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房子是屬於秦先生所有,當初因爲聶融牽線,我爲秦雨解決惡胎時讓他們搬家,秦家搬走後,導致這裡空置下來。其實這房子不錯,那時買房時,我便看中了這裡,可因爲碰到林菲的爸爸林強,最後改變了主意。
“進去吧。”我瞥了她們一眼,放開了女子的手,走了進去,女子遲疑了一下便跟上。她明白,如今的命已經不屬於自己,此刻的她就猶如貨物般可以隨意轉贈,隨意玩弄,就算被殺死,也不會有人理會。
令狐星斜了身邊和服女子一眼,和服女子被毒蔓藤纏繞,衣衫破損,露出了誘人的皮膚,可因我的發泄,她身上留了很多血,面色發白。令狐星嘆:“進去吧。”
此一時彼一時,以前來時房間乾淨且一塵不染,可是此時,房間裡到處都是灰塵,以及蜘蛛網等物。我掃了一眼,微微皺眉,這裡陰氣沖天,卻早已被鬼魅佔據,我從包裡取出一些鎮魂符,對女子招了招手,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身軀一顫,頭低着不敢擡起,低聲說:“請主人賜名。”
“呃?”
我愣了三秒,回過神來,問:“據拍賣會上所說,你應該是位公主,一個堂堂公主怎麼會沒有名字?”她在玩我是不是?
女子身體抖的更加厲害,小聲說:“奴家不是公主,奴家的一切是主人的,主人怎樣都行。”
你妹!什麼情況?
我捏了捏額頭,難道她不知道這是平等社會嗎?我搖了搖頭,無力說:“好吧,這個等下再說,將這些符沿着我說的地方貼好。”
女子點頭。
令狐星玩味的看着我,眨眨眼說:“不錯哦,看來我不適合呆在這啊,一男兩女,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
我翻起了白眼,懶得理你,我走到一邊,揮出一道氣勁,清除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看了一眼依舊散發出黑氣的手臂與胸口,皺了皺眉說:“我要全力恢復傷勢,詢問的事就交給你了,嗯,不用客氣,只要死不了就行,隨便你怎樣。”
“隨便啊。”令狐星色色的眼神看和服女子。
和服女子冷冷看着令狐星,絲毫不懼,說:“殺了我吧。”
令狐星淡笑一聲,擡起了手,指尖溢出絲絲暗紅色靈力,湊了過來,說:“只要我不讓你死,你就絕對死不了,就算你死了,還有身體是吧……你知道這股氣有多恐怖嗎?嘿嘿,不知道吧,但你能感覺出來是不是?沒錯,它可以讓你變能一具無意識但能走能行的屍體,到時我控制你屍體去攻擊安倍家族總部,你說會怎樣?或者把你扔到某個全是男人的貧民窟,啊哈,你猜會發生什麼事呢?”
和服女子漸漸睜大了雙眼,身軀顫抖起來,惡魔,惡魔,這傢伙簡直就是惡魔,這是她腦海生出唯一的念頭。看着令狐星人畜無害的笑意,她險些崩潰。
聽到這句話,在一邊療傷的我心神險些失守,尼瑪的,老子充其量不過是對人家放點血,你到好,活着不放過人家,死了也不放過屍體,這就什麼惡魔,叫變態纔對。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異常,令狐星摸了摸鼻子,看了我一眼,卻發現貼符的女子正瞪大了眼,張大了嘴,恐懼的看着他,身體瑟瑟發抖,女子見他看自己,連忙轉過身。
令狐星苦澀,老子隨便說說而已,不要當真吧,雖然是真的。他猛的扭頭看那和服女子,眸子中泛着冷光,惡狠狠說:“是你,都是你,我美好的形象就這樣被破壞了,不可饒恕,我決定不會放過你。”
“喂喂喂,你可不要胡來。”和服女子遍體發寒,幹嘛牽扯自己,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令狐星猛的扛起她,衝向二樓。我頓時感覺到不妙,大叫:“令狐星,不要把她玩死了,要注意身體知不知道?”
砰!
樓上傳來大力敲門聲與女子的慘叫聲。
我微微吃驚,嘀咕:“原來他喜歡這口,還真沒看出來,哎呀,壞了,令狐星辦了她,就不能動她了,怎麼辦?衝動是魔鬼啊。”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我取出小旗,隔絕了樓上與樓下的空間,閉上了雙眼,全力恢復,有了丁遠留下的藥,手臂與胸口恢復速度極快。
那女子貼好符,心中忐忑不安,悄悄走到我一邊,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擡起頭看看樓上,眼神變換,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當天色漸亮,我睜開了雙眼,呼了口氣,卻見女子坐在我對面,凝神看着我,我愣了一下,輕輕一笑。
誰料,對方身體立刻繃緊,一陣緊張,頗爲拘謹。
我看着她,隱隱猜到她的心理,柔聲問:“你以前的名字叫什麼?”
她低頭不語。
我聲音立刻冷了幾分:“既然你叫我主人,那麼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過去與未來都是屬於我的,所以,我要你做什麼就必須去做,我現在問你,你的名字。”
她身體顫了一下,猛然想起令狐星那恐怖的嘴臉,見令狐星都是我保鏢,不由對我更懼怕,顫着聲音小聲說:“慕、慕月。”
我點點頭再問:“朱子澤爲什麼把你送給我?”
“不、不知道。”
“那他讓你來幹嘛總該對你說吧。”我吐血,我真的有點搞不懂朱子澤這人了,做事真是奇怪,讓人捉摸不透。
慕月說:“讓我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呃?”我一呆,監視嗎?有這個可能,可是又不像,朱子澤完全可以派一個高手來跟着我啊,又能保護,也可以看着我,怎麼派一個累贅來。
慕月小聲說:“主人請賜名。”
我回過神來,看着她,這慕月的美色可以說傾國傾城,到哪都是妖孽的姿色,朱子澤會不會是想考驗我的定力?還是另有所圖?媽的,這該死的朱子澤,下次碰到絕對饒不了你,一定要狠狠扁你一頓。
她見我一眨不眨看着她,臉刷的紅了,頭低的更低,我忽然感覺這樣很不禮貌,但見她那樣子不禁有趣,我一本正經的說:“好,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愛奴,我的私有資產。”
“啊?”她臉更紅,卻是擡起頭不敢相信看着我。
我佯裝不滿:“怎麼?不滿意?”
“不不不。”她害怕的連連搖頭,低頭說:“愛、愛奴謝主人賜名。”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跟你開玩笑的,慕月這個名字比任何名字都好,你還用這個名字就好,另外,不要這麼拘謹,我又不會吃了你。”
“是、是。”慕月依舊膽怯害怕。
我嘆息,或許她還不適應吧,我不再管她,反正有的時間問她的來歷,不必急於一時。這時,我心念一動,揮手撤掉了小旗,側頭看去,卻見令狐星漸漸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