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李毅睜開眼睛以後,卻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都回來了?”
“毅哥哥!”
“毅哥!”
“毅哥兒!”
李毅一說話,屋子裡頓時炸了鍋,一大幫子人立刻糊了上來。
“停!”
李毅頓時被嚇了一跳,急忙叫停!
衆人一見此,也都止住了腳步,不再上前,剛纔也是他們太激動了!
“我說,你們怎麼都回來了,還跑我房間來了?”
“毅哥哥,你怎麼了?怎麼會昏迷呢?”
說話之人正是李雪雁,而屋子中的人也就是一幫紈絝,長樂,冰玉,武氏姐妹,李業詡、李業嗣、甚至連李承乾都來了,就是李恪還在江南,沒有回來。
“昏迷?”李毅一愣。“臭丫頭,開什麼玩笑,你毅哥哥我會昏迷?”
“少爺,你的確昏迷了,都已經一天一夜了!”
冰玉三女眼睛都是紅紅的,好像是哭過了。
李毅頓時愣住了,看着長樂。“我真昏迷了?”
長樂眼睛充滿了血絲,眼睛都腫了,滿臉都是歉意。“毅哥,你確實昏迷了,太醫說你是勞累過度所致,你放心,我已經罵過我父皇了!”
“你罵過...你父皇了?”
李毅頓時一愣,旋即一樂,好傢伙,他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敢打李二,一個敢罵李二,變數整個大唐,也就他們這一家子了。
“別聽太醫瞎說,他們就能誇大其詞,一個小小的傷寒都能給你說成癌症晚期,我就是精神高度緊張引起的疲勞,沒啥大事!”
“我不管,我都跟父皇說了,無論如何都要給你休假,不能再讓你勞累了!”
長樂滿臉的執着,生怕李毅不答應。
李毅呵呵一笑。“休假好啊,這次就去渭南休個夠!”
“說真的?”
長樂還有些不信。
“哈哈,我說的話你還不信?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長樂聞言,這才展言一笑。
程處默去了一趟江南,個頭漲不少,但是這眼力見卻沒見的漲,居然頂着風問了一句。
“毅哥兒,那你走了,這比武選拔......”
“比什麼武?選什麼拔?沒看毅哥哥都病倒了嗎?”
都不用長樂張嘴,李雪雁就給頂了回去,那眼神,甚是兇惡,看的程處默直縮脖。
“行了,雪雁,處默兄又沒別的意思!”李毅安撫了一下李雪雁,旋即又看向程處默。“程兄別介意,雪燕她就這性格!”
“嗨!毅哥兒,咱們兄弟你還用說這個?見外了不是?”
李毅一愣,旋即笑了笑,這段時間他應付了太多事,自己也帶上了個面具,居然不覺間把他們兄弟間的情分給忽略了。
李毅一拍腦袋。“呵呵,這段時間太亂了,行了不說了,是我的錯!”然後又看向衆人道:“你們放心,這事情該怎麼辦,李叔叔那裡都有數,差不了事!”
然後又看向李承乾。“呦,太子也來了,稀客啊,最近忙什麼呢?都看不到人影!”
李承乾滿臉的幽怨。
“毅哥兒,你還好意思說,你弄了個策論院,自己卻撂挑子不幹,可是孤就慘了,孤成天被房相逼着看各種計劃書,說是用它瞭解政事最快,還能熟練掌握計劃書!”
“哈哈,這就對了,這招不錯,還是房叔叔有招!”
“李文庸,信不信孤和你拼了?”
“咳咳,看你,年輕人累點是好事,要不咱倆換換!”
李承乾趕緊搖頭,開玩笑,李毅都累到了,他可不想嘗試。
不過話說回來,李毅累到這件事,確實給了在場之人不小的震撼,也讓他們知道了,什麼才叫做努力,現在這幫紈絝,個個精神頭十足。
“對了,咱們策論院的人選好了沒有?”
李承乾點點頭。“選好了,毅哥還記得布衣門不?”
李毅眼前一亮。“你是說咱們策論院的人是從那裡選的?”
“是的,還是房叔叔親自給推薦的人!”
李毅頓時點點頭,布衣門的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行,那就他們了,這樣,過兩天,你把他們都送到渭南去!”
“好!”
李承乾頓時點點頭!
“哈哈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這是,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笑聲。
衆人頓時一凜,這個笑聲他們太熟悉了。
李毅一聽這笑聲,頓時一愣,旋即突然躺了下來,然後手扶着額頭,開始哼哼唧唧。
“哎呦....哎呦喂...哎呀....唉呀媽呀!”
衆人被李毅的速度嚇了一跳,旋即便是忍俊不禁,連長樂都差點沒笑出聲,實在是李毅裝的太做作了,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裝的。
李二聽說李毅醒了,本來挺高興,但是,一進屋,看到李毅的德行,頓時臉色一黑。
揮揮手,示意衆人推下。
衆人不敢多言,急忙退下,只不過,臉上都憋着笑。
“哎呦喂!”
“臭小子,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李毅猛地睜開眼睛,一見李二,頓時精神了。
“岳父大人,您什麼時候來的,還別說,您一來,小婿頓時覺得渾身都輕鬆了!”
李二頓時滿頭黑線。
“行了,你小子就不能正經點?”
李毅撇了撇嘴。“這不是和您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嘛!”
李二搖着頭,笑了笑。
“你小子,總是這麼不老實,這次好了,一病不起了吧?”
“咳咳,這是個意外!”
李二看着滿臉無所謂的李毅,突然臉色鄭重的道:“毅兒,朕代表大唐百姓,謝謝你了!”
李毅頓時一驚。“哎呦喂,李叔叔,你可千萬別,小侄可受不起,多大的事啊,不至於!”
李二聽罷,也就順勢不再提這事了,不過卻永遠的記在了心裡。
“呵呵,你放心吧,譙國公柴紹那裡,朕已經幫你教訓過他們了,也將那幾個混蛋禁閉在了家中,省着出來禍害人。”
李毅微微一笑,他知道李二這是在給他出氣,否則,還真不必如此。
“李叔叔,沒必要如此,況且,光是禁閉也解決不了問題的。”
“朕又何嘗不知道?想當初,程處默那幾個孩子不也是調皮搗蛋的主?現在卻被你調教成了這樣,一想到這些,朕就欣慰啊!”
“李叔叔,你要幹嘛?我可跟你說,柴哲威那幾個貨我可整不了,那是一羣頑固不化之徒,教導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