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八十一章(登三山難,難於上虛天)
貪食物祖殿後殿huā園之中,熱騰騰的火晶白鍋擺在食桌之上,不斷散發着惹人食慾的鮮香之氣。
看着穆浩站在桌前大快朵頤吃的正香,碎瓊美豔嬌顏不由露出了滿足的笑意:“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將杯中陳釀一飲而盡,穆浩神情開懷道:“碎瓊,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這麼下去我怕是都捨不得離開你這兒了!”
“咯咯~~反正你也不在宗門中露面,回不回靜寂聖祖殿也都是那麼回事,難道你還指望那三個小丫頭能伺候好你不成?”碎瓊很喜歡和穆浩在一起的感覺。
“說起來我能夠這麼悠閒,還多虧了慧桃、峽破那兩個丫頭,要不是她們在宗門中的聲望如日中天,光是應付宗門中那些殿主,恐怕都有得煩!有這麼好的生活,我巴不得別人把我這個有名無實的殿主忘了。”穆浩臉上露出淡笑道。
碎瓊白了穆浩一眼,但卻對這種平靜、低調的生活也很滿意。
世間浮華萬千,可是真正平靜下來,碎瓊卻發現,以往那些她所追求的東西,卻並沒有平靜的生活來得實在。
“整個宗門中什麼都不管的殿主,恐怕就你一個了!”碎瓊幫着穆浩將酒液斟滿道。
夾起一片熱氣騰騰的魚肉放在口中,穆浩含糊不清道:“這樣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真正的強者不需要表現出來,只要內心強大,自可逍遙世間。”
看到穆浩那牛逼哄哄的模樣,碎瓊不由瞪了他一眼,莞爾一笑:“不爭不搶你哪來的現在這般強大?瞭解你的人。要是相信你會平靜的過日子,那才奇怪了呢!”
似是吃得很盡興了,穆浩一臉滿足靠在了躺椅上,點燃一根菸卷深吸了一口:“話說回來,你在葬虛中到底是什麼身份?當初你跟着我並不止是帶着我執行任務,監視着我這麼簡單吧?”
聽到穆浩的話,碎瓊只是微微一愣就回過神來,走到huā園中穆浩身邊不遠處的另一張躺椅靠在其上:“如果我說葬虛是我創建的,你相信嗎?”
穆浩笑看了碎瓊一眼,一點都沒有意外:“怪不得我感覺你和葬虛有着不同尋常的牽絆,不過現在已經到了當下決斷之時,暄光宗餘衆的消息透露出來,相信要不了多久,葬虛就會從暗處被推到風口浪尖。”
說到後來,穆浩對着碎瓊提醒道。
“當初我創建葬虛的目地,想要形成一個由高端強者組成的恐怖小團體,進而尋求豐厚的利益。天星海只是一個開始,就算是掌控了藍洋星,也不是最終的結果。要知道,藍洋星可不是宙宇之中唯一的祖星~~”說到後來碎瓊竟然有些感慨。
穆浩淡淡一笑:“想象和現實的差距可是蠻大的,葬虛之中吸納的恐怖強者太多,或許對聯盟組織來說是好事,可是越到後來。就越不是你這個創建者能夠駕取的了。”
碎瓊奇異的看了穆浩一眼,似乎有些驚訝這看似粗魯男人的心思。
“這種恐怖的小團體實在是太顯眼了,就算葬虛是你創建的,表面上也必須要和這個聯盟組織劃清界線,否則它只會將你拖入無盡深淵。”穆浩老神在在對着碎瓊提醒道。
“你認爲葬虛會滅亡嗎?之前你說有足夠殺死廣繁和千亦的把握,也只是對我的試探吧?”碎瓊似是有些不太相信葬虛會滅亡一樣。
菸捲的靈煙泛起,穆浩咧了咧嘴,也並沒有因爲碎瓊看穿自己而尷尬:“不錯,我是沒有殺廣繁和千亦的把握。不過野心一旦膨脹到無可附加的地步,自取滅亡就是早早晚晚的事。不要說這宙宇世間還存在着真祖,而且你實在是太小看天星海中的強者了!”
