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曉發現,雖然被變身的小動物恐怖了點,也沒有那麼可愛,但是的確是很好用。小狗好像發現了蘇曉曉的想法,有些委屈的看了蘇曉曉一眼。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蘇曉曉問得很和善,笑得很溫和。
小狗立馬搖搖頭,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主人的這個笑容很可怕,就跟昨天那個男人一樣。
蘇曉曉確信小狗的確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當即很善良的揉了揉小狗的耳朵,果不其然的看着小狗軟了下去,一動不動。
“乖,偷聽人家隱私是不對的,知道嗎?”
小狗很委屈的點頭。她是她的主人,就算她不刻意去探究,也能知道主人在想什麼的。誰叫主人這一世是人,所以……弱了一些。但是那個男人在想什麼,她就探究不出來了。
蘇曉曉道:“有什麼發現?”
小狗指手畫腳的弄了一番,蘇曉曉送算有些明白。意思是說,那夜勤記錄的確是被人動了手腳。不過對方是誰,小狗並不認識,但是應該是宮中的人。
蘇曉曉微微皺眉,即便是宮中的人,只怕也沒有什麼人有這個膽子這樣做。看來也是受人唆使,只是會是誰呢?蘇曉曉腦海中有好多的人選,但大家都是各自佔一點點,說不上來一定是誰做的,但是也不能肯定誰完全沒有嫌疑。
今天好像是抄李逵家的日子,蘇曉曉沒由來的突然想起這個來。前幾日她還奇怪,李逵爲何會留下和弄塵樓來往的信函讓人做把柄,今天卻已經知道,那信函的手腳是她自己動的。
黑風寨之事,她事後派人查探過,結合在黑風寨所見,也明白了黑風寨爲何會讓上官君臨如此在意。那黑風寨明裡是個土匪窩,但是暗地裡卻已經成了李逵私下培養軍隊的地方。今日去李逵家抄家想必弄不出多少貪贓的東西來,因爲都運到了黑風寨。
不過,只要想要有東西出來也是件容易的事情。
上官君臨既然沒有將黑風寨的事情公佈出來,就說明黑風寨他還另有用處,以黑風寨的錢還有黑風寨的底子,足夠上官君臨再發展一支禁衛軍了。不過這個軍隊會如何,就要看上官君臨的手腕了。
不過這一點,她倒是不擔心,上官君臨的手腕絕對體貼不了。
蘇曉曉抱着小狗,決定還是出宮一趟,不知道五居怎麼樣了。哼,那個混蛋,居然對她的五居下手,還說借錢給她,她就該連利息也不給他。
天天就知道佔她便宜,可惡的男人。
“今天跟我出宮”
小狗歡快的點頭,出宮就能見小靈了。
五居,蘇曉曉看着一塵不染的五居,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遠處,半夏和淺央氣喘吁吁的坐在桌旁,看到蘇曉曉出現,又連忙迎了上來。
“小姐,你來了。”
蘇曉曉點點頭,伸手,跟隨一起出宮的藍煙將銀子交到蘇曉曉手中。蘇曉曉看着手上的八萬兩銀票,淡淡開口。
“這些銀子足夠你們再重新開一個五居”
半夏一聽,眼睛頓時錚亮。雖然他是爲小姐賺錢,但是那錢只要是自家人的就無所謂,只要是錢他就不講究。反正他又不花,能看就好了。
“我要五居起死回生,這裡是五居接下來的新的政策,你們回去好好看看。”蘇曉曉道:“這三天五居都關門吧,三天後按照新的方法,再開放五居。”
淺央很好奇少主又提出了什麼新的想法,不過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是,小姐。”
蘇曉曉將一些細節的事情再交代了一下後便離開了五居,以往五居是一個大連鎖,在京都的地位不輕。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做會員什麼之類的事情,因爲缺乏競爭。
但是現在居然有了對手,那麼除了出新之外,她還加上了會員制度。也就是現代所謂的vip客戶,不止如此,因爲大的商家都不合作,但是小的商家不明所以的卻定然會答應合作的。
五居的服務對象除了一些富家子弟外,還有就是普通的百姓。普通的百姓必然是要有柴米油鹽的,他們和小的店合作,就像現代一樣,積分換東西。古代新鮮,而且算起來也都划算。如果這個可以成功的話,那五居在未來就會是一個大的成功。
到時候,她一定要吞了流夜芳,一雪前恥!
走出五居沒多久,蘇曉曉就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跟着。
“小姐,可要藍煙引開他們?”
蘇曉曉倒是對藍煙越來越滿意了,人長得美,手很巧不說,這應變能力也是一流。
蘇曉曉:“不用了,從離開五居,他們應該就跟着了,看看他們有什麼目的吧。”一直跟着卻不動手,也算是跟蹤中的一種尊重,不過也是一種示威。
跟着的人見蘇曉曉停下里,知道對方定然是發現了自己,那領頭的人便命其他人停下,然後自己朝蘇曉曉和藍煙走去。
“蘇小姐,我家小姐有請。”
蘇曉曉有些痛恨這句話,難道任何一家的小姐先生要見她,她就要屁顛屁顛的過去嗎?
藍煙擋在蘇曉曉面前,道:“對不起,我家小姐急着回去,恐怖不方便見你們小姐。”
“小姐,請恕我冒昧,”爲首的人行了一禮,一旁的藍煙觸不及防的倒下,爲首的人道:“少主,我們少主有請。”
蘇曉曉眸色漸冷的看着爲首的人,淡淡道:“她是少主,本主也是,是誰告訴你,你可以對本主的人動手?”
話剛說完,那爲首的人就覺得脖頸一疼,隨後一股稠熱的感覺傳來。爲首的人慌忙擡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有些驚恐的看着蘇曉曉。
蘇曉曉冷冷道:“這次本主不殺你,若是有下次,本主定然不會留情。”
“是!”爲首的人恭敬回答。
蘇曉曉看了眼藍煙,道:“將她送回五居,若是出了事情,我唯你是問!”
“是,少主放心!”
爲首的人將藍煙扶走,蘇曉曉看了看遠處的人,該來的始終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