林回答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方儒文嘿嘿笑道:“還不是因爲昨天中午,張馨兒和柳校花在食堂吃飯。”
“結果今天食堂堆滿了人,最後都白等了一中午,最後失望而歸。”
楊笑林頓時無語,怎麼說都是新華大學的高材生,華國學子中的精英,怎麼還玩守株待兔。
“笑林,你老實交代。中午是不是你把柳校花和張馨兒給拐出去吃飯了。”方儒文氣哼哼的說道:“害的我中午也白等了一場。”
“我今天中午是請一位長輩吃飯。”楊笑林說道:“沒事我掛電話了。”
方儒文連忙說道:“笑林,你不打電話來,有件事還差點給忘了。”
“晚上有人請吃飯,我們寢室的四個人都去。”
楊笑林聽都沒聽完,就直接來了一句:“晚上沒空,已經約人吃飯了。”
“今晚沒空都得有空。”方儒文很是霸道的說道:“你知道今晚請客吃飯的是什麼人嗎?”
“不管是誰請客,都沒空。”楊笑林非常直接回絕,然後便掛了電話。
晚上已經和張馨兒說好了,參加陳婉儀的告別餐,他必須要去。
雖說最開始給陳婉儀當心理顧問,可以說是誤打誤撞。
不過後來他接近討好陳婉儀,去是別有目的的,在這一點上,他心裡多少有點愧疚和歉意。
婉儀姐雖然是大明星,不過一點都沒有明星架子,爲人非常好,對他更是親切。
而且也幫助靜雪重新回到了大衆的視線中,楊笑林覺得自己欠婉儀姐一個人情。
所以不管老方說的晚上的飯局,不管是什麼人請客,他都必須要推掉。
回到學校時候,課已經上了半個小時。
楊笑林從後門溜進教室,剛剛坐下,就見旁邊的老方對他使眼色。
楊笑林知道這貨估計又要說晚上吃飯的事,懶得理他,直接坐直了,一副認真聽課好學生模樣。
方儒文可不在乎楊笑林理不理他,依然小聲說道都:“笑林,晚上這頓飯,你必須要參加。”
“這次請客方不是哪一個人,而是金秋舞會的組委會。”
這倒是有些出乎楊笑林的意料,不過他依然搖了搖頭:“今晚真的沒空,已經答應了別人一塊吃飯的。”
“笑林,能得到組委會的邀請,可是難得的榮耀。”
“這次我們寢室被邀請,就是因爲最後得分最高,纔有這樣的機會。”
楊笑林聽得有些糊塗了,這個金秋舞會不是新華大學組織的嗎,這組委會難道不應該舞會結束,也就解散了。
於是便問道:“老方,這組委會不是應該解散了嗎。還有,被邀請吃一頓飯,難道就榮耀了?我怎麼沒覺得出來。”
方儒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劉安志。
劉安志解釋道:“笑林,你也參加過金秋舞會,也知道要舉辦這樣一場舞會,花費絕不是一個小數字。”
“以學校的財力舉辦這種舞會,偶爾一次還行,多了就有些吃不消了。”
“大概六十年前,學校財政有些困難,當年準備暫停金秋舞會的舉辦。”
“當時有一位就讀新華大學的豪富之子,得知了這個消息,於是他便拿出了一筆錢,讓金秋舞會得以繼續舉辦。”
“那次舞會辦得很成功,那位豪富之子也非常開心。”
“於是自那以後,他便承擔了舉辦金秋舞會的一切費用,校方對他的慷慨表示感謝,便給了他一個金秋舞會組委會終生主席的稱號。”
“所以金秋舞會名義上雖然是新華大學辦的,實際上主辦者一直都另有其人。”
“而這個舞會組委會,也一直都保留着,不會因爲舞會結束而解散。”
楊笑林聽到這裡,也算是聽明白了。
“我知道了,其實今天要請我們的,也不是什麼組委會,就是那位終生主席先生,對吧。”
方儒文點頭,滿臉興奮之色:“笑林,這位主席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物。”
“當年他以豪富之子的身份出錢,其實是爲了低調。”
楊笑林聽得翻了翻白眼,都豪富之子了,也能叫低調?
就聽方儒文繼續說道:“其實他是大世家的嫡系子弟,後來聽說在那個世家之中,也有相當高的地位。”
“當然了,這些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可是直到現在,金秋舞會的舉辦經費,都是這位老先生承擔的。”
“而且舞會邀請的所有人,也會經過老先生同意。”
楊笑林聽到這裡,皺眉說道:“六十年前,那現在那位老先生最少也八十歲了吧。”
“他還有精力關心這個金秋舞會的雞毛蒜皮的事情?”
方儒文瞪了楊笑林一眼:“什麼叫雞毛蒜皮的小事,金秋舞會對於浦海的所有在校大學生來說,都是一次盛會。”
楊笑林擺了擺手,說道:“好了,老方,你說得再天花亂墜,請客的這位老先生身份再不一般,我今晚都去不了。”
“你到底答應了哪位大美女。”方儒文很是不滿的說道:“居然要放棄這麼難得的機會。”
就連一向不喜歡勸說別人,干涉別人想法的劉安志,也說道:“笑林,這位老先生可不是一般人物,能有個一面之緣的機會,最好不要錯過。”
楊笑林聳了聳肩,搖頭說道:“陳婉儀就快要離開浦海了,今晚就是和她吃告別餐,你們說,我能推掉嗎?”
方儒文和劉安志,鄭淵都是一愣,隨即都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