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傢伙在天花板上和牆壁上游走自如,我和玉樹還有李隊都驚訝的不知所措。看他靈活的動作,誰能想到他是一具已經死了3天的屍體?李隊咒罵道:“這傢伙變成壁虎了嗎?”我悄悄的對李隊說:“你看你射擊他的時候,他盡力的躲避,想必手槍對他還是有作用的!”我剛說完李隊擡手又是一槍。那行屍彷彿聽到了我們的討論,對李隊射來的子彈不閃不避,一槍正好打在他的胳膊上。他臉上還是目無表情,他被李隊射中,好象和沒事一樣。因爲已經死了三天了,鮮血已經凝結,所以他受傷的地方只是一個孔,並沒有血流出。李隊到吸一口冷氣說:“打不死?打不死的怪物怎麼對付?”那傢伙在天花板上虎視耽耽的看着我們,隨時都有可能一躍而下,憑他的速度我們想躲過很難。
玉樹突然說:“我想到了,他開始躲避李隊的子彈,是因爲害怕李隊射中他的重要部位,他的行動就會不利,而且對他來說,他應該沒有多餘的靈力在去尋找下一個軀體了,所以他才躲避李隊的子彈,可是後面那一槍只不過是打在胳膊上,對他的來說,這只不過是個死人的軀體,並不影響什麼,所以他不閃不避故意被李隊打中,剛好來威懾我們!”李隊贊同的說:“對,那我們打折他的胳膊和腿,他不就是隻能任我們宰割了!”玉樹點頭說:“據我推測是這樣的,到底事實如何,只有試了才知道!”我在聽他們對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四處尋找能打斷這傢伙胳膊的東西了!
我在一組箱子後面發現了兩根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鋼筋,我拿了出來,丟給了李隊一根。李隊把槍放回去,手持鋼筋小聲罵道:“來吧,該死的畜生,讓我們來一見高低吧!”可以看到李隊的額頭已經汗溼,非常的緊張。玉樹也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了一根榆木棍,拿在手裡。可是那傢伙只是一直在牆壁間和天花板上四肢着地的走來走去,並不着急攻擊我們。玉樹瞥了一眼窗戶外面的陽光說:“他在等日頭偏西,照不到這裡,那樣他的力量會大許多,我們快打啊!”我們三個一下子衝了上去,那傢伙靈活的一竄,竄到了天花板上。幸虧殮房的天花板不是太高,我們伸出鋼筋還是可以打到那傢伙的!
我們三個四處追打着那傢伙,可是那傢伙一味的躲避,害的我們氣喘吁吁,汗如雨下也沒打到他一根汗毛。我們停了下來,都在擦着滿頭的臭汗。玉樹指着窗戶外面說:“糟了,太陽光已經不能直射進這裡了!”果然,玉樹剛說完,那傢伙喉嚨裡發出古怪的叫聲,閃電一般的衝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朝後一倒,與此同時李隊的鋼筋也朝那傢伙敲去。可是李隊的鋼筋還是慢了一步,那傢伙已經把我按倒在地,張開大口,露出滿口森森白牙,朝的我咽喉咬來。我被他雙手按住,連想要掙扎也半點不能。我只能看着他滿口的牙齒在我眼裡擴大,嘴裡噴出臭氣,幾乎讓我吐了出來。就在他要咬中我的一瞬間,一根木棍突然橫在我咽喉間。那傢伙牙齒一合,只聽“咯”的一聲咬在了棍子上,在一用力,木棍“啪”的一聲,被那傢伙咬斷了。而李隊的鋼筋此時也大力的敲在了行屍的脖子上。那傢伙的脖子發出骨骼清脆的碎裂聲。那傢伙因爲已經是個死人,想必不會在有什麼疼痛感,本以爲必死的我,卻逃的一條生路出來。
也許是以爲李隊傷害了那傢伙的寄居體,也許是他被打斷了脖子,不想在一次傷害到自己的宿主。所以那傢伙在吃了李隊一鋼筋後,飛快的一個倒翻,在牆角嗷嗷直叫。我們都被那傢伙恐怖的樣子嚇了一跳,他頸骨已經斷了,腦袋軟軟的耷拉在肩膀上,可是雙目已經從的剛纔目呆呆的眼神,變的兇狠凌厲。玉樹有點**的說:“這傢伙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李隊揮了揮手裡的鋼筋說:“脖子斷了並不影響他的攻擊,但是他的胳膊腿斷了,我看他也無能爲力了!”李隊說完,緊握着手裡的鋼筋躍躍欲試。那傢伙已經在李隊手裡吃了一次虧,所以顯得對李隊十分的忌憚。李隊大喝一聲衝了過去,那傢伙果然對李隊感到害怕,“咻”的一聲避開了李隊的攻擊。轉而朝玉樹衝了過去。那傢伙的速度雖然還是十分的快,但是顯示頸骨的折斷對他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速度已經達不到原來的那種程度了。玉樹趕忙舉起手裡的木棍重重的朝那傢伙的腦袋上敲了下去,那傢伙不閃不避,木棍敲在他腦袋上“喀”的一聲斷成了兩截。玉樹的木棍絲毫阻擋不了他的急衝之勢,我情急之下從側面一鋼筋敲了過去。那傢伙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不及傷害玉樹,連忙擡手一擋,又是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我那一鋼筋敲斷了他的手臂。
那傢伙急怒之下,也不管軟軟垂下的手臂,作勢就要朝我撲來。我的鋼筋要再次揮出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候,李隊從後面攻了過來,一鋼筋打在他的大腿上,那傢伙的大腿骨應聲而斷。那傢伙腿骨已斷,站立不穩,跌到在地上。我和李隊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鋼筋,重重的打在他的剩下的胳膊和腿上。聲響處,那傢伙已經四肢骨折,在地上咆哮滾動,卻在也站不起來來。
我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說:“好險啊,要沒李隊在,恐怕我們對付不了這個傢伙!”玉樹踢了那傢伙一腳說:“這下你沒法在咬人了吧!”頓了頓對我說:“林楓,快用護身符消滅這個傢伙,免得夜長夢多,我可是被這傢伙折騰的夠戧了!”我也深有同感,我實在是被這傢伙折磨的快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