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突然叫停,讓馬車裡的蘇秋雨一驚,馬車後面有東西?有什麼?除了一些衣衫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東西,不過此刻馬車已經停了下來,盧玄清下了馬車,然後看着領頭的人說道:
“這位兄弟,我那馬車後面可沒有東西啊,你們可是看錯了?”
盧玄心一邊說,一邊走向車尾,可是當他看到馬車後面掛着的那個東西的時候,他此刻的心情只想將大肥貓給抓起來,狠狠的揍一頓!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大黃它們居然抓了一隻野豬掛在馬車後面,要知道這山林間最難抓的就是野豬,可是油水最多的也是野豬,對於這些吃不飽穿不暖的山匪來說,野豬是他們最好的糧食!
好在盧玄清反應極快,看到這一幕立刻對帶頭的那個人說道:
“這位兄弟,這就送給各位加餐了!我也着實不知道這野豬怎麼會在我的車尾,估計是不小心撞上來的吧!你看我這一個文弱書生也不可能打下這麼大一頭野豬,對吧?“
那領頭的人半信半疑,可是又看了一眼盧玄清的身板,其實比他們這些瘦弱的人來說,還真胖不了多少,他着人即刻將野豬給取了下來,偏偏這個時候,大黃和小白的叫聲從山林間傳來,所有人一驚,立刻喊道,有老虎有狼!
盧玄清從來沒有這一刻如此對大黃和小白小灰三貨無語的,就在這分神的片刻工夫,那些人手中還擡着野豬,三貨已經樹林中衝了下來,並且大黃直接對擡着野豬的那兩個人直接撞了過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
衆人驚叫連連,可是大黃那護犢子的看着自己的食物被人擡走,如何不發怒,可是它一發怒,有人比他更怒,盧玄清二話不說走過去,揪着大黃的耳朵就把它往後扯,這一幕看的所有山匪目登口呆。
“真是能呢!你居然將野豬掛在咱們車後,這天氣炎熱,多招蚊蟲,也不想把我們給臭暈了!你咋就這麼能幹呢?以前怎麼就沒覺得你還會儲存糧食,你這是餓怕了呢還是什麼?居然還知道存糧了你,我們這平時也沒虧待你呀,你這德性到底是哪裡學來的啊?“
此刻盧玄清只覺得丟臉的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着大黃就就開始罵了起來,可憐大黃是極爲委屈的坐在一旁,呲牙裂嘴,卻偏偏不敢咬下去,也不敢發火!
小白和小灰在一旁蹲坐着,極爲無辜的看着男主子發火,它們想要上前幫忙,可是呢也不想被男主只給罵,只能乖巧的坐在原地,這一幕更是讓所有人驚訝的半點不敢動彈!
此刻一直在馬車上沒有下來的蘇秋雨到底沒忍住,掀開了簾幕直接走了下來,對着盧玄清就說道:
“好啦,別罵啦!你以爲大黃爲什麼喜歡儲存糧食,之前爲了照顧孩子不儲存糧食,要是餓了怎麼辦?你就只知道罵它,也不知道問清楚緣由,大黃過來。“
蘇秋雨最見不得如玄清罵大黃了,此刻看到大黃又受了委屈,心裡特別不舒服!
這兩口子不會爲孩子吵架,也不會他們兩個人吵架,但是很多事都會爲大黃給爭吵幾句,盧玄清聽到蘇秋雨爲大黃說話,心裡更加覺得窩火,可是他也突然想到了,是啊,之前爲了照顧三個孩子,大黃如果不儲存糧食,還真的會餓肚子,自己是有一點責怪它了,可是讓他拉下臉,當着這麼多人道歉,他好像又做不出來。
大黃看着女主子爲自己說話了,立刻跑到女主子面前要親親要抱抱,轉頭又對着盧玄清嗤牙,最後甩了一個大屁股給他,反正來了一個不搭理!
蘇秋雨摸了摸大黃,然後轉頭給盧玄清遞了一個眼色,盧玄清明瞭立刻看着這些山匪說道:
“各位兄弟莫怕,這老虎白狼都是我家飼養,不會傷人!“
“這這真的是你家飼養的?“
“是,這的確是我家是養的,這頭野豬我送給諸位兄弟賠不是了。”
領頭的人看着野豬,又看了一眼護食的老虎,到底沒敢要,急忙拒絕,甚至還將自己剛剛得到的那包銀錢想要還給盧玄清,只是盧玄清擡手製止,反而對着領頭的人說道。
“我也和諸位交個兄弟,這銀錢我就不要了,不如這樣,咱們就地將這些豬給宰殺了,分食如何?“
有人開始嚥着口水,可是也有人懼怕這老虎和白狼,最後還是蘇秋雨發了話,所有人這才點頭同意,而且又看到那老虎和白狼着實乖巧的在那女子身邊,這女人都不怕!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大老爺們!
蘇秋雨其實非常瞭解盧玄清,他知道剛纔那些人說的那些信息已經引起了盧玄清的注意,此刻讓大家停下來,或許還能打探到一些關於蜀地的消息。
直到三個孩子被帶下馬車放在那大老虎身上的籃子以後這些人才算徹底放下了心。
天哪!他們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看到過這老虎居然對三個小孩如此親密,像是奶孃一樣,帶着他們在旁邊玩耍。
不過如此稀奇的事情自然引起了衆人的議論,大家的關係似乎都近了一些,加上篝火邊野豬肉吱吱冒油,醇香撲鼻,衆人談天的慾望也更加強烈起來。
有盧玄清帶頭,自然能將他們引上他想要知道的話題!
果然,當聽到他們說的家破人亡和孟家的消息以後,盧玄清和蘇州雨都震驚了!沒想到,得到的消息確實這樣讓人震驚!
原來那傳說中的測量儀並不是孟老頭研發,而是這些山匪所呆的那個名叫做塗家村的一個小村裡面的秀才所研發!”
而那小山村,的確經常發生地震,那測量儀的確有用,可是卻沒有孟老頭說的那麼神奇,十次有六次是準的,其餘五次卻並不準。
可是也不知道那孟老頭是如何想的,搶了人家測量儀就算了,還非要將滿村的人給一把火燒死,好在那個小村莊人數很少不過百人,所以,大家全部往山上跑,倒是躲過一劫,可是這樣一來,幾乎都成了山匪,所以村子裡的男人便開始劫富濟貧,當起了山匪,女人,婦孺則留在山中,開始當起了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