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忘了,寧王與皇上原就是親兄弟,他們兩個就長得很像,你覺得,你說這些,有意思麼?”
楚雲羲冷冷地說道。
“不是,因爲當年,你的母親根本就沒有和寧王在一起,與寧王在一起的是她身邊的丫頭,那個姓元的婢女……”皇后大聲道。
“你到底要證明什麼?證明我是寧王的兒子,還是皇上的兒子?這兩者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壞處,我本就是寧王的兒子,你若非要說我是皇上的私生子,是想給我冠上個正統的名份嗎?你可莫要忘了,你的兒子,也就是太子殿下,纔是個正正經經的野種,而他父親的身份,根本就見不得光,你連他的名字也不敢當着宗室族人說出來。”楚雲羲又是仰天一笑道。
皇后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想打擊楚雲羲,想挑得他發怒,最好他一怒之下能殺了自己,這樣,就算那張認罪書拿出去,也能說是他強迫的,自己雖然死了,但能救得了太子,可是,楚雲羲的脾氣根本就不象以前那般爆躁,根本就很難讓他動怒,完全與她曾經認識的楚雲羲判若兩人。
只有裴曉晴知道,其實楚雲羲不是個脾氣爆躁的人,元榮時的樣子,纔是真實的他吧,眼神溫柔平和,笑容乾淨溫潤,那樣的雲羲,應該是十歲以前的樣子吧。
十歲以後,他被弄瞎了雙眼,還讓人下藥致瘋,他的孤避與爆中都只是用來保護自己的吧。
皇后挫敗地坐回騎子上,高傲冷豔已經在她的神情裡找不到,有的只是憂傷與柔弱,終於有一點小女人的樣子了,這樣的皇后雖然沒有以前那相豔麗,卻更象個真實的女人,她應該在擔心太子的前途吧。
也許,這個時候的她,纔有一點母性的體現,以前,她想得更多的,應該只是自己,只是權勢吧,對太子,對福寧,怕也沒有付出過多少母愛吧。
“不是,太子不是野種,你們不要胡說,不許你們污衊他,太子是皇上的兒子,是皇上的親生兒子……”皇后嗚咽着,邊哭邊說道。
楚雲羲淡然一笑,拉着裴曉晴的手道:“走吧,咱們去看望寒石。”
皇后聽了大罵道:“楚雲羲,你這個混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你騙了太子,騙了我,還騙了福寧,你明知太子對裴曉晴有夙緣,你故意娶了她,讓太子爲了她失去理智,犯下許多錯誤,讓寧王有了可乘之機,讓他殺害了皇上,然後又故意給楚雲曜有機會對你下手……”
“夠了。”裴曉晴實在是聽不得下去了,她真的很想甩皇后一耳光,怒視着皇后道:“你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怎麼從不檢計你自己,當他只有十歲的時候,你們就聯合起來,差點傷了他,弄瞎了他的雙眼,還下毒害他,讓他狀若瘋狂,那時他才十歲,十歲的孩子能懂什麼?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謀劃得了這麼大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