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擋開了那隻鬼手。劈手奪過了他手中的鋼絲。在一抖手,鋼絲纏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傢伙嚎叫一聲,另一手向我抓了過來。我手中的“耀尖金筆”又向他的手掌一點,另一隻手上的鋼絲猛地纏住了他的另一隻手,再猛的一拉鋼絲,那傢伙的兩隻手都鋼絲鎖住了。
那傢伙猛烈的掙扎着,可是越掙扎,手上的鋼絲勒的越緊。那細細的鋼絲已經陷入到了那傢伙的手中,可是卻沒有血流出來。
我在一拉鋼絲,把那個人雙手拉了過來。一腿壓住,接着一拳打在那個傢伙的怪臉上。那傢伙被打的,向後仰去,又是一聲慘叫。
我迅速的挺直身體,變成了兩條腿夾住他的雙手,而我則跪在了兩個座椅只見的雜物箱上,一組組合拳,打在了那傢伙的臉上。可是奇怪的是那傢伙的臉上卻沒有一點血跡。不過那傢伙似乎也受不了了。頭仰着,不再動了。
我收起了“耀尖金筆”,把鋼絲收得更緊,又把那傢伙的兩隻腳也纏住了。這才又拿起甩棍。我打開了車裡面的燈光,看着那張可怕的臉,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他不是原本長成那個樣子的,那不過是一張面具。我摸了摸那張面具,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可是很軟,和麪部也貼合的很緊。
我動手撕下了面具,一張滿是血污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再看看那雙鬼手,也不是原本的樣子,也是帶着和麪具的材質一樣的手套。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大孟的聲音傳了出來:“大龍,你幹什麼呢?我剛剛完事,請我吃宵夜吧?”
我笑了笑:“好啊,不過你要過來找我,我就在離你們局裡不遠的便利店門口。你快過來吧。”
大孟說道:“好的,馬上到。”
我站在車外,點了一支菸。煙還沒有抽完,大孟就走了過來。看見我在抽菸,對我說道:“你小子,大晚上的不回家,在這裡幹什麼呢?是不是等着請我吃宵夜?”
我哼了一聲:“就知道吃,不過這宵夜恐怕要等一陣了。”
大孟看了我一眼:“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我嘆了口氣:“小孩沒娘,說來話長。”接着我把我和“捕頭”遇到車禍,和從我家出來後面有人跟蹤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孟也很驚訝:“捕頭沒事吧?”我搖了搖頭:“沒事,小傷。”大孟哼了一聲:“到底是誰跟着你。這麼大膽倆你都敢跟蹤?”
我指了指我的車:“就在上面呢,剛纔趁我進了便利店,就上了我的車,襲擊我。我差點就着了他的道。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傢伙是個殺手,是來要我命的。”
大孟瞪了我一眼:“不是吧,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和我聊天。”說着跑到了車門前,一把拉開了車門。
那傢伙依舊閉着眼睛,看樣子還在昏迷。大孟掏出手銬,把那小子銬上了。之後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夜宵,恐怕也要推辭了。”
我笑了笑:“現在才幾點,走吧。看看這小子到底是爲什麼來要我的命的。”
大孟點了點頭,把那個傢伙拍醒了。帶下了車。一直帶到了公安局。
第五美君看着我和大孟帶着一個人回到局裡,也迎了上來。問道:“這個就是跟着你的人?”
我點了點頭。大孟對第五美君說道:“準備個審訊室,我們要審一下這個人。”
第五美君點了點頭:“好的!”
審訊室中,那個人坐在一邊。我和大孟還有第五美君坐在桌子的後面。一盞很亮的檯燈,照在那個人的臉上。
那人眯着眼睛看着我們,大孟問道:“你是誰?”
那人這時候已經清醒了,不過還是滿臉的血污,看起來有點可怕。面對我們那人冷哼了一聲,並不說什麼。
大孟哼了一聲:“你很囂張啊,你爲什麼要殺他?”說着指了指我。
那人依舊不說話,看着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我問道:“誰派你來的?”那人依舊不說話。
大孟看了看我,低聲說道:“這樣子這傢伙是不會說的了。恐怕需要一些時間。”
我也知道這些人都是亡命徒,不掌握到一定的情況是不會亂說話的。我點了點頭。
我們走出了審訊室。大孟叫別的人繼續審問這個人,進行疲勞轟炸。而拉着我出了警察局。
我和美君告別了一下,就跟着大孟走了出去。我看着大孟笑了笑:“不是吧,就爲了吃個宵夜,不用這麼着急吧?”