聽到穆浩的話。碎瓊不由陷入了沉思。
不管此時的葬虛聯盟,是否脫離了碎瓊的駕取,不過碎瓊對每名葬虛成員的戰力,卻抱以極大的信心,除了眼下碎瓊和穆浩鑄就了真祖根基之外,剩下的葬虛十一名成員。就算是同天星海很多大勢力的僞宙宇祖王霸主祖階相同,可就個人戰力來說,葬虛各個成員卻處於絕對的強勢地位。
宙宇祖王階相同,但在戰力上卻有着決定性的差異,這就是葬虛成員的強大所在,他們都是絕對的逆天者。
“看來你是不信我所說的話,遠的不說,咱們三山宗就有幾個老怪物,能夠和葬虛的成員匹敵。就算是真祖不出,你也不要忘了,這藍洋星可是名副其實的祖星,不是那些小星辰和低階位面能比的。”穆浩悠然笑語道。
“既然我們這次拒絕了廣繁和千亦重返聯盟的要求,不妨暫且保持觀望看下去好不好?”碎瓊對着穆浩探尋道。
“眼下天星海風起雲涌,估計葬虛那些成員也顧不上咱們,姑且觀望着到時候給他們收屍也不錯。”穆浩的笑語讓碎瓊有些小不滿。
“你打算什麼時候將你妻子月藍放出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不再提葬虛的事情,碎瓊看了一眼穆浩右手腕上的星空手環道。
“不是我不想放月藍出來,而是現在她不宜在外走動,留在我手環的晶泥星空中安養,更加適合她。”穆浩並沒有掩飾太多,淡淡笑看了碎瓊一眼。
發現穆浩並不是找藉口的樣子,碎瓊反而露出了疑惑。
“眼下三山宗風平浪靜,我打算再過一段日子就和宗門請辭,出去溜達溜達,你要願意的話,也出去走走,我們倒是可以一行。”抽完一根菸卷,穆浩從躺椅上起身對碎瓊發出了邀請。
“你可知道宗門各大殿主是不允許離開三山海域的?三山宗的殿主都要鎮守各自的聖殿,一旦殿主離開了三山海域範圍,其所在聖殿的星宿之力,就會陷入沉寂。
”碎瓊看着穆浩提醒道。
穆浩微微一笑:“你就只管放心找人賜下星宿禁珠吧,剩下的事情不用太過操心。”
碎瓊輕柔在躺椅上起身,嬌顏顯出歡喜之色摟上了甲穆浩的手臂:“就算是在三山海域迦一*也好,三山海域素來風景秀美頗爲繁華,倒是很適合遊玩。”
穆浩笑着看了一眼身邊嬌美的碎瓊:“你別高興的太早了,這次我找你出去,可是要你當打手的。當初翠砂宗覆滅之時,翠秩宗主帶着聖海貝跑了,現在時機已到,也該到了我將聖海貝找回來的時候了。”
“時機已到?你知道現在才提這件事,應該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吧?”碎瓊雖然不滿穆浩找打手的說法,不過還是敏銳察覺到穆浩話語中透出的意思不簡單。
“在翠砂宗毀滅之前,那個老傢伙帶走聖海貝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又怎麼會瞞過別人。這些年來,翠秩那個老傢伙的日子可是不好過,到處受到恐怖強者的追殺,要不是他實力頗爲強大,恐怕都得死上幾十次了。眼下正值他重傷,機會不可多得,以免他日後繼續痛苦的逃亡,我打算幫他解脫了。”穆浩大義凜然笑道。
“這些年中,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恐怕一直在用姻緣珠窺伺着他吧?
