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軒轅煜摟住雲初染的水蛇腰,雲初染一臉懵逼。
什……什麼情況?
“你幹什麼呢!這是外面呢!”雲初染推開軒轅煜,望了一眼青鸞跟紅菱那邊臉色有個緋紅。
軒轅煜側目向着青鸞一行人方向看去,青鸞紅菱頓覺寒氣席捲全身立馬轉身背對雲初染,見青鸞絕情都已轉身軒轅煜才道,“沒人!”
“……”
她剛纔是說什麼刺激到軒轅煜了嗎?不然軒轅煜的性格怎麼會不分場合?
軒轅煜趁着雲初染不備在紅脣上啄了一下,“許久沒嚐到這甘甜了!”
雲初染還沒反應過來,軒轅煜卻已經偷香成功。
“你……”雲初染指着軒轅煜臉頰緋紅,不是因爲生氣,而是因爲害羞。
雲初染早已經忘記她以前是撩軒轅煜撩到手軟,如今卻只有被軒轅煜反撩。
“回王府了!”雲初染收回手,臉上的紅暈依舊還在,走到青鸞紅菱身邊他們才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剛纔的畫面足夠她們想入非非的了。
雲初染跟軒轅煜離開幻心湖之後,一顆大樹飛下一男子,裡層是張揚的紅色,外面是一層黑色的紗衣,看起來很是絕美。
男子取下臉上的饕餮面具,藍色的瞳孔閃過一絲憂傷,苦澀一笑又重新帶上面具。
他有什麼資格憂傷,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資格。
晉楚到南詔,南詔的巡邏侍衛增多了幾倍,而晉楚公主卻一直在一品香裡很少出來露面。
雲初染走到一品香門口,裡面不比往日賓客滿堂,而是稀稀疏疏的幾個人,似乎是有人刻意限制了就餐人數。
“兩位客觀不好意思,今天我們已經不接待客人了。”小二看着有人進來連忙出來招呼,完全不認識雲初染跟軒轅煜,掌櫃的路過聽到小二的言辭立馬過來賠罪,“你瞎說什麼!”
掌櫃先是把小二怒斥了一番然後一臉賠罪的笑容,“王爺!王妃,這小二是新來的,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掌櫃的已經在這裡當差許久,早已經成了泥鰍各種圓滑。
“晉楚公主住在一品香自然要慎重,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雲初染笑了笑,一臉我好仁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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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聞言眼角抽搐,雲初染何時通情達理過?
“王爺王妃是用午膳?還是晚膳?”現在用午膳似乎太遲,晚膳似乎又太晚。
“我是來找老朋友的,不是用膳!”雲初染擡頭望了一晚上二樓,這一品香竟然還沒沒落也算是奇蹟,軒轅奕能把一品香打點好,在這繁榮的皇城站得一席之地也還算有些頭腦。
“老朋友?”掌櫃聽到雲初染的話腦海裡直接冒出了軒轅奕三個字。
這一品香是二皇子的,雲初染曾經又是二皇子的未婚妻老朋友只可能是軒轅奕了吧?
不過稱呼老朋友,還真是奇特。
“二皇子跟晉楚公主在二樓呢!”掌櫃老老實實說着,旁邊的軒轅煜聽清楚掌櫃誤會雲初染來找軒轅奕立馬上前道,“晉楚公主跟二侄兒在一塊,你要不改天再找晉楚公主?”
軒轅煜很聰明一句話就告訴了掌櫃雲初染並非來找軒轅奕,還能把自己的私心推在晉楚跟二皇子的事情上。
明明不想讓掌櫃誤會,有不想讓掌櫃認爲他吃醋或是小肚雞腸,就說晉楚跟二皇子在一塊不宜打擾。
“沒事啊!”雲初染不願離去,好不容易纔到的,就這樣空手而去嗎?
她只想看看尉遲寒跟那晉楚如何了?
“帶路吧!”雲初染開口掌櫃親自領着雲初染向着二樓上去,軒轅煜跟在其後,上了二樓拐了兩次彎纔到一個門口,“這就是晉楚公主的客房了。”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雲初染揮手,看了一眼四周這四面八方明裡暗裡全是侍衛,一半可能是東陵國的,還有一半是南詔的。
“嘎吱——”雲初染推開房門,晉楚跟軒轅奕端坐在一旁,似乎是在飲茶下棋。
而尉遲寒卻是站在晉楚的旁邊。
兩個對弈之人聽到開門聲本能的擡頭向着房門望去,軒轅奕看到來人是雲初染心中掀起一陣漣漪。
晉楚見是雲初染立馬放下手中的白子向着雲初染走來,“初染!”