大孟笑了笑了:“當然不至於,不過你在這裡有點不合規矩,你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自然,我也不能違反規定。還有就是你老人家有消息爆給我。”
大孟嘿嘿的笑了,跟我上了車:“你怎麼知道我有消息告訴你?”我地給大孟一支菸:“我太瞭解你了,那樣要我請你吃宵夜。自然是在邀功,說吧,你知道什麼了?”
大孟說道:“我跟着那三個人,一直到了城西。我發現了他們在城西的一破廢棄的工廠裡面的倉庫。裡面到底有什麼我還不清楚,可是我好像看到裡面有個大水缸。不過我只是在外面看了看,並沒有進去,我怕打草驚蛇。”
我點了點頭:“對了,搞不好那裡面裝的就是‘千年水僵’。你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想就算他們找不到那個香港人,那個香港人也一定會找到他們。”
大孟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已經叫人在哪裡盯着了,不會輕易打草驚蛇的。不過你是不是找個機會去看看?看看是不是那東西。”
我點了點頭:“也好,等他們出去之後,我去看看。不過你要確定他們真的走開了才行。”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一個飯店。那是一家粵菜晚茶的館子,在本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地方了。
大孟看了看笑了:“你小子有錢之後,就是不一樣了。竟來這樣的館子。不過我要是吃饞了,你可要負責。”
我笑了笑:“這也沒什麼,請你就是了,饞了就來解饞。別廢話了,走吧。”
和大孟吃過了夜宵,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我停下車,發現屋子裡面亮着燈。我心裡一動,難道家裡有人?我很是納悶,跳下車,發現門鎖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我打開了大門,謹慎的向屋子裡面走去。屋子的門也打開了。不過也沒有什麼撬動的痕跡。
我走了進去,南宮曉敏迎了出來:“老闆,你回來了?”
我一愣:“這麼晚了,你怎麼。。。。。。”南宮曉敏說道:“趙阿姨和我說了‘捕頭’的事情,我擔心‘捕頭’所以過來看看。不過我一直在開會,只能這麼晚過來了。你沒事吧?”
我笑了笑:“我沒什麼事,不過‘捕頭’爲了救我受了傷。剛纔又抓到了一個想殺我的殺手。不知道是哪方面派過來的。已經送到大孟哪裡了,不過還沒有招供。”
南宮曉敏看了看我,不無擔心的說道:“老闆,你要小心點。”我不在乎的笑了笑,說道:“我不會有事的,不過你怎麼樣?那個齊太太有沒有再過來找麻煩?”
南宮曉敏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動靜。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和你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幾次都出生入死,還會有什麼事情可以下到我呢?”我點了點頭:“是啊!有了那樣的經歷真的可以什麼都不用怕了。怎麼樣?你這兩天開心嗎?”
南宮曉敏搖了搖頭:“有點累,有點無聊。沒有在你這裡的時間快樂。”我說道:“那就經常過來找我們玩玩,吃吃飯吧!”
南宮曉敏說道:“我也想啊。不過我現在剛接手公司,很多事情我都不明白。要學的東西很多,只好將勤補拙了,多用用功。每天的覺都不夠睡啊!”
我看了看南宮曉敏,她臉上帶着疲憊神色,我說道:“人家做富婆,你也做富婆。都沒做的這麼用功。你自己也要保重,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送你?”
南宮曉敏搖了搖頭:“不用了,司機和車都在外面。我走了,有事情給我點電話吧!”我點了點頭,一直送南宮曉敏出了院子看着她上了車我纔回到了房間裡。
我睡不着,就來到了辦公室,坐在了大班椅上,點了一支菸,想着這一天的事情。這一天,我遇到了兩次襲擊。“捕頭”還受傷了。
跟蹤我的人是一個殺手,我可以肯定他是來要我的命的。可是,突然我覺得這和鬼王的手法,有所不同。我覺得鬼王想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我的靈魂。
而那個殺手雖然,裝神弄鬼的戴着面具和手套,可是手法實在是太直接了,而早上的車禍業製造的太直接。不對,這絕對不是鬼王的手法。難道還有別的人想要我的命?
那又會是誰呢?我想了一圈,也想不到我和誰也這麼大的過節。我熄滅了手裡的煙,站了起來,在屋子裡面轉來轉去的。
突然,我聽到外面有聲音,那是“捕頭”的聲音,顯然是“捕頭”有傷,不敢大聲叫,可是我還是聽得出來,“捕頭”一定是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