之前我聽楚雄說起過聖海貝的事情,好像是很不同尋常呢!”碎瓊白了穆浩一眼道。
“何止是不簡單,那個聖海貝恐怕比起我在翠砂宗收取的那幾件奇物都不得了!”穆浩眼中微微透出貪婪之色讚歎道。
“他現在的處慟口何?、。碎瓊俏臉透出好奇,夕陽落下的柔和霞光,讓其美態更加細膩T
“嘿嘿~~前些日子他被楚雄那個傢伙重創走脫,不過現在雲浮宗的人在浩海星系中截住了他,就算是有聖海貝,估計他也堅持不了太久。”手臂感受到碎瓊胸前那對傲人的豐挺,穆浩心中不由升起難以抑制的邪火。
似是感受到穆浩〖體〗內的燥火,碎瓊俏臉隱隱一紅,一汪秋水一般的眸子隱藏着淡淡的嬌羞。
碎瓊本來想要說什麼,可擡起頭來之後卻不由愣住了,此時穆浩與碎瓊兩人捱得極近,彼此之間的鼻息都能噴灑在身上,是如此的曖昧和撩人。
看着穆浩那對漆黑的眼睛,莫名的悸動忽然就佈滿了碎瓊的心扉,她眼睜睜的看着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m
四目再次相對,像是過了很久又像是隻有一瞬間,穆浩慢慢湊了過來摟住碎瓊的腰肢,然後略微低頭向前吻住了她的朱脣。沒有激烈的動作,只是輕柔的碰觸和吮吸,淡淡的卻讓人沉醉。
半晌之後,兩人分了開來,相互看着什麼話都沒有說。又過了許久,碎瓊才俏臉緋紅反應過來,用吶吶的聲音說道:“你該回去了。”
就在碎瓊發現穆浩眼中的壞笑之際,陡然之間,穆浩略微蹲身手上柔勁一帶,就已經將驚慌失措的碎瓊抱在了懷中,大步從庭院中向着後殿內走去。
“你想要做什麼?”碎瓊顯得有些不安,在穆浩懷中略微掙扎道。
“嘿嘿~~之前我記得你可是說過,要我在這貪食聖祖殿住下來呢!沒想到這還沒過多久,你就出爾反爾了。”風霞閃過,轉眼間穆浩就已經抱着碎瓊來到了三層寢殿之中。
似是察覺到事情不妙,碎瓊毫不示弱的反抗起來,在穆浩懷中掙扎的力氣也原來越大,最後穆浩耐不住碎瓊的蠻力,兩人竟然雙雙倒在了柔軟舒適的白絨地毯上。
經過這些年的相處,穆浩可謂是對眼前這個女人甚爲了解。
碎瓊表面上看着嫵媚撩人,可是一到了關鍵時刻,卻絕對不會就範。
感受到懷中的人兒發力掙扎,偶爾透出幾聲嚶嚀,穆浩並沒有退卻,而是笑着抓住了碎瓊的雙手,將其牢牢按在地毯之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碎瓊玩味笑道:“你現在可是玩火自焚,怨不得我,就算是你蠻力再恐怖,在我眼中也只是一個女人。”
碎瓊嬌羞之中,用不服氣的眼神瞪着穆浩,胸口不斷上下起伏,緋紅着臉蛋異常的誘人。
沒有被碎瓊的眼神嚇住,穆浩反而輕吻上了她嬌豔的脣瓣,簡簡單單就撬開了她的貝齒,輕柔吮吸對方的津液。
在穆浩的溼吻下,不多時碎瓊就已經不再掙扎,情慾反而被穆浩挑逗了起來。
就在穆浩收起按在碎瓊秀手上的一雙手,開始向着碎瓊身上撫慰的同時,碎瓊輕輕嬌吟出聲,雙手也不可抑制的做出了反應,不僅環住了穆浩的虎頸,還將整個嬌軀緊貼上他壯碩的身形。
這次的熱吻與之前略有不同,穆浩捧住碎瓊臉蛋的雙手開始逐漸下滑,從粉頸到鎖骨再到堅挺傲人的酥胸,帶着魔力一般時快時慢的撫摸着,讓寢殿中的情慾氛圍開始急速發酵。
碎瓊沒有別的動作,只是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和沉重,輕微的呻吟聲也不時從喉嚨裡傳出。
穆浩在地毯上一扭身,已經將碎瓊的嬌軀抱在身上,雙手繼續下滑,揉上了碎瓊豐盈的翹臀。
“穆浩~~”穿着淡青紗裙的碎瓊,身體忽然繃緊了許多,下意識的抓住了穆浩的魔手。
