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雲初染眼睛一亮,軒轅煜?
轉身,軒轅煜正踱步而來,看着軒轅煜來,雲初染一陣好奇。
她不是讓青鸞跟擎天說的隨便逛逛嗎?
軒轅煜怎麼會知道她在國師府的?
“臣,參見王爺!”國師見軒轅煜立馬行禮,憐音看到雲初染袖子裡的手緊了緊。
“憐音見過師兄!”憐音一改之前嬌縱,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模樣,這模樣讓雲初染想起了初次跟憐音相見的場景。
當初她就是被憐音這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給騙了!
回到南詔之後憐音突然嬌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洛子離在背後撐腰的緣故。
“染兒,你來看望國師怎麼不叫上我?”軒轅煜走到雲初染身邊,洛子離則是站在憐音旁邊,屋子裡火藥味濃郁。
“額……你不是挺忙嗎,我就想着不打擾你了!”雲初染低頭,這是第二次沒告訴軒轅煜就私自跑了出來,雖然她讓青鸞給擎天帶了話。
就在蘭苑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屋外一陣聲音響起,“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雲初染本能的向着聲音的源頭望去,只見前幾日見過的封詢站在門口。
這封詢怎麼在這?
“來者是客,國師大人就準備讓我們這樣站着嗎?”這裡是蘭苑是憐音的院子,憐音還未出嫁這裡就等同於閨閣,在這裡未出嫁的女子屋子裡有了男人名聲應該不好聽吧?
雲初染想到的同時洛子離也想到了,“子離欠慮了!”
“王爺,王妃,這邊請!”洛子離先走出去,雲初染跟軒轅煜也隨後跟了出去。
“你怎麼在這?”這封詢怎麼進了國師府?她剛纔進來也是費了點心神。
“我同國師一塊進來!”他剛纔跟洛子離一塊進來就聽到守門的侍衛說一字並肩王妃來了,那國師一聽到一字並肩王妃就急匆匆的往國師府裡跑,他也就跟了過來。
“你跟這國師關係很好?”這國師似乎沒什麼朋友,跟軒轅煜在一起生活了十餘年的師弟都能爲了一個女人鬧翻。
“算朋友!”封詢目光在雲初染,軒轅煜,洛子離身上打轉,爲什麼他感覺三人間有火藥的味道。
“朋友嗎?”
到了前廳,雲初染跟軒轅煜並肩而坐,封詢則是坐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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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離吩咐下人上茶之後也坐了下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的關係還有點尷尬。
“這茶不錯!”雲初染打破平靜,最先開口。
她其實根本不懂茶,剛纔那句話不過是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罷了。
“是挺不錯,頂尖雲鬆!”軒轅煜放下茶杯,沒人說話瞬間又冷場了。
她今天來不過是確定一下是否如同心中猜想,並沒有要對這憐音做點什麼。
怎麼這憐音表現的跟她已經做了點什麼?
“國師大人最近都在忙什麼呢!”雲初染把玩着茶杯,詢問洛子離。
她還想知道洛子離有沒有參與其中,這件事是憐音一人所謂還是洛子離兩人連手而爲之?
她能猜到是憐音,軒轅煜也能想到,這也是軒轅煜爲什麼會猜到她會來國師府吧?
“沒什麼忙的,就天天在府邸看看書養養花。”
“是嗎?”
雲初染的眸子緊盯着洛子離,看樣子洛子離沒有說謊,憐音加害她的事情洛子離應該完全不知情。
那這憐音的膽量的確夠大,一個人就敢對她做點什麼?就想對她做點什麼!
“時辰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國師了!”雲初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就沒必要繼續留下去,軒轅煜也起身跟雲初染一同離開。
他處理完事情一出來就聽擎天稟報雲初染出府了,說是隨處逛逛,他直接就想到了國師府。
雲初染絕對不是受欺負就忍氣吞聲之人,之所以過兩天才去估計也是雲初染故意而爲之。
“那,我也不打擾了!”看着雲初染跟軒轅煜離開,封詢也起身告辭。
所有人都走了,洛子離才鬆了一口氣,想必是憐音做了什麼,不然雲初染也不會追到國師府。
大街上——
“煜,你怎麼知道我在國師府的?”她來之前可誰都沒說,軒轅煜咋就知道了。
“我還不瞭解你?”軒轅煜側眉盯着雲初染,雲初染笑了笑,“真是知我者夫君也!”
