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敢肯定這就是張浩母親的頭顱,我們村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身上是染了陰蛆的。
現在看來,如果這顆頭是張浩母親的話,那她應該是死了,而且估計就是那個跟我對着幹的神秘女鬼所爲!
可是她爲什麼要殺死跟我毫不相干的人?不是說好了她只針對我的親人嗎?爲什麼也要連累張浩的母親。
恨!
我真的是很恨!我沒想到這個女鬼下手會這麼狠,居然連外人都不放過。
在看到了這顆頭顱後,我最先做的是跑到張浩的家,想去看看張浩的母親在不在家,我的心裡還存着那麼一絲希望。可是等我跑到了張浩家之後,讓我失望的是,張浩的家裡根本就沒人,房屋是被緊緊鎖着的。
見到這樣的情況,沒了主意的我只能想到先是給殷老六打電話。我向殷老六報告了這裡的情況,並告訴他,這顆突然出現的女人頭很有可能就是張浩的母親的。殷老六在聽到這樣的一個消息後,也表示出很驚訝,他告訴我說他會盡早回來,一切等他回來再做定奪。
雖然殷老六說一切等他回來再做定奪,但是這次死的很有可能是張浩的母親,這我必須得通知張浩啊!
張浩是誰,那可是我的兄弟!我們幾乎是從小穿着一條開襠褲長大的發小,在村子裡,也就我跟他最要好。這會兒他母親出了事兒,我無論如何也要通知他。
於是我趕忙給張浩打起了電話,也許是夜晚,張浩正在坐班,那個地方比較吵,所以我打了三遍的電話,張浩才接到。
當我告訴他說,他的母親很有可能出現了意外,並在我家附近發現了疑似他母親的頭顱後,電話那頭的張浩被嚇哭了,連忙告訴我說他馬上就到,讓我等着他。
等給張浩打完了電話後,我先不去管這裡的女人頭,而是暫時讓張馨月留在這兒幫我看着,我自己則是去往葛家其他各個門戶的家裡面。conad1;
去了葛家其他人家後,我先是爲他們摘下了手腕上的珠串,然後讓他們趕緊去找些黃酒和生糯米清理壞死的手腕。好在現在他們雖然都病怏怏的,但意識還算清楚,在聽我說他們得了邪病,得儘快自救之後,他們也都願意配合。
用了大概四十分鐘左右,我又折返到我自己的家中。不過我並沒有叫醒我的父母,因爲他們睡得很沉,我只是自己幫他們擦拭黃酒,然後給他們敷上生糯米,用布包紮好,這纔出了家門。
等我走出了家門後,我的手裡已經收回了這全部的三十串珠串了。收回了這些珠串,我就又回到了那個之前埋着女人頭的地方。
到了這裡,我看到張馨月還在那兒守候着。當她發現我手裡拿了這麼多的珠串後,她對着我說道:“你全部都給他們摘下來了?”
我衝着她點了點頭,而後我又問道:“馨月,你說是不是之前這珠串裡面就被藏好了屍菌,所以我的親人在戴上這些東西后,這纔會被屍菌侵染?”
見我這麼問,張馨月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這珠串是我最早拿在手裡的,是我第一手拿去送給他們的,那爲什麼過了手的我沒有被感染?”我疑問道。
聽我這麼問,張馨月衝着我道:“這個我就真不清楚了,按道理來說,你是最先接觸到的這些珠串,你應該會被感染的纔對。但是你並沒有,所以我認爲,要不然就是這屍菌被下了什麼禁忌,傷害不了你。要不然就是你自身的原因。像有些人,本身就異於常人,可以攜帶一種抵抗這種屍菌的抗體也說不一定。”
“異於常人?我特麼唯一異於常人的就是我的命!我是天煞孤星,我總是害死我身邊的人!我特麼就是一個喪門星!”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葛家人發生了這麼些事兒,我真的是有些崩潰了。conad2;雖然我知道,堂哥大伯的死都跟我沒有關係,但那也是因爲什麼女鬼要折磨我,才害死的他們,我是造成他們死亡的間接兇手!
見我情緒有些低落,張馨月對着我說道:“葛東,別這樣,他們不會怪你的,至少我沒有怪你。”
“你沒有怪我?馨月,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天煞孤星的命!天煞孤星啊!!!跟我在一起的人都會倒黴的,你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衝着她叫喊着。
“不是這樣的,我的死跟你沒有關係,請相信我,那只是一場事故,是我命中註定的,完全怨不得你!”張馨月連忙回道。
看着張馨月那一臉認真的表情,我發現她真的好傻,到了現在,即使知道了我是一個天煞孤星的命,即使知道了跟在我身邊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她卻依然不怪我,依然守着我......