看到碎瓊媚光閃爍的美眸中,透出的羞怯與哀求,穆浩並沒有停止。雙手堅定將碎瓊的淡青紗裙的裙襬推了上去,開始撫摸碎瓊那光滑細膩的蠻腰肌膚。
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碎瓊上身的紗裙與長褲已經被穆浩褪去,其身上只剩下了輕紗褻衣、褻褲,根本就難掩嬌軀的妖嬈風光。
還穿着一對絨英錦鞋的碎瓊,一雙美腿泛着晶瑩曼妙的光澤,可是俏臉卻是羞不可抑。
“你可真美,碎瓊。”穆浩看着碎瓊那豐盈的美態,由衷的讚歎道。
碎瓊那恰到好處的身材比例顯得相當迷人,修長姣好的雙腿尤其完美。酥胸豐滿挺拔,兩點在薄薄的淡粉色輕紗褻衣中若隱若現1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帶着羞怯的神情,將其妖嬈嬌美顯露無疑。
被穆浩一雙粗糙的大手撫摸光潔的臀瓣,碎瓊已經是羞不可耐,呼吸粗重將俏臉埋在了穆浩虎頸一側。上了甲穆浩的手臂:“就算是在三山海域迦一*也好,三山海域素來風景秀美頗爲繁華,倒是很適合遊玩。”
穆浩笑着看了一眼身邊嬌美的碎瓊:“你別高興的太早了,這次我找你出去,可是要你當打手的。當初翠砂宗覆滅之時,翠秩宗主帶着聖海貝跑了,現在時機已到,也該到了我將聖海貝找回來的時候了。”
“時機已到?你知道現在才提這件事,應該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吧?”碎瓊雖然不滿穆浩找打手的說法,不過還是敏銳察覺到穆浩話語中透出的意思不簡單。
“在翠砂宗毀滅之前,那個老傢伙帶走聖海貝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又怎麼會瞞過別人。這些年來,翠秩那個老傢伙的日子可是不好過,到處受到恐怖強者的追殺,要不是他實力頗爲強大,恐怕都得死上幾十次了。眼下正值他重傷,機會不可多得,以免他日後繼續痛苦的逃亡,我打算幫他解脫了。”穆浩大義凜然笑道。
“這些年中,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恐怕一直在用姻緣珠窺伺着他吧?
之前我聽楚雄說起過聖海貝的事情,好像是很不同尋常呢!”碎瓊白了穆浩一眼道。
“何止是不簡單,那個聖海貝恐怕比起我在翠砂宗收取的那幾件奇物都不得了!”穆浩眼中微微透出貪婪之色讚歎道。
“他現在的處慟口何?、。碎瓊俏臉透出好奇,夕陽落下的柔和霞光,讓其美態更加細膩T
“嘿嘿~~前些日子他被楚雄那個傢伙重創走脫,不過現在雲浮宗的人在浩海星系中截住了他,就算是有聖海貝,估計他也堅持不了太久。”手臂感受到碎瓊胸前那對傲人的豐挺,穆浩心中不由升起難以抑制的邪火。
似是感受到穆浩〖體〗內的燥火,碎瓊俏臉隱隱一紅,一汪秋水一般的眸子隱藏着淡淡的嬌羞。
碎瓊本來想要說什麼,可擡起頭來之後卻不由愣住了,此時穆浩與碎瓊兩人捱得極近,彼此之間的鼻息都能噴灑在身上,是如此的曖昧和撩人。
看着穆浩那對漆黑的眼睛,莫名的悸動忽然就佈滿了碎瓊的心扉,她眼睜睜的看着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m
四目再次相對,像是過了很久又像是隻有一瞬間,穆浩慢慢湊了過來摟住碎瓊的腰肢,然後略微低頭向前吻住了她的朱脣。沒有激烈的動作,只是輕柔的碰觸和吮吸,淡淡的卻讓人沉醉。
半晌之後,兩人分了開來,相互看着什麼話都沒有說。又過了許久,碎瓊才俏臉緋紅反應過來,用吶吶的聲音說道:“你該回去了。”
