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再請強援

14、再請強援

莫尋根究底!

就像張宇馳說過的那樣,他爺爺不會平白無故留下這樣一句話,進那個村子絕對有危險!

俗話說藝高人才膽大,我這個人沒什麼藝,膽子自然就不會太大。所以我在反覆斟酌之後還是決定給張宇馳打個電話,看看他是不是已經去過三樑子村了。可是我一連四遍電話打過去,對面竟然始終沒有人接。

張宇馳有不接陌生電話的習慣,但是我的號碼他絕對存在手機上了,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他睡着了?

或者是……出事了?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頭,在繼續撥了十次電話卻還是沒有人接之後,我把號碼換成了張宇鵬的。

張宇鵬接電話的速度可快得多。我報上了名姓之後立刻問他今天有沒有跟張宇馳聯絡過。

張宇鵬說沒有。

我趕緊讓他給張宇馳打個電話,如果聯繫上了就讓張宇馳給我回電。

張宇鵬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我足足等了五分鐘手機纔再次響起來,可來電人並不是張宇馳,而是他哥哥張宇鵬。

接通電話後張宇鵬立刻道:“我打了好幾遍,沒通,他肯定出事了!你們見過面?”

“這個說來話長,要不你過來一趟?我差不多能猜到他去哪了。”

“好!你在鶴崗?”

“對。”說完,我便將孫海礁醫院的名字、地點告訴給了張宇鵬。張宇鵬說他一個半小時就能到,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張宇鵬這邊聯絡完了我立刻讓孫海礁上網查一查三樑子村怎麼走。可孫海礁並沒有行動,而是一臉嚴峻地盯着我道:“看來你是真打算要去了?”

“我本來是真沒打算去,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張宇馳遇到麻煩了,我得去幫忙。”我實話實說道。

“就是今天上午在倉庫裡看到的那個薩滿學專家?”

“對,就是他。”

“雷聲,你也別怪我多事,我感覺你和那個專家好像也不是很熟的樣兒,而且一開始也是他提出要自己去查的,你現在爲他去冒這個險,你覺得有必要嗎?”

孫海礁還真把我給問住了。嚴格來說我跟張宇馳只是今天頭一次見面,根本算不上朋友,充其量只是個認識人而已,爲了這麼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去冒險值得嗎?我還真回答不上來。

不過轉念再一想,這纔剛剛過去大半天而已,張宇馳要銷燬那一倉庫的玉石怎麼也得一、兩天的時間,或許張宇馳並沒有遇什麼難,只是銷燬玉石的時候把手機弄丟。

反正不管是啥情況張宇鵬肯定都要過來,而且他絕對比張宇馳能打的多!就算真在三樑子村遇到什麼麻煩了,估計一羣人上來也近不了他的身,跟他一起去一趟村裡沒準還真就把所有謎團解開了。

我一邊用這樣的想法安撫我自己,一邊對孫海礁道:“我心裡有數,等你見到張宇鵬之後就知道爲什麼我會去三樑子村了,先幫我查怎麼走。”

將近五點半的時候張宇鵬來電話說他已經到醫院大門口了。我趕緊拿了打印出來的地圖往樓下跑,孫海礁也提了個急救箱緊跟在我身後。

剛下到醫院一樓大廳我就看到張宇鵬了。他站在正門外的臺階下,個子比從他身邊經過的人足足高出一個頭,再加上那一臉兇悍的絡腮鬍想讓他不顯眼都難。

“張哥。”我跑過去跟張宇鵬打了聲招呼,然後便給他和孫海礁互相做了介紹。

孫海礁比我還要矮五釐米,他跟張宇鵬說話必須得仰着脖子。好在他倆只是簡單道了句你好,不然孫海礁的脖子可就受罪了。

張宇鵬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跟他道了句“邊走邊說”便朝我停車的地方走。

但張宇鵬的大手一把按在我肩膀上止住了我的腳步,然後用大拇指朝自己身後指了下。

我順着張宇鵬大拇指的所指的方向望過去,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後十來米的地方停着的那輛黑色悍馬大越野——那絕對是車如其人!

在坐進悍馬的副駕駛後,我意外地發現孫海礁竟然也跟着一起上來鑽進了車後座。我連忙回過頭問他:“你上來幹啥啊?”

孫海礁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道:“這事我從頭到尾都參與了,現在眼看着到了最後關頭你讓我就這麼放棄了?你之前罵我的那些話我到現在都還記着呢……你別誤會,我不是記仇,我就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事後後悔。我跟着一起沒準也能幫上忙呢,多個人多份力。”

我真心不覺得孫小胖能幫上什麼忙,從嚴格意義上講我都是個累贅,但起碼逃跑的話我會比孫海礁快得多。

“你可想清楚了,這事真不是鬧着玩的,你可是親眼見過郝世明吃人的!”我故意嚇唬他道。

坐在旁邊的張宇鵬這時候也回頭道:“這事是跟血咒有關的,我也不建議你跟着。”

我和張宇鵬的態度很明確,孫海礁的腦門上也見了汗珠。不過在猶豫了一會後孫海礁還是擡起頭直接對張宇鵬道:“開車吧,我想好了,無論如何我都跟你倆一起去!郝世明他媳婦就是我害死的,如果挖出真相能給她討回公道的話,我就必須要去。”

孫海礁的態度也是異常堅決,而且把急救箱緊緊抱在身前,看得出來他從走出辦公室的那一瞬就是鐵了心準備跟着一起去了。

我看了眼張宇鵬,張宇鵬也衝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顯然他也看出來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勸阻不了孫海礁了。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我也只能相信“人多力量大”這句古語了,於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出了個發,直奔三樑子村。

在路上我把相關的調查發現一點不漏地詳細向張宇鵬說了一遍,尤其重點說明了我做出的那個推斷。

期間,張宇鵬始終緊鎖着眉一聲不出,等我全部說完之後他才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八成我都贊同,另外的兩成也不是反對,只是現在還存在一些說不通的地方。”

張宇鵬也覺得錢富順親自去接觸玉石與我所做出的推斷有相互矛盾的地方。另外,張宇鵬還認爲錢富順和郝世明吃人肉可能另有原因,他覺着如果單純爲了裝瘋的話,把肉咬下來就足夠了,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把肉吃下去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起碼他是做不來。

除了我調查的這些,張宇鵬還提出了另一個與他關係更近的猜測,他覺着給他家寫信報信的人可能就是三樑子村的人。

張宇鵬說他爺爺的筆記一向記錄的滿滿登登,像這次這樣只留一句話的情況是極少有的,但只要是出現這種情況就說明有張家的朋友參與到事件當中。一旦筆記丟失,上面的記錄絕對會對這個朋友非常不利,所以張直才只寫了一句模模糊糊的話。

我覺得張宇鵬猜對的可能性極高。送信的人提到了血咒,還指出了錢富順這個人,如果不是關係密切的人是絕對不會掌握這種情報的。

三樑子村!

到底會有怎麼樣的狀況在等着我們呢?一個全村中詛咒的殺人村?或者進村的人也會身中詛咒?如果是前者我想張宇鵬應該有能力對付一切,可如果是後者我是不是也會爲了解除詛咒而選擇殺人呢?

就在我低頭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路飛馳的悍馬突然減慢了車速。我剛準備開口問,可猛一擡頭卻發現一輛車橫在了土路中間,正好擋住了我們前進的路線。隨着大悍馬逐漸靠近那輛車,我發現那車裡竟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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