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日過的也快,眨眼間又是三年,三年時日晨澤已成長爲翩翩少年,歐陽諾也發育良好,身材婀娜,有不少青睞者,愛慕者,前來求愛,都被歐陽諾冷眼相待。
這日清晨,早課結束後,也到了弟子們用餐的時間,太清掌教大弟子陳悟凌,可以說是內定的下一任掌教,在這悟字輩中可以算是佼佼者,對於歐陽諾也是有所企圖。
“歐陽悟曦,來這裡一起吃唄。”陳悟凌見歐陽諾走進食堂,急忙起身招呼。
“不論,我同澤哥在這邊便好。”歐陽諾回以微笑,略微搖了搖頭,開口拒絕。
“你跟着那柳悟澤有什麼好的?大師兄是未來掌教傳人,前途無量,柳悟澤那一外門子弟,他哪裡值得你這樣?”不等陳悟凌說話,一旁的狗腿子已經開口。
陳悟凌沒有吭聲,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擡手略微下壓,示意狗腿子別太張揚。
歐陽諾一聽這話,心裡火氣蹭的一下子躥了起來,黛眉微顰,咬着銀牙剛準備張口反駁,被一旁的晨澤輕握玉手,朝着歐陽諾略微搖頭,歐陽諾見晨澤到來,莞爾一笑,準備隨晨澤離去。
這裡忘了說,晨澤進入太清宗後,法號柳悟澤,歐陽諾進入太清宗後法號歐陽悟曦。有秦鶴羽親自取名,在太清宗時以法號相稱,尊卑有序。
“呦這不是那個進入宗門三年以來太清功法都不曾修煉到第一層的廢物嗎?”狗腿子雙手抱胸,歪着頭斜眼瞅着晨澤,出口傷人。
“我在怎麼廢物,也比你當狗強,整天除了狗吠,還會作甚?!”晨澤聳了聳肩,一攤手,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食堂內所有的內門弟子都在,唯有晨澤這一外門弟子,晨澤能進內門弟子食堂用餐也是秦鶴羽所安排,在場的內門弟子不少人受過陳悟凌和他那狗腿子的欺負,此時聽到晨澤的話語,想笑卻不敢笑,更有甚者因憋不住笑,將那米飯噴坐在對面的內門弟子一臉。
“你……”狗腿子罵街哪裡是晨澤的對手,三年時間晨澤外出採購,三教九流之人那個不接觸,市井之話早已將晨澤薰陶出來。
“行了,你跟一外門弟子計較什麼?!年年宗門考覈,年年進不了內門,宗門有規定,五年內進不了內門的外門弟子都將逐出師門,今年第四年了,過幾日的考覈依舊通不過,那僅剩下時日,他也將離開我們太清宗。”陳悟凌將即將發火的狗腿子伸手攔下,言語中滿是針對。
“我進不進額內門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若我沒能進內門,那麼諾兒定會隨我離去,還有管好你的狗,別見了人就開始叫喚,有這功夫,茅房已經滿了,那裡能用的着他!”晨澤聞言,依舊沒有動怒,晨澤心裡明白同這些人動怒,那邊不值得,他們的小心思在晨澤眼裡就如同那三兩歲的孩童在父母面前作妖一般。
“我今日讓你走不出這大門!”狗腿子此刻徹底諾了,根本不顧陳悟凌的阻攔,瞬間拔地而起,手中掐訣,兩三息功夫,手中火球已然產生,朝着晨澤咋去。
這火球術雖是比較低階的法術,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晨澤根本沒法躲閃,若躲了這火球,砸中的便是一旁的歐陽諾,晨澤消無聲息的已將那黑玉握於手中,準備硬接這火球術。
正當晨澤準備硬接這火球術之時,張鶴成突然進來,擡手將那火球術引向食堂之外。
“看來你們都是閒的慌!”張鶴成在將火球術引向室外之後,掃視食堂內部的衆多弟子,破口大罵,“所有人馬上去抄道德經一萬遍,另外將基本功加練三個時辰,若有完不成者今日都沒飯吃。”
“師伯,這事……”陳悟凌想要開口辯解,話未說完,便被張鶴成開口打斷。
“我的話聽不懂嗎?”張鶴成棱着眼珠子張口喝道。
食堂內衆多內門弟子一臉的幽怨,眼神中帶着不忿斜眼瞅着那陳悟凌身旁的狗腿子。
“你爲啥不去?”張鶴成見衆人都離去,唯獨晨澤站在那裡沒有動彈。
“我是受害者,我功法都沒修煉到第一層,法術都沒有,怎麼能怪的了我?”晨澤一聳肩,一臉的無辜。
“怎麼和你那無賴師傅一個德行?!”張鶴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跺腳罵道。
“對了師伯,我師傅啥時候回來?!”晨澤咧嘴一笑,反問了一句。
“不知道!”張鶴成說罷,甩袖準備離去。
“師伯,你聞!”晨澤從懷裡掏出一小包東西,拿在手中歪頭說道。
“……”沒等晨澤說話,張鶴成已經瞪圓了眼珠子,扭頭看向晨澤手中那一小包東西。
“師伯,我師傅啥時候回來啊?!”晨澤輕拋着手中的那一小包東西,再次問道。
“快了,任務完了就回來了,肯定在你考覈那天回來。”張鶴成早已被晨澤手中的那一小包東西吸引,語速很快的回了一句,伸手將晨澤手中那一小包東西搶去。
張鶴成打開包裝,那茶香更是掩蓋不住,張鶴成兩眼放光,哈喇子都快要耷拉下來,哪裡有那高手的模樣。
“小子,哪裡搞到的,好久沒見到這麼好的茶了!”張鶴成急忙將茶包好,塞進懷裡,扭頭問道。
