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也沒有餘糧!

“不錯,大姐,這都要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把那銀子抽在當鋪上,現在,咱們早就是悶聲發大財了,何苦在這裡爲了那筆債傷腦筋,我不管,這事都是你辦砸了的,這筆債你自己一個人想辦法還上。”趙晚晴乾脆就一耍性子,把所有的錯全賴到了趙晚然的身上,悻悻然的坐在溫夫人一邊,拉着溫夫人的衣袖子撒起嬌來。

“娘,二妹,你們說話要憑良心,這事怎麼能怪我!”趙晚然從前廳回來後,此時剛剛轉醒,臉上還帶着蒼白,下眼皮下深深的二道浮腫,爲了溫家她可是廢費了心力,耗得自己精力都消盡了,身子骨弱到風一吹就能倒,現在居然讓母親和妹妹倒打一耙,把錯兒全怪她一人身上,心頭的血氣一涌,趙晚然整個身子都是晃晃搖搖,臉色更見蒼白。

溫夫人到底是她的母親,看着她這一幅樣子也是心疼,心頭又在着急着,這一疼一急之下,乾脆的眼中閃過一道毒光,狠戾的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現在就派人去趙雅文的那當鋪裡,把人全殺當了,把東西取回來,這事就人不知鬼不覺了。”

“不錯。”趙晚然興奮的一點頭:“我這裡還有外公派來的暗衛,全都是一等一的殺手,這點小事不着痕跡,把那些當鋪裡的人全殺光了,這事就一了百了,誰也不知道是我們乾的。”

趙晚然皺着眉頭,幾日下來更見削尖的下巴微微一揚,一拍圓桌不悅的說:“不行。”

“爲什麼不行?”趙晚晴先就叫了起來,不滿的對着趙晚然使性子:“現在,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要不然,你還有什麼辦法,能把那些銀庫拿出來嗎?大姐,你可是深夜去當票當的貨,那當鋪裡哪有那麼多銀子,只是給你五百萬兩的銀票,咱們那些東西可值上千萬兩呢。我可是要嫁進皇家的皇妃,這以後上下打點的地方多了,不行!我不管,那些銀子有一半是我的,我一定要拿回來!”

“是啊,晚然,這銀子無論如何都要取回來的,那五百萬兩,連還債都不夠,以後你們姐妹的嫁妝在那裡頭呢,那可是都是咱們的,不能白便宜了趙雅文那個賤人,一定要取回來。”溫夫人信誓旦旦的跟着說,一想到趙雅文剛剛那一付貪婪的樣子,她就坐不住了。

“那張當票上沒有寫當鋪的名稱,可哪一家當鋪都有自己的標記,趙雅文是個見錢要命的貨色,她可不是傻子,這一時之間想不到那是她自家的當票,可時間長了,難保不會發現,到時,我們那上千萬的金銀珠寶可就白白便宜了她了。”不行,一定要取回來,說什麼也不能給了趙雅文那個二貨。

趙晚晴一聽心頭更是火急火燒,那可不成!明明都是她的東西,居然讓鄭容容那個最會拿腔拿調,跟她互比風頭的女人佔了便宜!這絕對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人!”趙晚晴拋下這一句話,滿臉的戾色,騰地站起身來,就向着屋外走,人剛走了二步,就讓後面的趙晚然一句話給呵斥住了:“站住!你一步也不許踏出這個屋子!”

“大姐!你瘋了嗎?難不成,你要眼看着咱們到手的肥肉全餵了鄭容容那個小賤人!”趙晚晴停住腳步,氣得直跺腳,要不是素來知道趙晚然心裡的算計重,她哪還會聽她的話,這一會,早就衝出去,先把她那一份家財爭回來再說。

趙晚然冷哼了一聲:“哼,白癡,叫你坐下你就坐下!你以爲我像你那麼蠢嗎?真會把關係到幾千萬兩的銀子全都放在那一張當票上?”

