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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煜走到同心結旁邊看着前面貼着的紙上的內容輕輕一笑。
“和顏悅色,打一食品!”雲初染清脆的嗓音響起,軒轅煜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是有了答案。
“和顏悅色打一食品?”
“會是什麼呢?”
本來以爲古代的燈謎不會太難,沒想到第一個就把她給難住了。
“你們可以慢慢想,不用着急。”猜燈謎的老闆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雲初染猜得出來,因爲這個燈謎自從擺放在這裡就沒有人猜到過。
雲初染在同心結面前轉悠過來轉走過去,恨不得直接看到裡面的答案。
就在雲初染抓耳撓腮的時候軒轅煜清冷的聲音響起,“陽春麪!”
一聽到答案雲初染愣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和顏悅色不就是陽春麪嘛!”
“我這豬腦子喲!”雲初染拍了拍額頭,軒轅煜連忙把雲初染的手抓住。
“別拍了,我會心疼的。”
聽着軒轅煜的話雲初染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愣在原地,什麼情況?
青鸞跟紅菱兩人羞澀一笑,想不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一字並肩王還會心疼人講情話。
兩人的情意綿綿讓遠處的人雙手緊握,恨不得立馬上前把雲初染殺了。
“快看看,答案是不是這個!”雲初染連忙岔開話題,她平時調戲軒轅煜還是挺在行的,怎麼剛纔就害羞起來了?
不可思議!
“恭喜這位公子,獲得同心結一對,祝兩位和和美美永結同心。”猜燈謎的老闆把同心結取下來雙手俸給軒轅煜嘴裡還說着祝福兩位的話。
“謝謝!”雲初染接過一對同心結,臉上是壓制不住的高興。
“給你!”雲初染看了半天最後把其中的一隻遞給軒轅煜。
同心結就是要夫妻兩人一人一個纔有意思嘛。
軒轅煜接過雲初染手中的同心結就收了起來,動作非常小心。
“走吧!”今天出來還是有收穫的,這個同心結怎麼看怎麼好看。
雲初染走了兩步發現軒轅煜沒有跟上來扭頭詢問,“走了!你還在看什麼呢!”
此時的雲初染因爲有軒轅煜在身邊已經放下了所有防備,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異樣。
“沒什麼,走吧!”軒轅煜輕輕一笑,沒有跟雲初染講。
自從到了猜燈謎的地方就一直有一雙眼睛盯着她們,此人功夫跟他差不了多少,他都不能準確的判斷那人身在何方。
看着雲初染跟軒轅煜離開,暗中的人才緩緩走出來,“軒轅煜,你毀了無憂宮總壇本座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幽怨的聲音宛如地獄裡傳出來讓人毛骨悚然心驚膽戰。
“宮主,咱們先走吧!”說話的人正是跟修冶一同逃離的第一殺手眠。
看到修冶眼中的仇恨,憤怒,眠的眼中一閃而逝的心疼。
此地不宜久留,應該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修養,宮主也身受重傷,也也是如此,只能先養好傷才能計劃後面的事情。
無憂宮可是紫雲大陸第一大宮,怎麼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打敗,上次的不過是總壇罷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有一天他們會捲土重來。
“走!”修冶捂着胸口重新進入黑暗。
早就聽說軒轅煜的功夫了得,沒想到竟然達到了這種境界,看來想要報仇從軒轅煜那裡討不到什麼好處,只能從雲初染那裡下手。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就是那個名揚天下的雲初染。
真的是瞞的本座好慘。
他們現在是在南詔國皇城做事處事都要小心不能讓人察覺到一絲破綻,宮主的湛藍色眼睛是個難題……
即便這一路上都帶着面具,但……瞞得住一時,就怕萬一被人發現了。
走了許久修冶跟眠最終在留君閣面前停下,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想必軒轅煜也想不到他們竟然會跑到青樓裡面。
“留君閣……”修冶看着牌匾上的三個大字輕輕的唸了出來。
什麼樣的人才會取出這樣的名字?