就在碎瓊發現穆浩眼中的壞笑之際,陡然之間,穆浩略微蹲身手上柔勁一帶,就已經將驚慌失措的碎瓊抱在了懷中,大步從庭院中向着後殿內走去。
“你想要做什麼?”碎瓊顯得有些不安,在穆浩懷中略微掙扎道。
“嘿嘿~~之前我記得你可是說過,要我在這貪食聖祖殿住下來呢!沒想到這還沒過多久,你就出爾反爾了。”風霞閃過,轉眼間穆浩就已經抱着碎瓊來到了三層寢殿之中。
似是察覺到事情不妙,碎瓊毫不示弱的反抗起來,在穆浩懷中掙扎的力氣也原來越大,最後穆浩耐不住碎瓊的蠻力,兩人竟然雙雙倒在了柔軟舒適的白絨地毯上。
經過這些年的相處,穆浩可謂是對眼前這個女人甚爲了解。
碎瓊表面上看着嫵媚撩人,可是一到了關鍵時刻,卻絕對不會就範。
感受到懷中的人兒發力掙扎,偶爾透出幾聲嚶嚀,穆浩並沒有退卻,而是笑着抓住了碎瓊的雙手,將其牢牢按在地毯之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碎瓊玩味笑道:“你現在可是玩火自焚,怨不得我,就算是你蠻力再恐怖,在我眼中也只是一個女人。”
碎瓊嬌羞之中,用不服氣的眼神瞪着穆浩,胸口不斷上下起伏,緋紅着臉蛋異常的誘人。
沒有被碎瓊的眼神嚇住,穆浩反而輕吻上了她嬌豔的脣瓣,簡簡單單就撬開了她的貝齒,輕柔吮吸對方的津液。
在穆浩的溼吻下,不多時碎瓊就已經不再掙扎,情慾反而被穆浩挑逗了起來。
就在穆浩收起按在碎瓊秀手上的一雙手,開始向着碎瓊身上撫慰的同時,碎瓊輕輕嬌吟出聲,雙手也不可抑制的做出了反應,不僅環住了穆浩的虎頸,還將整個嬌軀緊貼上他壯碩的身形。
這次的熱吻與之前略有不同,穆浩捧住碎瓊臉蛋的雙手開始逐漸下滑,從粉頸到鎖骨再到堅挺傲人的酥胸,帶着魔力一般時快時慢的撫摸着,讓寢殿中的情慾氛圍開始急速發酵。
碎瓊沒有別的動作,只是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和沉重,輕微的呻吟聲也不時從喉嚨裡傳出。
穆浩在地毯上一扭身,已經將碎瓊的嬌軀抱在身上,雙手繼續下滑,揉上了碎瓊豐盈的翹臀。
“穆浩~~”穿着淡青紗裙的碎瓊,身體忽然繃緊了許多,下意識的抓住了穆浩的魔手。
看到碎瓊媚光閃爍的美眸中,透出的羞怯與哀求,穆浩並沒有停止。雙手堅定將碎瓊的淡青紗裙的裙襬推了上去,開始撫摸碎瓊那光滑細膩的蠻腰肌膚。
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碎瓊上身的紗裙與長褲已經被穆浩褪去,其身上只剩下了輕紗褻衣、褻褲,根本就難掩嬌軀的妖嬈風光。
還穿着一對絨英錦鞋的碎瓊,一雙美腿泛着晶瑩曼妙的光澤,可是俏臉卻是羞不可抑。
“你可真美,碎瓊。”穆浩看着碎瓊那豐盈的美態,由衷的讚歎道。
碎瓊那恰到好處的身材比例顯得相當迷人,修長姣好的雙腿尤其完美。酥胸豐滿挺拔,兩點在薄薄的淡粉色輕紗褻衣中若隱若現1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帶着羞怯的神情,將其妖嬈嬌美顯露無疑。
被穆浩一雙粗糙的大手撫摸光潔的臀瓣,碎瓊已經是羞不可耐,呼吸粗重將俏臉埋在了穆浩虎頸一側。的露滋潤後的濃情蜜意。
清風拂動的寢殿中,感受到穆浩的一隻大手又在自己胸脯上揉捏了起來,碎瓊不由嬌嗔看了穆浩一眼,赤裸白皙的胴體緊緊貼在穆浩雄壯的胸膛上。
這時穆浩下身昂揚,已經漸漸突入碎瓊愛液滑膩的蜜蚌中,緩緩的聳動,讓碎瓊不由羞紅了臉,緊緊摟着穆浩壯碩的身形不放,好像是要融入到穆浩身體中一般。
