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女在得到男人的示意之後,將盤子上面的布全都給掀開了,裡面全都是器官。
人體的器官!
有心臟,有肺,還有很多很多……
“它們是活的!”
妃寒驚呼出聲,沒錯,那些器官現在還全都保持着活性!
心臟還在跳動,肺還在呼吸,而且那其中還有一些男女特有的器官,也都是活的!
這種場景讓我回憶起了博寧醫院地下室裡面的情況,難道他就是那個實驗室的主人?
“你就是博寧醫院下面的那個傢伙?”
我看着那個男人的樣子,越看越覺得是。
“你是說博士?不不不,我只是娛樂,博士是研究,而且你把我和博士相比,真的太擡舉我了,哈哈哈。”
博士!
他也提到了博士,我看了一眼妃寒,妃寒聽到博士的名字並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應,而且她似乎也很習慣見到這樣的場面。
“那你到底想要玩什麼?”
一想到如果我失敗了,這個男人就要將秋墨和秋馨的器官割下來放在盤子裡面,我的心情就沉到了谷底。
“就比來猜這些東西都是男人是女人的,是孩子的還是老人的,猜對最多的獲勝,怎麼樣?”
我低着頭看着有着奇怪花紋的地面,雖然這個變態男人的要求很奇怪,但是他的手裡賣面有秋墨……
我的心裡面不斷念叨着,他的手裡面有秋墨,他的手裡面有秋墨……
而且那些器官也在我的腦子裡面不斷放大,我似乎能夠通過這些器官和主人的聯繫看到那些被囚禁在這些器官裡面的靈魂。
“只有那個是男人的,其他的都是女人的。”
我指着只有男人才有的東西對那個變態男人說道,就在剛纔我看到了那些器官裡面痛苦的靈魂。
變態男人愣了一下,隨後鼓起了掌。
“沒想到維帥對於這些也這麼有研究啊,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不爲難維帥了。你們幾個,帶着維帥去取人。”
變態男人依舊捏着手裡面的那個紅色的東西,而那幾個侍女慢慢地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小心!”
我擋在了妃寒的前面,因爲那幾個侍女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朝我們咬了過來,而且那些侍女的嘴瞬間放的比臉盆還大。
妃寒沒有被嚇到,只是冷冷地看着那個變態男人。
“月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要違背妃夜大人的意志麼?”
在妃寒質問那個變態男人的時候,我已經將那兩個侍女給踹飛了。
原來那個變態男人叫月陰,月陰山,月陰。
“哈哈哈,我只是想要看一看維帥驚訝的表情而已,好了,你們快去吧,去晚了,那兩個美女可能就堅持不住了。”
說着月陰就慢慢消散在了椅子上面。
“我們走。”
那兩個侍女恢復以後再也沒有了反常的表現,而是帶我們來到了月陰山裡面的一處洞穴。
我已經聞到秋墨身上的香氣了,不過怎麼有血腥味?
一道黑色的大門,兩個侍女在那黑色大門外面鼓搗了半天終於把大門給打開了,我也看到了被鎖鏈掛在巖壁上面的秋墨和秋馨。
她們兩個都很虛弱,而且身上還有血跡。
“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個月陰他對你們做了些什麼?”
我搖了搖迷迷糊糊的秋墨,秋墨也似乎是清醒了過來。
“顧維!”
秋墨幾乎是帶着哭腔將頭放在我懷裡面的。
兩個侍女上前將秋墨和秋馨身上的鎖鏈徹底解開,妃寒抱着秋馨,我抱着秋墨。
這個月陰,我現在有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顧維你來救我悶了,那個月陰他是個變態!嗚嗚……”
秋墨哭着和我說。
“這我知道,他對你們做什麼了?”
這纔是我關心的問題,月陰是不是個變態與我何干。
秋墨渾身顫抖了一下,似乎月陰對她們做的事情很恐怖,是那種直達靈魂深處的恐怖。
“他當着我和秋馨的面殺人,他把女人的心臟挖出來,他把女人的……”
基本上就是月陰在秋墨和秋馨的面前不斷虐殺女人。
這個傢伙。
“妃寒,你帶着她們兩個先走,我……”
就在我想要再去找月陰算賬的時候,秋墨卻突然拉住了我。
“他就是個變態,你不要去了好不好,帶我回家……”
秋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好歹她也是玄門中人。
不過如果這件事情換成是我呢?