要知道,她生前我們只是相處了一個月而已,一個月值得她這麼相信我嗎?我認爲我配不上她,真的配不上......
就在我的思緒走腦子的時候,從遠處,我看到了兩道車燈閃過,然後,一輛出租車從不遠處駛了過來。等這輛車開到了距離我們十幾米遠的時候,車子停了,從車子裡走下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張浩。
當張浩下了車子後,他火急火燎的向着我的身邊跑來。
見到有生人走了過來,我提醒張馨月道:“我朋友來了,你要不要回避下?”
見我這麼提醒她,張馨月輕聲道:“沒關係,他是看不到我的。”
“那爲什麼我能看到?”我問道。
“因爲我只想讓你看到......”
三步並作兩步,張浩很快的就跑到了我的身邊,當他看見我身前那血淋淋的場面,當他看見那顆令人作嘔的人頭,張浩整個人就傻掉了。conad3;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她不是我媽,一定不是的!”
“這是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呢?”
說着說着,張浩就瘋了似的向着那顆頭撲了過去,像是要伸手摸過去仔細查看個究竟一般。
見此情景,我立馬阻止他道:“耗子,你冷靜點!這顆頭上有陰蛆,就是你母親染上的那種可怕的東西,不能碰的,碰了會出事兒的!”
“我不管!我要看看這人頭到底是誰?”張浩瘋了一樣的掙脫了我,然後就衝了過去,跟着也不嫌髒,也不害怕,直接抱住了這顆頭。
當他抱着這顆頭仔細查看了之後,張浩突然如野獸一般怪叫起來。
“啊~~~!!!”
“張廣田!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張廣田?什麼情況?那不是他的父親嗎?怎麼他要殺自己的父親?
見張浩情緒有些失控,我也不敢上前去安慰他,只是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然後披在了他的身上。
黑夜裡,張浩抱着一顆讓人膽寒的人頭,就那麼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當風起之後,他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麼的蕭瑟,那麼的可憐......
不願看他這樣傷心的樣子,於是我暗自傷神的走到一邊的樹底下,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我一屁股坐了下來。看着遠處張浩哭的是那麼的傷心,我有些自責,我認爲,張浩母親的死一定是那個女鬼所爲。雖然我不知道她的動機,但我相信就是這樣的。
而且我現在有些怕張浩問我爲什麼他的母親的這顆頭會出現在這裡。如果他真就問起來的話,我該怎麼解釋?
有些頹廢的坐在了樹底下,我感覺我有些無地自容,說實話我真的是有些受夠了,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特麼自殺算了,如果這個女鬼不連累所有人,我真想一死了之。不是我偉大,是這樣惶恐不安的日子我受夠了!這樣看着身邊的人死了一個又一個,對我來說,這種折磨簡直就不是人能受的了的。
似乎是看出了我情緒失落的原因,張馨月站在我的面前,然後對着我說道:“葛東,你不要自責,其實這些事情跟你都沒關係的,就像我,別說什麼是因爲你的命數害死的我,現在想來,除了我是被電梯出故障絞死之外,好像在最後的時候,在我要逃的時候,有人推了我一下。或許我跟什麼人有什麼仇,被害死的也說不定呢!”
聽張馨月這樣說,我認爲她這是故意找了個藉口在安慰我。
見我不肯說話,張馨月又道:“對了,你願意跟我說說這個神秘女鬼的一些具體情況嗎?”
聽張馨月想知道,於是我就將所有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從堂哥與酒託女,再到現在,全都告訴了她。
聽到我這一番敘述後,張馨月突然瞪着眼睛問道:“你是說那個酒託女的qq暱稱爲曦景的風?她的本名叫梅子曦?”
“對啊!我堂哥當初去小木屋的時候,是這麼跟我說的。”我回道。
“梅子曦?曦景的風?”
突然,張馨月像是明白了什麼,突然對着我大聲道
“哦!原來是這樣!”
“葛東,我知道那個神秘的女鬼是誰了,她你見過,你是見過的!”
“我見過?誰?”
聽到張馨月突然知道這個神秘的女鬼是誰了,我突然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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