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第一面,白墨之對於這盧康的父母很滿意。
當然,他也看出來了,盧康父母的身份肯定也不低,不然怎麼可能出現在今日的宴會,看來要好好打探一下才好了。
“盧康,能否和我一起過去喝一杯?”
康康知道,這是未來大舅子要考驗他了,自然應允。
“樂意之至!”
……
大黃喜歡綠蘿,蘇秋雨早就知道了,而且之前就說過,三貨喜歡的孩子,定然不會差。
所以他們家,三貨的態度其實比任何人都重要。
這會兒看到綠蘿和他們相處融洽,蘇秋雨自然高興的很。
好在這個時候,盧玄清總算拜託了哪些人走過來了。
蘇秋雨上前挽着盧玄清的手,對着綠蘿說道:
“綠蘿,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康康的爸爸,這是康康的舅舅,剛纔一直沒有和你說清楚。”
“啊?爸爸?舅舅?”
“綠蘿姑娘,你好。”
盧玄清對兒媳婦的標準其實就是娘子喜歡他就滿意。
而且,看着大黃那蠢貨窩在綠蘿的懷中就能看出,這是連大黃都滿意的不行。
“這舅舅叫的好,舅舅該給見面禮纔對,一會兒綠蘿看上什麼告訴舅舅啊。”
“四哥,呀對啊,見面禮,綠蘿,這是伯母給你的,別嫌棄啊。”
蘇秋雨說完就從手袋裡拿出了一雕刻着喜鵲的髮簪,放在了綠蘿的小手上。
綠蘿好歹也是千金小姐,一眼就能看出這東西可價值不凡。
她還記得她爸爸的保險櫃裡有一隻這樣的髮簪,造型還沒這個精巧,甚至還沒有這個通透,可是他爸爸都說以後要當傳家寶的。
現在自己手中這東西,可不得了了。
綠蘿當然不敢接受。
當即就要推遲。
可是蘇秋雨卻非常霸道的說道:
“這不得什麼的,你是我家康康唯一帶來見面的孩子,伯母喜歡你呢,長者賜不可辭,拿着啊。”
正好這個時候,綠蘿的爸爸走過來了,他是看着盧玄清纔過來了,走進了纔看到自己的女兒居然也在。
當即就愣了一下。
“爸爸,你來了,這是伯母給我的,太貴重了,你看看。”
白恆遠最大的喜好就是這玉石,特別是對他們華夏國的國寶流芳簪推崇不已,此刻看到女兒手上的髮簪當即就是一驚,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都要拿過來看了。
這是流芳簪?這位是?
“白先生,你好。”
“先生好,先生,失禮了失禮了。”
白恆遠沒想到這我先生居然主動和他打招呼,他當即就驚的不行。
“這是我的夫人,她很喜歡你的女兒,白先生好福氣啊。”
“哪裡,哪裡,我家這醜丫頭居然能得到夫人的喜歡,是我們白家的榮幸,榮幸啊。”
綠蘿覺得她爹太丟人了,這麼說話這樣啊。
不過這誤會的確是大了,陰差陽錯的,這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有人不知道。
到現在,白家的人還都不完全清楚他們的關係呢。
“令嬡和犬子極爲般配,白先生如果願意,改日我們定當登門拜訪。”
盧玄清的話,可以說是非常正式了,綠蘿當即就臉紅的不行。
而白恆遠可就被嚇的不行了。
盧先生的兒子?這盧先生夫婦如此年輕,他們的兒子纔多大啊?
他們家雖然地位不如人家,可是也不是賣女兒的,這孩子生下來她媽媽就死了,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從來不讓女兒做不願意做的事兒。
更何況還是這終身大事。
白恆遠的第一反應就是:
“這,孩子大了,咱們都尊重孩子的決定,不如讓孩子自己先處處如何?”
蘇秋雨和盧玄清都是一愣,還好蘇秋雨明白其中關鍵,當即就笑道:
“白先生是真的愛女心切啊,看來咱們之間有些誤會。
綠蘿,不如你和你爸爸好好說說吧。”
綠蘿的臉紅紅的,其實她和盧康也纔剛認識,這突然就又是家長又是見面禮的她還有些不適應呢。
好在這個時候,康康和白墨之回來了。
這下好了,所有問題可都不是問題了。
白墨之是萬萬沒想到,這二位如此年輕,怎麼這孩子就這麼大了?
說句要不得的,這盧康看起來可比先生和夫人都要大一些呢。
只是他們知道是先生和夫人,這兩位到底叫什麼呢?
當然,這個時候,自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兩家人看來真的私下好好聊聊才行了。
不過既然現在說開了,康康帶着綠蘿就去了另一邊。
“盧康,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你能不能替我還給你媽媽。”
“爲什麼?你不喜歡?”
康康有些看不明白,不接受定情信物,是沒看上自己?
“不是,不是,很喜歡,可是一看這個就很貴重,我不能要的。”
原來是這個啊,康康笑了笑道:
“別擔心,這是我媽媽親手雕刻的,不算太貴重,真的,我保證。”
“啊?伯母親手雕刻的?這麼厲害?”
“嗯,我娘很擅長這個。”
“你娘?”
“哦,我說慣了,是我媽媽。”
康康又解釋了兩句,不過想起要上他們家的事兒,康康又說道:
“對了,我們的事兒,你看什麼時候我們就辦了吧。”
康康一語激起千層浪,嚇的綠蘿差點沒站穩。
這昨天才算是真正的認識,可今天就說要辦事兒,什麼事兒?婚事兒?不會吧?
“什麼……什麼事兒?”
“我們的婚事兒啊?”
原諒康康這個混小子,這思維模式再怎麼變,可是還停留在這古代,相看好了就成親。
“三書六禮,還有四聘什麼的,全部算下來,至少得大半年,差不多啊。”
“可,可,我們昨天才真正的認識啊,太快了吧,你都不瞭解我啊。”
綠蘿很想說,雖然你很帥,很有型,和自己也很聊的來,可是,她也沒想過來個閃婚啊。
這可會嚇死她大哥和老爸的,就是她自己也嚇的夠嗆。
在說了,這盧康從頭到尾連句喜歡都沒對她說過,不行,不行,這太刺激了,她得緩緩。
“我,我,我還有事兒,我先回去了啊,我先走了。”
康康做夢都沒想到,他眼看要到手的媳婦,就突然這麼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