那個月陰將我綁在鎖鏈上面,當着我的面不斷虐殺別人……
“好,我帶你回家,道術大會也不去了……”
不過就在我這麼說的時候,秋墨猛地精神了起來。
“道術大會還是要參加的。”
我頓時就火了,你都這個樣子了,要怎麼參加道術大會,道術大會就有那麼重要?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把秋墨和秋馨帶出這裡。
“我們走。”
將秋墨和秋馨帶到道術大會準備的駐地的時候,正式道術大會召開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說,明天就是道術大會了。
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秋墨和秋馨現在的狀況還是不要參加那個什麼道術大會了,而且我有些事情要去和妃夜確認一下。
但是秋墨和秋馨全都堅持參加道術大會,那堅定的表情實在是讓我拒絕不了,最後我還是同意了。
安頓好秋墨和秋馨之後,我就來到了妃夜那裡,但是那裡的陰魂全都不見了,就像是一座空山一樣。
妃寒還有那一羣無頭的人看守着鎖在籠子裡面的小水在哪裡,而且現場還多了一個盒子。
也是檀木盒子。
妃寒說妃夜已經回去了,而這個盒子裡面就是妃夜這次來到這裡找到的寶物,另外那個什麼魂的籠子也送給我了,那名字我實在是沒記住。
沒事的時候讓小水或者是鬼物進去的話,鬼物很有幫助。
我還能怎辦,我只能和妃寒謝過妃夜的好意。
當我回到道術大會現場的時候,道術大會已經開始了。
就和一羣耍雜技的沒什麼兩樣,一羣年輕人上去耍,然後一羣老頭來評點。
秋墨和秋馨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呢?
我逗弄着小水,這孩子恢復的已經差不多了,
不過就在這時,小水卻突然躲了起來。
“怎麼了?”我問突然躲起來的小水。
“我看見打我的那個人了。”
小水的聲音還有些發顫……
“是哪個?”
到了這時候,我發現我突然平靜了下來,沒錯,就是完全平靜了下來。
小水將那個人給我指了出來,就是做在評委席上面的一箇中年人。
我操着天元劍就衝上了那個雜耍的臺子。
上面的人被我嚇了一大跳。一個主持的中年人問我要幹什麼?
可能是見我的天元劍太霸氣了,所以他們也沒想到動武。
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想到道術大會有我這樣的人,現在已經被我給弄傻了。
“你讓開,跟你無關。”
我用天元劍的劍鋒指着那個主持人,然後慢慢地移開。
評委席上的一個老頭子拍了一下桌子。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連道術大會都敢搗亂,你是想要做什麼啊?連把像樣的桃木劍都沒有!拿着這個破劍在這耍什麼?”
我猛地朝着那個打上小水的中年人的位置竄了過去,那中年人也是受了一驚,然後馬上抽出了一把精緻的桃木劍。
我看着他的桃木劍笑出了聲。
“前幾日‘你是不是打傷了一個小鬼?”
我冷冷地看着他,臺上臺下那些人的呼喊我全都不予理會。
誰知道他們在鬼叫些什麼。
那中年人突然露出了一臉很得意的表情。
“本道每日裡要鬥那麼多的厲鬼,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不知道?呵呵,都厲鬼?欺負一個被人圈養的小鬼叫做都厲鬼?
天元劍猛地劈了過去,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真的動手,桃木劍擋都沒擋一下。
鮮血飈出,我也沒有想到一劍就把這個傢伙給解決了,看樣子是死透了。
全場的寂靜,鴉雀無聲。
“在道術大會上殺人……”
那中年人旁邊的一個老頭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是我已經揚長而去。
事情已經解決了。
其實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就解決,林先生給道術大會的主辦方賠了不少錢,這才把這件事給壓了下去,但是林先生心甘情願,我也就沒推辭,更何況這種事情根本沒辦法推辭。
畢竟事關人命,雖然這些道士還有玄門中人本來就是活在生死的邊緣,但畢竟是一條人命。
秋墨和秋馨對於這件事是支持我的,而且在她們知道那個中年人對小水做了些什麼之後就更加支持我了。
不過我這次回秋家,趙小雪不見了。
家裡面也沒有趙小雪留下的任何線索,趙小雪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不過聯想到之前妃寒的事情,我也就大概能夠猜出趙小雪去做了什麼了。
按道理來講,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那麼想象的除非……
但無論是怎麼樣,結果都是好的,雖然我不知道趙小雪是怎麼變成了妃寒,但是我能夠推測出妃寒就是趙小雪。
閒下來之後,我也終於有時間看妃夜給我留下的那個檀木盒子。
當我打開那個檀木盒子以後,之後的所有事情都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了。
腳上的泡是自己走的,盒子是自己打開的。
當時我打開盒子的時候並不知道後面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生。
我只是看到了一個十分精緻的風鈴,風鈴應該是金屬製成的,但是我卻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金屬。
銀白色的風鈴能在黑夜中閃爍金色的光芒,而且這風鈴是啞的,也就是說這個風鈴是沒有辦法出聲的。
沒有辦法出聲的風鈴,妃夜送給我做什麼?
聯想到那日的景象。
這東西就是那麼多陰魂想要得到的東西?這風鈴有什麼好的。
而且是妃夜不要的纔給我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寶貝。
抱着這樣的心理,我把風鈴裝在檀木盒子裡面扔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