和風細雨之中,碎瓊低聲嚶吟,嬌軀的情慾猶如在海面上隨着陣陣海浪跳蕩的風帆一般,到最後不得不向穆浩告饒,才得以癱軟喘息。
“壞傢伙,就知道作弄我,還不快起來。”緊緊摟着穆浩好半響。待到呼吸平穩下來,碎瓊才輕柔的掐了一把穆浩腰肉,對着穆浩嬌嗔道。
“宗中如此平靜,正適合悠閒歇着,反正也不會有人找咱們,倒不如多睡一會。”穆浩捧着碎瓊豐盈的臀瓣,微微翻身,將碎瓊的嬌軀抱在了身上。
感受到下方穆浩那健碩的肉體,肌膚緊貼的接觸,被穆浩捧着一對臀瓣的碎瓊,錘了穆浩胸口一把,幾乎羞得不敢與穆浩對視。
寢殿中沒有外人,就連碎瓊收的兩名貪食殿弟子,也在貪食正殿,碎瓊柔美的嬌軀趴摟在穆浩身上,也不着急催促穆浩起牀了。
打從心裡,碎瓊都喜歡着依偎在穆浩懷中的感覺。
紗被遮身,寢殿的簾幕不斷被清新的海風吹起,整個大殿中都充滿了一種暖洋洋的溫存。
兩人並沒有起牀。相擁而眠,直到臨近正午,整個三山島升起衆多股磅礴氣息之時,碎瓊枕在穆浩胸口的俏臉,這才露出異色,看了一眼身下神色平靜的穆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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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怎麼回事?”碎瓊對穆浩的稱呼極爲自然,兩人雖然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好些年,可一旦突破了最後一層束縛之後,碎瓊對穆浩更顯親密、依賴。
對於三山島升起的多股磅礴氣息,穆浩並沒有驚訝,只是神色中略微露出思索之色:“好像是黃楓宗來人了,天星海始亂,沒想到這麼快就波及到三山宗,看來咱們悠閒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穆浩並沒有起身,而是感嘆着說道。
“黃楓宗來人?他們來三山島做什麼?”雖然確認了不是葬虛聯盟的成員,可是單從峰下釋放的氣息感覺,碎瓊還是感受到了那些股磅礴氣息蘊含的敵意。
“不用猜也知道,那些傢伙是來打三山島主意的。”穆浩冷笑翻身,將碎瓊抱在身邊繼續睡覺,彷彿對外界的紛紛擾擾沒有什麼興趣一樣。
在穆浩心念變化中,貪食聖祖殿寢殿的禁制竹簾,已經紛紛放下,一時之間,寢殿的光亮馬上變得暗淡了下去,就連三山島上那些蘊含敵意的氣息,也紛紛被隔絕在寢殿之外。
看到寢殿上方的天象大禁旋轉,將白日的光線盡數封閉,碎瓊不由略帶驚意,嬌嗔看了穆浩一眼:“不要和我說你開啓了靜寂聖祖殿之後,也能控制我這貪食聖祖殿。在這三山島上,恐怕除了你這個傢伙能夠驅動我貪食聖祖殿的禁制以外,再沒有任何一個殿主能夠做到這一點。”
“那我纔夠臭屁,要不然怎麼能當你夫君呢。”穆浩一臉笑意閉上了雙眼,好像是抓緊時間享受這難得的平靜。
嬌羞輕柔打了穆浩胸口一拳,碎瓊卻更加歡喜緊緊摟上了穆浩,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嬌軀同穆浩緊貼。
“黃楓宗這般找上門來,我們就這麼不出現真的好嗎?看剛纔那些帶着敵意的浩瀚氣勢,只怕宗門會有大難。”碎瓊在穆浩懷中幽幽道,好像是頗爲擔心的模樣。
穆浩將懷中的人兒緊了緊:“宗門各大殿主向來都是各守各殿,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登三山難,難於通虛天嗎?”