“什麼!”趙晚晴與溫夫人同時一跳,不敢置信的看向趙晚然,兩雙眼睛瞬間瞪得如銅鈴一樣大。

“都給我冷靜一些,這個時侯,最要沉得住氣。”趙晚然氣定神閒的看了她們一眼,心中自有算計,這鳳凰蛋可不是雞蛋,全放在一個藍子裡那可是不保險的,她纔不會那麼笨。損人不利己的事,絕不會做的,那五百萬兩銀子不過就是個餌罷了。

“你作了什麼?孃的寶貝女兒,你真是聰慧過人,快給娘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咱們那些銀錢現在到底在哪裡呀!”溫夫人笑得眉眼生花,拉過趙晚然的手就是一頓又揉又搓,就差當成豬蹄子放在口中啃上兩口了。

“是啊,是啊,姐,你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晚睛跟着也興奮起來,失而復得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就像那天下下紅雨一樣,哈哈,太棒了,現在她的美貌也找回來了,家財也找回來了,她可是名幅其實的京城第一白富美,財色家世兼備,哪一個皇子還不急着娶她過門呀。

“急什麼。”趙晚然瞟了她們一眼,眼中也有得色,早在看到門外那些人時,她就留了後手,那些人做事太乾脆,說話辦事根本就不像是街上一般的地痞,根本就是有人指使他們來的,猛虎在側虎視眈眈,她當然是留個心眼了。

趙晚然一揮手,示意溫夫人與趙晚晴安靜,這纔開口說:“你們就不必問了,這事我自有打算。你們只要知道,那筆銀子我收拾的妥當就可以了,等到日後合適的時侯,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大姐,你不會是想私吞吧。”趙晚晴與溫夫人對視一眼,目帶狐疑,上下打量了一眼趙晚然,那可是上千萬的銀子,誰不會見錢眼開,就是親姐姐也一樣靠不住!

“你這孩子又胡說什麼呢!你大姐怎麼會是會那種事,這府中只有咱們三個纔是親人,你不要在這裡胡亂猜忌。”溫夫人看着趙晚然氣得變了臉色,忙打了趙晚晴一下。趙晚晴脣動了幾下,忿忿不平的暗自抱怨着,口上卻是再也不敢說什麼了,現在那錢全在趙晚然手中,這一會可不是能得罪她的時侯,要不然,她纔是雞飛蛋也打了。

轉過頭來,溫夫人拉過趙晚然的手算是安撫,臉帶擔憂的說:“可是,第一樓那筆債怎麼辦?晚然,你可得想個辦法才成呀。”

趙晚然剛給趙晚晴那一句話氣得臉色發白,趙晚晴的性子她也清楚,有口無心的蠢貨,但也總是自己人,現在不是搞內訌的時侯,她強自忍下那一口氣,別過頭不看向趙晚晴,啞着嗓子說:“那筆錢現在不能動,現在那銀子只要一動,這府裡的人就會知道這庫房的銀子落在了我們手中,哼,姑奶奶和那幾個姨娘沒一個是好東西,她們可都盯着呢。最重要的是,事情己經鬧到了九城司那裡去了,咱們若動了那筆庫房,連着府外也就有了流言,明日就是百花宴,正是我和妹妹大放光采的時侯,萬不能在這個時侯,傳出對我們不利的傳言。”

“不錯,大姐說的不錯,百花宴是我們翻身的好時侯,絕不能壞了這件大事。”趙晚晴精神一振,摸了摸自己的臉,神色是志得意滿,她現在己是摸完了那瓶‘美貌’,臉上的傷疤也漸漸褪去了,只等着明日在百花宴上豔冠羣芳,一奪頭籌,母儀天下的皇后之路就在眼前,誰敢壞她的事,她就要誰的命!

“那怎麼辦?要是讓第一樓鬧到咱們府上來,你祖父那裡,咱們也不好交差呀,那第一樓的事,這京中早有傳聞了,再加上這欠債不還的事,這名聲傳出去了,你們姐妹的名聲也完了。這可如何是好。”溫夫人急得一頭的汗,真是難辦死了,這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呀!

“放心吧,我早就有了打算了,”趙晚然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道隱沉,夏半黎以爲算計了她冬梅的事,她就沒招了嗎?哼,幸好有祖父在後面撐腰,那不過就是第一計罷了,真正的算計還在後面呢,她與夏半黎的結還早着呢!

