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杉杉以給墨飛白按摩放鬆,將他拉進了自己的房內。
讓墨飛白躺好後,宋杉杉給他從上至下,一點點地按着。
“殿下,這樣行不行?用不用再重些?”
“好,好,行行。這裡,往下一點點,對,輕柔些就行。”
墨飛白指揮着宋杉杉給他後背按摩放鬆着。
按着按着,墨飛白自然地放鬆了下來,臉上緊繃着的表情也跟着放鬆下來。
宋杉杉見墨飛白的心情明顯好轉,便試探着問道:
“殿下,這一天,有什麼事情,把您給累成這個樣子?”
“老八。”
墨飛白只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宋杉杉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八皇子,在墨飛白剛剛坐上太子之位的時候,就有一些老臣認爲八皇子宅心人厚,更適合做上太子之位。
當時皇后因爲怕墨飛白的太子位有風險,暗中除去了老臣之中爲首的一個,其餘的人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情才壓了下去。但因爲皇后還是非常忌憚八皇子,最後找了一個機會,讓八皇子去邊防守崗。這幾日聽說是八皇子回到了皇宮。
“您是說,八皇子回來了?”
“對啊,老八回來了,父皇這幾日每天留他在身邊。時間一長,必出麻煩。今日出去看了看外公,讓外公想個主意,讓老八快些離開皇成,回到邊防。”
宋杉杉一聽,眼睛一轉,說道:“殿下有沒有想過,就算八皇子離開這裡,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再回來?”
“你的意思是說,把他滅口?”
同時,墨飛白起身,還用手做了一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哈哈,殿下,不是了,妾身可不是想讓您去殺八皇子喲。除掉一個八皇子,以後還有五皇子,七皇子,九皇子……”
“況且,就算沒有別的皇子膽敢來威脅殿下的太子之位。但聖上他年紀未老,身體強壯,等太子坐上皇位,更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墨飛白聽着宋杉杉的話,想了想道:“你是說……”
沒敢直接說明,只是用眼睛看了看外面的方向。
宋杉杉明白什麼意思,也就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
“除掉,當然是要除掉最主要的人物啊!”
“你有什麼辦法?”
墨飛白在想了想之後,經過了很久的思想掙扎,最後直接向宋杉杉問:“你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這件事變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當然有,殿下想用的,怎麼可能沒有。”
宋杉杉很輕易地告訴着。
“怎麼弄?說給我聽聽。”
墨飛白起身,坐在牀上,讓宋杉杉也先不要按了,坐在他的身邊,給他講一講她的計劃。看看可不可行。
“我家裡,有一種藥方,對外秘而不傳。這藥配好後,無色無味,主要是讓男人更陽剛,但知的時間長了,身體就會慢慢變差,漸漸地不中用的。”
聽宋杉杉說完,墨飛白急着問,“配這種藥,都需要什麼配方?我派人去找。
上次,是宋杉杉帶着於連音把墨國皇家老祖傳下來的奇藥都偷了出來。而宋杉杉也得到了一些。配這種藥所需要的配方草藥,她都有的。
“不勞殿下出去再找了。配這個藥所需要的配方藥我這裡都是有的。殿下只需要給我一些時間,兩天後,我便會把這藥配好,按時交到殿下手裡的。”
“好,還是你最懂我的心。”
說着,墨飛白便將宋杉杉放倒,自己也壓了上去……
宋杉杉開始配藥,用她以前存的藥,暗自配了起來。宋杉杉做賊心虛,怕墨飛白見到草藥會認出來,便找了一個暗室,在裡面配了起來。
兩天後,藥成功配完,是粉末狀的藥粉,宋杉杉拿來,交給了墨飛白。
墨飛白也是每一次見到這種藥,發現竟然是粉末,心裡便不自覺看輕了些。
“爲什麼是粉末?而不是藥丸呢?”
墨飛白向宋杉杉。
“殿下,這藥是需要偷偷放入吃食內的,如果是藥丸可怎麼弄?”
經過宋杉杉這次一提醒,墨飛白一想,可不是,只有粉末才方便悄悄放在飯菜裡,或者湯食內。
墨飛白拿到藥,便急着出去了,去皇宮內找到一個人,是皇后安插進去的一個太監。做爲皇后安插進來的心府,平時專門負責幫助收集情報,隨時向她們報告發生的一些情況。
進入皇宮,墨飛白火速找到這個太監後,將手裡的藥粉交給了他,並告訴他,這藥粉的用處是專門治療男性生理疾病的。
但怕聖上知道後,不好意思而拒絕服用。便讓太監,平時在聖上的一些吃食上都輕微撒上些粉末即可。
太監連說明白,才消失了下去。
這些時日,墨飛白髮現,明顯聖上墨子墨是容光煥發,說話都比以前更有底氣多了。私下去問,發現這幾日,聖上對後宮的美女也突然起了興致,有時一晚,就要臨幸兩個妃子。
墨飛白回去將情況和宋杉杉說了一遍。
“你真的保證這藥,以後一定會起作用?而不單單只是壯陽?老傢伙這幾天玩的可開心了。”
“殿下放心,這藥最開始,就是這樣的,等一直服用,藥效就馬上出來了。”
“還要等多久?”
墨飛白己經有些着急。
“大要概十日吧。”
這幾日,墨子墨只感覺渾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氣,好象突然回到了少年時代。自己也在想,這身體這幾日怎麼會這麼健壯?難道是這段時間一直吃的補品起了效用!
再接着,墨子墨並沒有深究,自己身體變好,是件大好事,當然不會起疑心到別的地方去。
又過了七日後,早裡起牀,墨子墨明顯感覺身上便不像每日一樣那樣的精氣旺盛,突然就感覺提不起勸來。以爲是這兩天縱慾過度,有些累着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但一天天,哪天起牀都是一樣的身體無力,墨子墨以爲自己一定是還沒恢復過來。慢慢等着身體的好轉,就在他這麼等下去時,身體不知不覺中,己經到了虧空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