“那是相較個人而言,此番如此多股磅礴氣勢在島上涌起,只怕黃楓宗是打着侵佔三山島主意來的!”碎瓊對着提醒道。
“侵佔?那是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就算是他們將三山宗所有殿主屠盡,到最後也不會接手到一座聖祖殿。”穆浩臉上冷冷一笑,陰邪出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隱隱之中,碎瓊感覺到穆浩一定是有所持。
“就算是他們攻山,也會發現,在各大聖祖殿主身損,或是無能力守護聖祖殿之時,其所在聖祖殿的星宿之力,會完全被塵封,再難被人開啓。”穆浩淡笑過後,好像是根本就不管外界的紛亂一般,漸漸沉睡。
聽到穆浩的話,碎瓊俏臉不由露出驚色,她有一種很堅定的感覺,那就是穆浩絕對不會順嘴胡說。
儘管心中還有着很多的疑惑,但看到愛郎沒有多說的意思,碎瓊也樂得同穆浩互相依偎,雙雙陷入了沉睡。
不同於貪食聖祖殿寢殿的寂靜,三山宗磅礴氣息升騰,通天光柱不斷從各大聖祖殿衝起,將天際攪出一個個大漩渦。
黃楓宗衆多強者衝過三山峽道,在三山島周天無窮星宿大禁的禁空威勢下,蜂擁從三條山路向着三山宗八千餘座開啓的聖祖殿發起衝擊。
各大聖祖殿的廝殺爲之開啓,雖然三山宗各大聖祖殿的殿主,有着強弱之分,可是在自身聖祖殿中掌控星宿之力,那可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挑戰的了。
爲了侵佔三山宗,黃楓宗幾乎是傾全宗之力,蜂擁衝擊着三山宗各大開啓的聖祖殿。
天際之上,隨着各大聖祖殿衝起的通天星柱,彼此之間漸漸形成牽引,一幅幾乎籠罩整個三山海域的周天無窮星宿大禁不但逐漸展開,就連大禁的符文、禁制紋理,也有被激活的現象。
這等可怕的大禁,遠遠超出了尋常強者的想象,如果不是大禁遮空蔽日,任誰都難以相信。無盡久遠歲月一直都保持着中立、平和的三山宗,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手段。
很多祖尊窮極一生,也沒有看到過這等可怕的古禁。
曠碩古禁在三山海域張開的過程中,就是作爲天星海七大宗門之一的黃風宗, 很多宙宇祖尊也是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紛紛加緊上山的速度梯隊一般,向三山宗衆多開啓的聖祖殿發起衝擊。
這時如果有人觀察,就會發現,黃楓宗衝擊開啓聖祖殿的強者每座聖祖殿中只是進入一個相對強大的祖尊,在每座聖祖殿外的〖廣〗場上則是偶有黃楓宗與三山宗同階弟子廝殺的身影。
黃楓宗幾乎舉全宗之力攻打三山島的情景,頗爲詭異,不過卻沒有人爲此而奇怪,整個三山島的周天無窮星宿大禁,蘊含着超脫宙宇的獨立法則,就如同一萬一千一百一十一座聖祖殿所連成的星宿大禁那禁空之威一樣,在三山島這種獨立的周天無窮星宿法則之中,想要攻佔聖祖殿,就不能用人多制勝,聚集人馬蜂擁衝入一座聖祖殿的辦法。
一旦周天星束沖天,形成漫天周天無窮星宿古禁之後,各大聖祖殿就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得去的了。
在周天無窮星宿古禁形成的超脫宙宇法則下,只有與開啓聖祖殿主階位相當的人,才能夠有進入聖祖殿,挑戰殿主的機會。與聖祖殿主階位相差巨大、或是多人強行衝擊一座聖祖殿,只會遭受到周天無窮星宿古禁法則的制裁。
各大聖祖殿動盪,就連每座聖祖殿之外殿前〖廣〗場的光禁之中,都是各矢聖祖殿的弟子,在與黃楓宗弟子捉對廝殺的情形,血肉橫飛靈魂湮滅的狀況屢見不鮮。
似是預謀了很久,黃楓宗的強者衝擊三山宗雖然瘋狂,可是卻顯得有條不紊,一些黃楓宗主事強者,甚至還時不時的看看那籠罩三山海域天際,周天無窮星宿古禁的形成情況。
