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
蘇曉曉總算是把肚子裡的孩子給生下來了。這十個月來,藍落緋都沒有來看過她,這一點讓蘇曉曉隱隱的不由得擔心。
雖然上官君臨沒有細說藍落緋的情況,但是她也能猜得出,定然是不樂觀。
棲龍宮裡
蘇曉曉看着懷着中的小人兒,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一幕剛好讓進來的上官君臨和上官離看見,上官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上官君臨則是好笑的笑了笑。
“君臨,我想要個女孩子。”蘇曉曉有些糾結。
上官離好玩的逗弄着剛出生的小孩,看着那嫩嫩的脣瓣,上官離忍不出伸手指放了進去。
沒牙?一點都不疼。
察覺到這一點上官離又將手拔了出來,酷酷的移動到上官君臨身後,他不要和弱者在一起。
上官君臨皺眉看着蘇曉曉懷中的人,道“不急,我們可以慢慢來。”
“我纔不要當母豬”蘇曉曉嘀咕,不滿的出聲。
上官離又認不出的去逗弄了一下上官幽,不滿道:“父皇,皇弟真醜。”
聽到上官離的說法,本來還想說什麼的蘇曉曉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離兒,你出生的時候比他還醜。”
上官離的眉毛糾結在一起,又酷酷的抱過蘇曉曉懷中的上官幽,似乎打算仔細打量,好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會比他醜。
兩旁的侍女都有些害怕的看向蘇曉曉,希望她出聲制止。這小皇子剛出生,此時最經不起任何動靜了。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卻都仿似未聞的任由太子殿下抱着。
太子殿下,您應該把腦袋托起來抱。
“這幾日怎麼樣?”上官君臨溫和開口。
蘇曉曉眼睛一亮,道:“沒事了,我都休息了兩個月。”還長胖了不少,不過算了,這一點可以以後再說。
上官君臨輕吻蘇曉曉,柔聲掩下眸中的異樣神采道:“那就好”
蘇曉曉道:“君臨,我們去濯華吧?”
這個念頭還沒打消?
上官君臨含糊道:“此事我們可以慢慢商議。”
“不許轉移話題”微微大的聲音,讓上官離不滿的皺眉,看到懷中的上官幽無事,才繼續低頭不語。
上官君臨誘哄道:“朕並未轉移話題,皇后如今身體剛愈,這般奔波不好。”
“哪有,”蘇曉曉委屈的道:“我的身子好得不得了。昨天我還和離兒比試了,都沒……呵呵,我說笑的,沒有,我開玩笑的。”
上官離聽到這句,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那眼神裡盡是白癡的意思。母后的武功雖然也好,但是比起父皇可還差得遠,他以後只和父皇比試。
上官君臨笑得溫柔的對着兩旁的人道:“都下去”
聽到這一句,上官離酷酷的抱起上官幽率先走了出去。兩旁的侍女都是察言觀色之人,更何況還有凝露在,當即也都一下子走光了。
完了。
蘇曉曉心裡默默哀嚎。
“曉曉昨日還和皇兒比試了?”上官君臨道:“多少招勝的?”
蘇曉曉心領神會,道:“根本就沒有什麼比試,哪有勝的道理,你說到哪裡去了。呵呵,我們不說這個了,你給我講講巫夕國吧。上次你不是沒講完嗎?”
上官君臨薄脣揚起,笑得有些蠱惑道:“朕也有一事未完成,不如先完成了,皇后覺得如何?”
不好,一點也不好。
蘇曉曉這幾日一直躺牀上不是沒有原因的,其中之一固然是因爲上官君臨想讓她休養,但是其中之二就是經驗之談了。當年她懷完離兒,接下來上官君臨把她折磨得外焦內嫩的。
那種經歷是幸福與痛苦並存的,她還想去濯華,如果現在逃不掉的話,不知要多久才能去了。
“呵呵呵,”蘇曉曉看着上官君臨身側的方向,有些不自在的道:“我們哪有什麼沒做完的事情啊。我昨晚又做夢了,我夢見一個叫忘生池的地方。還有……”
剩下的話就讓蘇曉曉對自己說吧,因爲某人已經等不及了。
十日過去。
蘇曉曉撐着腦袋胡思亂想,她有一事一直猶豫着要不要問上官君臨,如果不問的話,她又不甘心。
“皇嫂!”上官君燁走了進來。
對了,燁兒應該也會知道一些。
“燁兒,過來,皇嫂問你個事。”
上官君燁看了看一旁的上官幽,道:“皇嫂什麼事,你問吧。”
“燁兒,皇嫂問你,你以前宮裡的那隻貓呢?就是那隻小狗呢?”
想起小狗,上官君燁就認不出生出怨氣。現在想起皇嫂當年說的話,分明是在騙他,好好的一直貓,居然取了個狗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後來我去書院了,等回來就沒有看到了。我還以爲是皇兄把它弄出宮了,所以也沒有在意。”
蘇曉曉皺眉道:“你沒有問過你皇兄嗎?”
上官君燁理所當然道:“皇兄這樣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我纔不去問呢。而且我是個男人,玩一隻貓算什麼事。”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曉曉有些鬱結,“算了,不問你,我問你皇兄去。”
“皇嫂,不是燁兒不肯問,是這種事情,這宮裡除了你能問,誰敢問皇兄啊。”反正他是不敢,他是貪生怕皇兄生氣型的。
“他又不是吃人的猛獸,瞧你們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
上官君燁賠笑道:“皇嫂,這宮中就你有出息,你去。對了皇嫂,離兒又走了?”
蘇曉曉漫不經心道:“沒有,不知道哪裡去了。”
上官君燁皺眉,他要及早這這兩個小子打交道,這樣才能樹立起威嚴來。
“皇嫂,你有沒有考慮過,躲讓離兒學一些詩書啊?”這麼小,武功就那麼強,畢竟不太好。
“怎麼,”蘇曉曉揚眉,笑得有些得意道:“你打不過他?”
“誰說的!”上官君燁頓時大聲了起來,道:“我身爲他們的皇叔,說什麼也要讓這他們。再說,我是文人,我纔不隨便動刀動武。啊!”
上官離酷酷的看着上官君燁,對於自己突然從牆外出現不覺得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