“有什麼辦法,你快說?”溫夫人期翼的看着趙晚然,這個女兒果真不負衆望,不僅深得溫閣老的厚愛,也是個最有出息的。趙元雋算什麼,男人才是最靠不住的,現在不就把她打入冷窖了,幸好她把女兒教的好,說到底,她將來的靠山還得是靠自己孃家和這一雙女兒。

“娘,你怎麼忘了,今日楚屠蘇可是要到府中來提親呢。”趙晚然有意提醒了一句說。

“啊,”溫夫人這才緩過神來,眼睛一亮,閃過一道貪婪的光芒,瞬間之後又是遲疑:“可這府中有你祖父和祖母作主,哪裡有爲娘插手的餘地。”

“秋霜——”趙晚然沉沉一笑,高深莫測的向着屋門外喊了一聲:“你進來。”

聽到她的叫聲,秋霜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幅了幅身:“大小姐。”

“事情怎麼樣了。”趙晚然接過桌案上的茶,飲了一口,淡淡的看了一眼秋霜。

秋霜忙不迭的回話說:“回大小姐,不出大小姐所料,雲七傳過消息,楚屠蘇己經在來咱們府上的路上了,雲七己按大小姐的吩咐,事先透了個話過去,楚屠蘇那邊回話說,聘禮沒有問題,就按咱們府上的要求,二百萬兩黃金,全都是皇莊銀票。

養你這窩囊廢幹什麼!你大爺的孝心!剋夫又克子的貴女喲!丫頭,真是不受教!我是拍死前浪的後浪!這是巫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佈局進府,步步心機!真給貴女丟臉!你敢戲弄匹夫!作賊的喊抓賊!一根金針,一成錦瑟!這是嚇暈的?你這個點火不着,遇水不化!那麼,我滾了!冰火兩重煎熬!果真是手足情深呀溫家女,毒心婦!暴發戶地主婆都能稱貴婦了!爹,你好偏心呀!飛槍,又是飛槍!沙場秋點兵呀,祖父!話不投機半句多!色是鋼刀?活該你被刀砍了!肥婆,拿你扎針!誰是誰非?哪有貓不偷腥的!下馬威?那也該夠了吧!進了毛賊?你不就是賊!你還敢鬧!天下美人多了!逢賭必輸?吹的什麼鬼哭狼嚎音!那也不是不能原諒!算計到死都不夠!你不及她呀!是你命不好,能怨我嗎!你以爲你是神仙姐姐!單數比雙數多!這個虧不能吃!家和萬事興?眼看着就給你娘送終!攤上大事了!一碗湯廢了手!毒是藥,藥也是毒!你怎麼摔得這麼狠?妻不如妾呀!刺出一世毒女天下!太子就是水仙轉世的自戀廦!你嘴巴糊了雞屎了!醉話?實話?男人沒好東西!屁股底下紮根針!別有所圖的七夫人!我就圖個開心逗兒!嫡母下馬威!我就看猴戲!該瞑目了吧!哪來這麼多廢話!狗就該去吃屎!人死冤魂不滅!今晚上就弄死那小賤人!一身黑紗?她是出嫁,不是出殯!你還當自己是鳳凰蛋!閒雜人等滾蛋!有便宜就佔的姑母!醜女難纏!難張口閉口就是錢!我要活出個人樣來!先從小妾下手!燙手的湯,送不出去!你以爲你是神仙姐姐!我心眼小的很!今生債,今生了!七姨娘中局!你還有一口氣,就絕不能讓我受一點委屈!打蛇最是該打七寸!賞你一個亂葬崗!你又算什麼妻!要臉不要!爹,你好偏心呀!你的事就是爺的事!女不教,父之過!這都是你偏心的錯!你這話我不愛聽!暴發戶地主婆都能稱貴婦了!送你進佛堂祈福!就你?先學會三從四德吧!你還有一口氣,就絕不能讓我受一點委屈!又一個年少才俊!我沒打人,我打得是狗!不用探病了!打蛇最是該打七寸!話不投機半句多!哎喲,這可不合規矩呀!給這老狐狸算計了!一種劫數,叫男人!賣瘋賣傻!不就一根鬼笛子嘛!真給貴女丟臉!這就是個白眼狼呀!你找金針還是人蔘果?它入土即化嗎!有病可拖不得!上了賤丫頭的當!我還會紅杏出牆,水性楊花!祖母,你這是雞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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