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永遠都只是想法,我快速的吸了口涼氣,放鬆自己的身心,而我也在這時,告訴自己,剛纔所聽到,對,確實是聽到。
那種聽到,是腦神經聽到的,並不是我的聽覺器官。那種東西,應該是虛無縹緲的,不切實際的,應該不會出現成實物。
可是,越是這樣想,我就越覺得不對勁,不對勁在哪裡?我不知道,在這時,也不想去知道,而是,靜靜的等待着,警覺着,這片在崑崙山口腹部的奇異世界。
這裡的一切,已經不屬於現代科學所能解釋的,而是確確實實,獨立的,另一個世界。
手電筒的燈光越來越發暗,我知道,如果再找不到其他人,我將一個人,在這個地方,要麼死去,要麼死去。
似乎,已經沒有存活的可能。
不,這已經,不能用似乎了。
關掉手電筒,用自己的眼睛,‘摸’索着離開這個地方,在這片區域內,有着太多太多的秘密了。
崑崙山的秘密,已經不再是現代人眼前多看到的。不過,在這時,我想到了一個東西,是關於崑崙山的。
華夏的崑崙山,據歷史記載,是西王母居住的地方,而在山口,我們也發現了西王母廟,而我們現在所在地域的建築物,是不是與這神話傳說中的西王母,有着某種特殊的關係。
我所看到的那張面孔,其實是西王母的人?
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根據我事後的瞭解,在華夏,有這樣的一種人,他們世世代代守護着一片地域,與世隔絕,只爲守護一樣東西。
是不是,也有這樣的一類人,在守護着崑崙山,守護着西王母?
不過,事情又轉回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一片棺林,爲什麼這些人不下葬,而是,將棺材這樣放置,不擔心屍首在棺材內,倒出來?
我有了好奇心,悄然的走進棺材,打開手電筒,忽然有一種緊張的感覺進入心頭。也不知道這棺材是用了什麼材質,遠處是看不到棺材內部的,近了,也勉強看到一點點。
我的手顫抖了一下,將手電筒放進了棺材內。
一張慘白的面容映入我的眼簾。
那是一張有些溼潤的面孔,如果沒有仔細去看,那靜態的面容是不會給人活靜的感覺。
突然,我手中的手電筒掉落,等我撿起來後,再去看那棺材內部,竟然,變化了?
呼!
我呼了一口氣,有些緊張,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化了面容。
這一突然的變化,將我嚇得後退了幾步,越是看着那些棺材,心中就開始發‘毛’,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浮上了心頭。
我關掉了手電筒,是的,事情越來越不可思議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崑崙山,正在向我展示,它深藏了數千年的秘密,這種秘密,已經超脫了我所生存的世界。
正如我前面所說的那樣,我此時所在的地域,是崑崙山的世界,而不是我們的世界,我想,當一切的事情都被揭‘露’了後,會有人明曉我爲什麼要這麼解釋。故事是一點一點發生了,有些事情確實是有些着急,可,我永遠無法用言語,表達此時的事情。
後退了幾步後,一個蹌踉,撞到了身後的一口棺材,腦袋嗡嗡作響,手底下溼溼的,我打開手電筒,略微暗淡的燈光下,我看到了一具屍體。
那一刻,我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敲擊了一下,眼前的一切,有些無法接受。
在我的面前,恰恰正是一具屍體,屍體的穿着,是秦朝的服飾,手腳上,均被手銬腳銬拷着,看鐵上的鏽跡,已經將手銬腳銬腐蝕了大半,這屍體的面容上,竟然‘露’出的是安逸的笑容,那種笑容,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驚疑的說道,‘摸’了‘摸’自己的臉,而在我面前的屍體,恰恰有一張,和我一樣的臉。
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想,與之前我從那口棺材內,所看到的那個人,有些類似,但,確切的說,這具屍體,並不是那個人。我甚至開始思考,那個從棺材中跑出的,是不是人?
我倒吸了幾口涼氣,靠過去‘摸’那張臉。如果是僞造的,就像現代的人皮面具,是可以撕下來的,但,秦朝時期,有人皮面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現在想知道的,這個人爲什麼會有我的面容。
我的手貼近,在那張麪皮上撕了一下,那‘肉’感,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手中的力道因太大,那臉上的‘肉’,頓然全部撕了下來,頭骨‘露’出,血液噴出,讓我想要嘔吐,又充斥着惡臭的味道。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人?”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料想,我甚至想到了,那一具與猴子很像的屍體,這些,究竟又都是怎麼回事?
我永遠無法想象,在我所站在的這片地方,這些棺材內,是否都有一張和我一樣的面容,手電筒的燈光越發越昏暗,在我的不遠處,恰恰又是一口棺材,我想到了靠近,但不知道爲什麼,我沒有膽量去靠近那口棺材。
內心的掙扎越來越大,我想要知道那口棺材內,是不是也是一具,和我一模一樣的面容。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我的小心臟,有些無法承受此時的壓力。
忽然,從不遠處,連續閃爍着燈光。
這種有序的燈光閃爍,我一下子就意識到,這是國際莫斯代碼的一種,被稱謂SOS求救信號,這種信號我最熟悉,以前在老家的時候,喜歡用一種手電筒,可以使用這種循環的燈光。
我知道,在那裡,有人在求救。
但,在這種地方,擁有手電筒的,可不併只有我們這一支勘探隊,還有另外一種人。但,此時並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刻,我必須過去,不管來自那裡的求救信號是什麼人,我都要過去。
我踉蹌的站起來,身子有些發軟,經過之前的事情,我的‘精’神就不是很好了。
踉蹌的走了幾步後,我這才發現,那裡,是這片區域的深處,我們都沒有去過的地方。
也許,真的會有我所認識的人。
忽然,那燈光急促了起來,我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也許,有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