兩人有說有笑,一路回了一字並肩王府,修冶看着雲初染跟軒轅煜兩人有說有笑,打情罵俏,眸子裡一閃而逝的受傷。
回到王府雲初染纔跟軒轅煜聊了起來,“我懷疑上次讓馬發狂,挑撥蒼狼王來阻攔我們,還有背後放暗箭的是同一人。”
而這個人她已經確定是憐音了。
“你懷疑憐音?”軒轅煜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詢問。
“嗯,我剛纔試探過她了,種種跡象表明是她,而且可能不止她一人還有幫手。”雲初染本想告訴軒轅煜憐音接近他們包括洛子離是有目的的,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畢竟現在還沒有證據。
“憐音嗎?”憐音一個女人根本想不到這麼多,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幕後之人。
想不到昔日單純善良的憐音已經變成了此等模樣。
不過……憐音敢對雲初染下手她就應該承擔這個後果。
雲初染,誰都不能動!
“我剛纔聽說軒轅奕回來了?”軒轅奕求取晉楚公主的事情人盡皆知了,婚期好像都定好了。
“嗯!”軒轅煜聽到雲初染提起軒轅奕似乎有些不高興,並不待見這個侄兒!
“你說尉遲寒會不會跟在晉楚的身邊?”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這……就愛的死去活來?
“或許!”尉遲寒的性格可能,但……是不是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那雲墨染估計會哭暈廁所了。”當初她跟軒轅奕還有婚約的時候,雲墨染就喜歡軒轅奕,後來她被軒轅奕休了,最高興的也是雲墨染,估計是認爲自己有可能當上二皇子妃,結果現在冒出來一個晉楚公主。
她這如意算盤也是打錯了!
別人的事她不想管了,也沒心思管,這晉楚姑娘跟尉遲寒的事情,她不是不幫,而是萬一又是琉璃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無趣了。
“反正我就坐看好戲。”現在她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
又不能直接跑去跟憐音對質,她現在手上沒有確鑿的證據,只有等下次憐音動手抓個正着。
一次,兩次讓憐音跑了,可絕對不會有三次。
本來跟着雲初染迴雪樓,卻被絕情叫住,“王爺!”
雲初染看了一眼絕情,又看了一眼軒轅煜,“那我先回雪樓了,你一會兒過來就行了。”
語畢,就直奔着雪樓離去。
嘴裡不說什麼心裡還是有點好奇,這絕情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是做什麼?
算算日子修冶的傷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也沒必要在把修冶留在王府了。
她發現最近是走兩步就開始喘,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還好有軒轅煜跟修冶的內力撐着,能撐多久也不知道。
只是……修冶若走了,蒼狼王估計也不會留下來。
那蒼狼王似乎對修冶十分忠心,根本不可能留在軒轅煜的手下。
“王妃……”青鸞看着雲初染直奔修冶的屋子連忙叫住,以爲雲初染想事不看路走錯了。
“你們先回雪樓,不用跟着我了!”有些事青鸞跟紅菱還是不要知道爲好。
“是,紅菱,青鸞遵命!”兩人離開,雲初染向着修冶的屋子走去。
推開房門,修冶跟蒼狼王坐在板凳上,雲初染卻感覺到兩人的氣息有一絲急促。
這兩人是去過哪裡嗎?
“蒼狼王,我有些事情要跟修冶說。”雲初染站在一旁,蒼狼王立馬明白雲初染的意思,“你們聊,我先回去!”臨走前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雲初染。
看着蒼狼王離開,雲初染把房門關上,“這個你服下吧!”
雲初染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一顆小藥丸遞給修冶。
修冶看了一眼雲初染掌心的藥丸就拿了起來。
“這是解藥!服下之後十二時辰之內你體內的毒就會解了。”
“解了你也就不用跟着我,就自由了!”雲初染以爲修冶認爲她給的是毒藥,解釋着。
聽着雲初染的話修冶皺眉,雲初染這是讓他離開?
“我這人向來是恩怨分明,你這次捨身相救我就還你自由。”
“從此以後你不用跟在我身邊,至於重建無憂宮也可以。”
聽着雲初染的話,修冶沒有開口身上散發着駭人的氣息,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雲初染爲他解毒,還他自由,他應該開心高興纔是,爲什麼心裡一陣失落,絲毫沒有重獲自由的開心?
雲初染也察覺到了修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這修冶……
她還他自由,爲他解毒,他不應該因爲重獲自由而高興嗎?
這是做什麼?
一絲的高興也沒有,反而是生氣?
修冶不說話,雲初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該說的都說了,修冶一個字都沒回她。
良久,修冶盯着手心的藥丸緩緩開口,“雲初染,你這是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