日月交替,緊迫攻山的時間,只有一天一夜,如果不能在一個晝夜將三山宗一半以上開啓的聖祖殿佔據,熄滅一半聖祖殿的沖天光柱,所有在三山島上留下氣息,卻沒有被三山島接受的敵人,都會遭到周天潰神的覆滅,到時候這些人的元神,都會在周天無窮星宿潰神之威下神損。
殊死的拼殺,在各個聖祖殿中展開,不過多數聖祖殿的沖天星柱震動過後,卻並沒有熄滅。
階位相同的情況下,拋去身外寶物,就算是同階修者有着不同的戰力,可是在各大聖祖殿主能夠引動各大星宿之力的環境中,各個黃楓宗闖宮之人,能夠在遠古聖祖遺宮中擊敗掌握星宿之力的各大聖祖殿主,幾乎是極爲艱難的事情。
人影嗖嗖沿着三條山道蜂擁往上去,各大聖祖殿的戰鬥,幾乎在同一時間打響,浩瀚勁力波動,甚至讓三山島衆多聖祖殿所連接成的周天星宿大禁都微微動搖。
放眼整個天星海,也只有作爲天星海七大宗門之一的黃楓宗,能夠擁有這樣的威勢、魄力,單單是在強者數量上,就是很多大宗門可望而不可及的。
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在黃楓宗損失了一部分強者之後,三山宗中的一些聖祖殿,也開始被攻破,其宮殿中那沖天星柱,也逐漸有一些緩緩開始回落,聖祖殿的星宿之力停止了運轉。
然而,這等情況卻出乎了所有黃楓宗強者預料。聖祖殿主身損,按道理在聖祖殿中殺死聖祖殿主的強者,應該能夠接掌所在星宿聖祖殿,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此番三山宗聖祖殿主一旦身損,其所在聖祖殿的星宿之力,很快就陷入了沉寂,根本就不是黃楓宗攻佔聖祖殿強者能夠挽回的。
“黃祖,情況有些不對勁~~攻佔下來的聖祖殿,不但不能被宗中強者接手,而且還有三座聖祖殿根本就難以進入。”三山峽道之外,一名擁有宙宇祖王階,面貌剛毅的中年人,對着一名身形泛着淡淡黃氣的黃袍老者道。
“三座聖祖殿能不能進去並不重要,一晝夜的時間,必須要將三山宗已開啓的聖祖殿攻佔一半,將那些聖祖殿沖天星柱熄掉,停下那周天無窮星宿古禁才行。”黃袍老者聲音沙啞,說話之際,還擡頭看了一眼天際。
看到三山島上依山而建的各大聖祖殿,偶有沖天星柱彷彿失去了能量一般,開始漸漸熄滅,中年人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原本以爲有了暄光宗那些強者支持,這次攻打三山島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分了,沒想到事情卻還是出乎了我們的預料!憑藉以往無盡歲月對三山島收集到的信息來看,各大聖祖殿應該是可以被攻佔的,只要在殿主損落之後,攻佔聖祖殿之人提供靈力,將尚未塵封的周天之力烙印改變,聖祖殿也就易主了。“黃袍老者喃喃道。
“三山宗聖祖殿可以易主的消息,以前已經確認無誤,此番反常變化,卻有古怪。”中年人看向三座磅礴巨峰的目光,不由透出了凝重。
“那三座不能被人進入的聖祖殿是哪三座?”老者強自平靜心神,對着中年人問道。
“靜寂、貪食、媚華。”中年人神色有異,對着老者道。
聽到中年人提起的三座遠古聖祖遺宮,老者蒼老的眼皮微微一跳:“是那三個疑似鑄就了真祖根基的傢伙?”
“不錯,朧鈺那媚朧殿的名稱,就是媚華星宿聖祖殿所改,在三山宗都習慣稱媚華聖祖殿爲媚朧殿。”感受到不遠處一名戴着面罩修者探尋的目光,中年宙宇祖王解釋道。
“去讓少翔試試,不要理會靜寂、貪食聖祖殿,就去那媚華聖祖殿。”老者思索了一番,對着中年人吩咐道。
直到中年人領命離去,不遠處那戴着huā紋面罩的修者,才沉聲開口:“有我暄光宗的支持,舉我們兩大宗門之力,攻下三山島並不是難事。就算是這三山島存在一小部分難以對付的角色,在我們兩宗強者的洪流面前,也是微不足道的,不值得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