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機會嗎?”
李毅淡淡的聲音一傳出,武氏兄弟立刻點頭如搗蒜。
“想就好辦,您們把這幾個人的來頭一一指出來,然後我可以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只要這次你不是主謀,我就放了你們!”
李毅這招比較毒了,其實他想要知道其他幾人的身份很簡單,甚至都不需要知道,依法辦事就行了,管他是誰,還能拿他怎麼着?
李毅這麼做,主要是爲了坑武氏兄弟,他估摸着了這次就算再把武氏兄弟弄進去,武士彠也會想辦法把他弄出來,頂多就讓這兄弟倆受點皮肉之苦,過個幾天就又出來作亂了。所以,李毅這次想個絕的,讓這倆人做回叛徒,只要武氏兄弟按李毅說的交代了,那武氏兄弟的名聲從此也就臭了,最起碼,在京城這個圈子他是混不下去了,說來也怪,這個圈子雖然操蛋,但是卻最重義氣,一旦出了叛徒,那絕對是人人得而誅之的!
果然,李毅一說完,武氏兄弟頓時臉色煞白。
柴哲威和那幾個世家弟子紛紛用警告的眼神看着武氏兄弟,看的武氏兄弟頓時滿頭大汗。
“小公爺,我.....我......我不認識他們,還請您寬宏大量,饒了我這次吧!”
最後,武氏兄弟還是挺住了李毅的壓力,矢口否認。
李毅猛地一瞪眼。
“武元爽,你要想清楚了,這事一旦被陛下知道了,你可知道後果?你知道,陛下最恨的就是你們這幫紈絝子弟!”
李二哪有時間管這事,其實都是李毅拿出來嚇唬武元爽的。
“不要!”果然,武元爽信了,估計他也聽說了李毅在李二跟前的地位,隨意才深信不疑。“小公爺,我招!”
柴哲威猛地一聲大喝。“武元爽,你敢!你別聽他瞎說,就憑他一個黃口小子,能有機會見到陛下?”
武元爽一聽,又閉口不言,他現在時左右爲難,不知該怎麼辦了。
李毅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看來想要武氏兄弟開口是不可能了,不過就算如此,武氏兄弟剛纔態度的鬆動估計也夠他們兩兄弟喝一壺得了。
說話間,何成也帶着掌櫃的回來了,仔細一問,原來這掌櫃的躲到隔壁去了!
“行了,你不說,我也懶得問了,你的機會也沒有了,你們好自爲之吧!”
李毅淡淡的聲音傳出,武氏兄弟頓時面如土色。
“掌櫃的,說說怎麼回事吧!別害怕,我給你做主!”
掌櫃的低着頭,唯唯諾諾,根本不敢說話。
李毅眉頭一皺,轉頭一看,便見到柴哲威正用威脅的眼神看着掌櫃的,把掌櫃的看的瑟瑟發抖!
“嘿,狗日的,都這樣了還敢囂張,來人,給我張嘴!”
李毅命令一下,卻沒人行動,確切說,是沒人敢動。
“何成,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小公爺,這......這不好吧?”
李毅眉頭一皺,轉過頭,看着方纔的大漢,說道:“你敢打嗎?”
大漢也是不懼,擡頭看着李毅,聲音冷冽的道:“你能做主嗎?”
李毅哈哈一笑。“你放心,出事算我的!”
大漢點點頭,算是答應,旋即擡腳走到柴哲威身邊,眼神冷冽的看着柴哲威。
柴哲威滿眼怒火,看着大漢,威脅意味十足。“你敢動手,我敢保證,你不會活着離開長安!”
李毅眉頭緊鎖,這柴哲威還真是夠囂張得了,居然當着左威衛的面公然威脅,可見其平時的霸道作風。不過李毅也沒有說話,他倒是要看看,這漢子到底有沒有這個膽子。
大漢不屑的看了一眼柴哲威,一字一頓說道:“我薛禮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你有本事,儘管來取吾的性命,看吾懼否?”
說完啪啪啪三個巴掌打了下去,每個巴掌都用盡了全力,清晰的巴掌聲聽在其他紈絝的耳中,像是一道道催命符,嚇得一個個頭埋得很低,生怕巴掌落在自己的身上!
李毅眼中大讚,這大漢確實是個好苗子,好好培養一番,絕對是一員大將,薛禮?這名字怎麼有些熟悉?
“哈哈好漢子,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李毅給大漢一個大拇指,甚是滿意。然後轉過頭,看着何成,冷然道:“記住我一句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你,還不配做一個軍人!”
何成聽完,頓時後悔至極,他知道,這次算是得罪了李毅,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得罪那幾個紈絝,那幾個紈絝加在一起,都不如一個李毅。
而大漢聽到李毅的話確實眼前一亮,深深的看了李毅一眼,眼中很是好奇。
“你到底是誰!”
柴哲威瞪着李毅,眼中滿是恨意。
“算了,懶得陪你們玩了,掌櫃的,我叫李毅,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掌櫃的猛地擡頭,眼中滿是激動。“您,真是玉麒麟李小公爺?”
“如假包換,你身邊的校尉可以爲我證明!”
掌櫃看先何成,何成急忙點頭答應。
掌櫃的頓時激動的嘭地一聲跪了下來。“小公爺,您要爲我們做主啊!”
而柴哲威等人一聽審問他們的人是李毅,頓時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李毅在紈絝圈子就是一個傳奇,因爲他做到了紈絝的最高境界,但同時,他們也都被父輩警告過,絕對不能招惹李毅,因爲李毅是和他們一個層面的人物,甚至,比他們更厲害!
柴哲威也是心中恐懼不已,他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栽在了李毅的手中,不過,柴哲威卻也不會忘了這三個巴掌,眼中閃過一抹陰鶩,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毅一報上名字,事情就簡單了,掌櫃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原來這幾個紈絝分別是杜如晦的兒子杜荷、長孫順德的兒子長孫嘉慶、還有柴哲威的弟弟柴令武以及劉弘基的兒子劉仁實。
李毅心中一嘆,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哥哥來頭都不小啊!
這幾個紈絝也夠操蛋的了,這幾個貨昨天晚上賭錢輸光了家當,不敢回家,便在這客棧對付一夜,第二天起來因爲沒錢,便想賴賬,掌櫃的也知道這幾位不好惹,便自認晦氣,也沒追究,誰知道這幾個貨得寸進尺,居然做起了敲詐勒索的勾當,正好被路過的李業詡和薛禮看到,這倆人都是暴脾氣,自然不會不管。
於是兩撥人便打了起來,李業詡和薛禮都是武功高強之人,這幾個人的僕從自然不是對手,不過打鬥過程中,李業詡也認出了這幾人的來歷,知道都不好惹,便讓薛禮先頂住,他去搬救兵,倒不是李業詡臨陣脫逃,而是李業詡知道,就這幾個貨,就算再多一倍的人也奈何不了薛禮,所以,也不怕薛禮出事,也因此,纔有了接下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