“採購時聽那老闆提起來,想着您老這不好這口,就託人帶了點,不過我身上銀子有限,只能買起這麼多了。”晨澤憨厚的撓了撓後腦勺,低着頭,略微帶着點害羞。
“哈哈,這份孝心我收下了。”說罷,張鶴成將元氣運於腳底快速離去。
晨澤每月發下來的供奉基本上不是與人喝酒,就是給秦鶴羽跟張鶴成帶點自己喜歡的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一個捨得花錢,也懂事的弟子,讓秦鶴羽心裡屬實高興。
“澤哥,我要回去抄道德經了,不然晚上的餓肚子。”歐陽諾見張鶴成離去,輕聲說道。
“抄啥子道德經,你以爲我那茶是白給師伯的?!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晨澤一拉歐陽諾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跑了出去。
歐陽諾臉頰飛上一抹緋紅,任由晨澤拉着自己離去。
“悟澤,聽說你跟陳悟凌幹起來了?!”不得不說消息傳的是真的快,晨澤返回自己房間取東西的同時,便有外門弟子前來詢問。
“沒事,就他那樣,值得我動手?我們諾兒一根手指頭就能給他敢趴下。”晨澤一擺手,滿臉的裝逼樣。
“早就看他不爽了,仗着自己是掌教的大弟子,常常欺凌咱外門弟子,下次叫上我們一起幹翻他!”圍過來的衆多外門弟子也是對陳悟凌有了諸多不滿之處。
“妥妥的,我帶諾兒下山溜達溜達,晚上一起喝酒。”晨澤點頭,同衆人打了個招呼,帶着歐陽諾離去。
晨澤帶着歐陽諾從那小路,直奔山下那最近的小鎮。
“好久沒出來了!”歐陽諾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羣,拉着晨澤的胳膊,興奮的說道。
“澤哥你看這個好看嗎?”歐陽諾見前邊有一買首飾的小販,跑過去,拿起那玉簪背在髮髻上,扭頭衝着晨澤問道。
“嗯,好看!”晨澤見歐陽諾那開心的模樣,咧嘴漏出那一排大白牙,點頭笑着回道。
“嘿嘿……”歐陽諾笑着,將那玉簪放下。
“怎麼?不喜歡?!”晨澤關心的上前,輕聲開口問道。
“這道不是,孃親以前告訴我,不能亂花錢的。”歐陽諾擺擺手,怕晨澤誤會,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闆,多少錢?”晨澤張口衝着攤販問道。
“三錢,小哥。”攤販見生意上門,笑臉相迎。
晨澤扔給攤販三錢,拿起玉簪幫歐陽諾別再髮髻上。
不一會兒,歐陽諾右手拿着冰糖葫蘆,左手握着糖人,在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
晨澤帶着歐陽諾進入一家酒館。
“小二!”晨澤坐下後,擡手招呼道。
“有,小爺您來了!老規矩?!”小二上前一看是晨澤,笑着應道。
“老規矩!”晨澤點頭應道。
歐陽諾見狀,心裡也清楚晨澤肯定經常來偷吃酒,不然不肯能同店小二如此熟悉。
“澤哥,你依舊沒有修煉太清功法?”歐陽諾環視了一眼四周,輕聲問道。
“嗯。”晨澤點頭回應。
“那你進不去內門,被逐出師門怎麼辦啊?”歐陽諾一臉焦急的問道。
“有師傅在,放心吧,沒事!”晨澤大大咧咧的一腳踩在櫈子上,用筷子夾起那剛上來的醬牛肉,吃了起來。
“誒~~~”歐陽諾輕嘆了一口氣,滿面愁容。
“快吃吧,我有辦法的!”晨澤招呼歐陽諾吃飯。
吃了一半的時候,突然一名美貌女子,眼中媚意外漏,那高叉旗袍堪堪能擋住那重要部分,皙白的大腿晃盪着讓人心裡一陣陣盪漾不已,走進這酒館。
這美貌女子走到晨澤身邊,衝着晨澤嗲聲嗲氣的說道:“小哥,介意請奴家喝杯清酒嗎?!”
說話間,手便搭在了晨澤的肩膀上,來回輕撫。
“請你放尊重些!”坐在對面的歐陽諾看不下去了,醋意大發。
“呦,這是你家小娘子啊?!這麼兇,奴家好怕啊!”美貌女子拉着晨澤的胳膊坐下,將頭倚在晨澤肩上,臉上寫滿了驚恐。
“行了,做好了說話!”晨澤一巴掌呼到美貌女子的後腦勺上,厲聲喝道。
“這麼沒的娘子,盡然下手。”
“還我肯定捨不得!”
“……”
晨澤這一巴掌引起來了酒館內食客的不滿,紛紛用語言來攻擊着。
說也奇怪,美貌女子被晨澤呼了一巴掌也不作了,穩穩當當的坐在那。
“別生氣,諾兒!”晨澤見歐陽諾依舊怒氣衝衝的看着自己,急忙做到歐陽諾身邊開口勸慰。
“先回去,待會兒過去找你!”晨澤衝着那美貌女子厲聲喝道。
美貌女子也聽話,起身扭動着腰肢走了出去。
“這小子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讓不讓人活了!”
“我家娘子有這麼聽話就好了,昨天去陪客戶喝了會話舊,你看這給我撓的!”
“……”
聲討聲再次響起。
晨澤好不容易將歐陽諾哄好,出了酒館。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晨澤拉着歐陽諾那略微發涼的小手朝着小鎮邊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