留君,留君……
果然是好名字。
想必這背後的主人也是一人物,估計也不會有人在留君閣內找麻煩,這樣他們被發現的機率就降低了很多。
“就是這裡了。”修冶的聲音雖然有些虛弱無力,但那股自身的霸氣依然沒有褪去。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眠跑進去沒多久就出來接修冶,把裡面的事情全部安排妥當。
“主子,眠已經安排妥當。”
媽媽已經說了會安排一個比較靜闢的地方不讓人來打擾。
“嗯。”修冶沒有多說只是嗯了一聲之後就跟着眠的腳步進了留君閣。
留君閣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既然說好了不會打擾就沒有讓人過去,媽媽把修冶跟眠帶到後院的小竹屋就回來了。
“這人真奇怪,跑到留君閣竟然是爲了找安靜的地方住下。”說話的正是剛纔領着修冶跟眠去的姑娘。
“我可不管他是幹什麼的,只要付了銀兩就是我留君閣的客人,記住客人的要求,不要去打擾。”說完,媽媽就跑去幹自己的事情了。
修冶跟眠這邊到了小竹屋就休息了,這幾天他們根本沒有休息。
軒轅煜雖然表面看起來沒什麼動作但是暗地裡卻派人搜查他們,一路上他們是避開了所有的眼線。
小竹屋內只有一張牀,眠自然是把牀鋪讓給修冶睡,自己就坐在凳子上看着修冶。
軒轅煜在把無憂宮總壇夷爲平地的時候就派人把其他的分壇也收拾了,趁着這個機會把無憂宮斬草除根。
現在的無憂宮只剩下一盤散沙羣龍無首就更加容易被軒轅煜的人攻克。
但第一大宮總歸是第一大宮沒那麼容易被斬草除根,比軒轅煜追殺更危險的是無憂宮內出現了內鬥,修冶不在誰也不服誰,誰都想當領頭羊,你算計我,我算計你,就更加不堪一擊。
雲初染這邊,軒轅煜回來了就去沐浴更衣了,就剩下雲初染跟青鸞還有紅菱。
看了一眼外面,確定沒人云初染纔開口,“你去查一下,那個謠言是誰散播出來的。”
十之八九是木輓歌,不過她雲初染辦事一向是查清楚之後才動手,絕對不會衝動。
上次被無憂宮殺手抓走的事情她也猜到了七七八八,本來她應該是在丞相府就被殺掉的,誰知道眠竟然沒有殺了她而是把她帶到了無憂宮的總壇。
那個無憂宮的宮主湛藍色的眸子還真是少見,還有就是……
她似乎看到了修冶在喝血還是喝人血,上次修冶想要喝她的,她割腕血卻被修冶灑在地上。
這症狀似乎跟那晚發狂的軒轅煜有幾分相似。
軒轅煜是失去理智,而修冶卻是清醒的。
難不成這兩人中的一種毒?
所有的事情都成了疑問等待雲初染解開,如果有人是同一種的毒或許會好辦很多……
“是,紅菱明白。”紅菱也猜到了雲初染的意思。
這件事除了木輓歌還真沒有其他人。
現在整個紫雲大陸都知道軒轅煜把雲初染當成了掌中寶,對付雲初染不是找死嗎?
然而有這個動機的也只有木輓歌,衆所周知在雲初染還沒恢復心智的時候木輓歌跟軒轅煜可是南詔國公認的金童玉女,現在雲初染從天而降木輓歌怎麼可能不生氣。
“明白就好,我上次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上次的事情基本可以確定是木輓歌所爲,只是……知道這件事的人差不多都死了,現在只剩下第一殺手眠還活在世界上。
”
但……眠是絕對不可能出來指證木輓歌的,這是殺手的職業道德。
是不能透露僱主的,也不能透露僱主的任何信息。
“眠?”對啊,她怎麼把最重要的忘了?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不用查了。”她知道是木輓歌就行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在不在都無所謂。
“是!”
兩人的對話青鸞雖然聽在耳中卻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下去休息吧。”雲初染揮了揮手讓青鸞跟紅菱兩人下去休息。
兩人聽到雲初染的吩咐也乖乖的退了出去,軒轅煜還在沐浴就剩下雲初染一人在雪樓。
說的替軒轅煜尋找解毒之法,現在卻絲毫沒有頭緒,她可沒有什麼時間了。
找人打聽的消息現在還是一點音信也沒有。
原本的好心情沒了剩下的只有愁容,恐怕只有等到軒轅煜的毒真正解了之後雲初染纔會鬆一口氣。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漆黑一片,褪去身上繁瑣的衣服準備洗漱。
自從雲初染回來之後,軒轅煜就各種替雲初染着想,本來雪樓是沒有浴池的,考慮到雲初染沐浴還要走很遠,如果用浴盆也施展不開,就特地命人在雪樓裡修築了一個浴池。
青鸞紅菱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把浴池裡的溫度調好了,不冷也不熱。
浴池上面還浮着紅色的玫瑰花瓣雲初染已經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踏進了浴池之中。
浴池的水位不高也不低,剛好遮住了雲初染的美好,煙霧繚繞更填幾分神秘美。
白色的霧氣讓人碰不到抓不着。
在玫瑰花瓣的襯托下雲初染的肌膚更加雪白。
躺在浴池邊閉上雙眼享受着。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