晉楚拉着雲初染的手看着很是親密,坐着的軒轅奕頓覺好奇,雲初染跟這晉楚公主的關係似乎非常不錯。
本以爲是雲初染一個人來的,後面進來的軒轅煜打破了軒轅奕的猜想。
“皇叔!”軒轅奕見軒轅煜恭敬行禮。
“嗯!”軒轅煜點頭,目光在雲初染身上,彷彿這世界上他的眼中只有雲初染,只能看到雲初染。
“上次在東陵承蒙照顧,這次你來南詔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派人來一字並肩王府告訴我,我給你當導遊。”雲初染一邊說一邊向着尉遲寒走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嘴裡又蹦出了現代詞。
“導遊是?”晉楚一臉茫然,似乎是沒聽懂雲初染的意思。
“導遊……額,這個……”雲初染抓了抓後腦勺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最不喜歡被人問現代語的意思了,解釋半天也聽不懂,“導遊就是領路,帶路的意思!”
“好!”晉楚頷首一笑,很是優雅。
雲初染不僅看了看自己,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人家舉手投足都散發着優雅高貴,在晉楚面前她感覺就像是一個鄉下野丫頭。
“你盯着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嗎?”晉楚看着雲初染盯着自己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臉頰,雲初染連忙搖頭,“沒有,只是突然覺得晉楚你超有公主範,舉手投足都散發着高貴優雅。”
她很少夸人,這晉楚的確氣質不錯,跟以前見的那個假小子晉楚還是有些差異。
軒轅奕聞言又開始多想,雲初染是覺着自己比不上晉楚嗎?
軒轅煜卻不以爲意,晉楚的確有公主的樣子,舉手投足很有涵養,可哪家的大家閨秀不是如此,反而是雲初染這種坦率的性子更爲吸引。
只是一些人看一次兩次覺着新鮮,久了就會覺得沒有禮貌,而他是怎麼看雲初染怎麼喜歡。
或許這就是他以前從沒嚐到的情。
“哪有!”晉楚低頭苦澀一笑,一切都只是因爲南詔二皇子在這裡,她代表的是東陵國自然不能失禮。
“我反倒覺得初染性子坦率有什麼說什麼更好。”不比那些耍心機的女子,雲初染就是那種喜歡不喜歡就全部掛在臉上的。
喜歡就對你好,很和善,不喜歡就不搭理你,直接冷臉。
“哈哈!那正好啊,咱們一個好動一個安靜。”雲初染一邊笑一邊走到還沒下完的棋局旁。
“你們在下棋啊!”
“嗯!”晉楚點頭重新坐下,軒轅奕也回到座位上,兩人似乎要繼續開始,“初染也會嗎?”
關於雲初染的她曾經聽到過一些傳言,雲初染五歲生了大病癡傻之後一直到嫁給一字並肩王才被治好,這段時間應該不會學會對弈之術吧!
“不會!”雲初染笑着搖頭,她還是懂得避其鋒芒的,凡事不能做的太前面。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
軒轅煜走到雲初染旁邊,劍眉微挑,染兒一棋子能使死局有翻盤之兆竟然說不會。
不過這也好,被人知道太多,鋒芒畢露並不是一件好事。
這也是雲初染最聰明得地方。
雲初染小時候勢單力薄,竟然想到裝瘋賣傻來韜光養晦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力,從而保護自己。
不過他至今也有一點沒有想明白,雲初染以前裝瘋賣傻在丞相府過的日子很是幽苦爲何在有能加入二皇子府的時候做出那樣的事情?
軒轅奕跟晉楚對弈,雲初染跟軒轅煜就安靜的看着,軒轅煜的目光在雲初染身上,雲初染的目光卻是在尉遲寒跟晉楚身上徘徊。
這尉遲寒是打算就這樣守護在晉楚身邊?
不是說古代男子佔有慾很強嗎?尉遲寒竟然可以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子跟其他男子親親我我?
這還忍豈不是成了忍者神龜?
良久,兩人終算是完成了一局,雲初染瞟了一眼棋局,很明顯晉楚不是軒轅奕的對手,軒轅奕似乎完全不顧及晉楚的面子,把晉楚打的是落花流水。
這軒轅奕不懂得退一味的進,終究是成不了大事。
像軒轅煜跟皇帝下棋,一不能贏皇帝二還要不能輸的太難看,這就是兩者的不同。
晉楚起身,“二皇子的對弈之術果然名不虛傳。”
“本皇子的對弈之術在南詔不是最好的,在本皇子之上還有九皇子軒轅澈,還有皇叔一字並肩王!”他的對弈之術在南詔估計只能屈居於第三。
他錯了,他完全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還有一個從不顯山露水的雲初染在旁邊。
“是嗎!改日一定向另外兩位請教一番。”晉楚頷首一笑,眉眼間盡是風情,雲初染都看失了神。
她今天算是明白,女神,跟女屌絲的區別了。
晉楚妥妥的女神,也就是美人,她簡直是就是一個二貨女屌絲!一萬點暴擊!
軒轅奕這才察覺,晉楚的旁邊一直跟着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說是侍衛似乎也不太像,“對了,晉楚公主,你旁邊的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