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的話被二房人一一擋了回來,溫大也就徹底沒了耐心,直接露出陰狠的目光說,“二弟,那咱爹和孃的供養錢,是不是也該給啦?難不成你想讓村裡人唾罵,說你是不養爹孃的不肖子孫嗎?”
目的沒達成的溫大,此刻也無需帶着耐心同二房的好好說話,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他溫大撕破臉皮不顧兄弟情面了。
“大伯,這給供養錢不是還差幾日呢,可別把大伯急壞的說。”溫小緞見溫大露出本性反而鬆了口氣,她就是怕笑面虎的大伯了,很容易被他的僞裝矇蔽了雙眼,到時候怕爹和娘心一軟,又該吃虧的說,“大伯你放心,等時日到了,咱爹一定親自上門把供養錢送到爺和奶手上,以表孝心哈。”
溫小緞的爺爺和奶奶本性不壞,就是老糊塗拎不清事,他們老覺得養老是大兒子的事,所以當娘溫大坑了二兒子的田地,也就跟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做不知道。
正是這種不聞不問、不管不顧的態度,徹底傷透的溫父的心,長久以來,在溫家二房人眼裡,每年兩次的供養錢是一種酷刑,給銀錢的時候要見到他們二老,大家都會跟着不開心。
“你們個混賬東西,太……”溫大徹底露出了狐狸尾巴,陰狠的表情寫滿臉上,二房人越來越不好拿捏的情況不是他所願意見到的,只聽他帶着兇狠的語氣說,“那咱可就好好等着,到時候要是交不出供養錢,就拿這房子抵了。”
“大哥,你這話是啥意思?拿房子抵了那咱家老小住哪?”話說泥人都有三分行,被溫大欺負以久的溫父直接跳出來對抗蠻不講理的大哥,“再說了,咱這房子瞧着也值不少銀錢,怎麼就抵了一兩銀錢的供養錢?怎麼招,大哥是打算讓咱家老小喝西北風啊?”
“你大哥說的沒錯,這房子本來就是爹和孃的,白白讓你們住了這麼久,房租還沒朝你們要呢,這會子還有臉說。”站在一旁的溫氏開口幫腔。
“房子是當初分家時分給咱爹的,大伯母要是這麼說,就把里正和族裡的長輩請來,如果里正和族裡的長輩都說房子咱住不得,那咱就立刻騰出來。”溫小緞在關鍵時刻還是拎得清,眼前的大伯要是敢亂來,她就直接找里正和族裡的長輩評論去,里正和族裡的長輩要是不管,她就找衙門說理去,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皮的親戚。
“死丫頭你滾一邊去,爺們說話的時候,沒你個女娃子屁事。”溫大特別受不了別人拿里正和族裡的長輩壓他,黑着臉的溫大直接用手指指着溫小緞繼續說,“大人說話,要你個賠錢貨插什麼嘴,再不滾一邊去,小心咱要你好看。”
“大伯這話說的可真逗,這是咱家,咱姐想說啥話還需要誰批准不成。”被溫母拉着手臂的溫小雅已經忍了很久了,趁着溫母不留神的時候,立馬把心裡的不滿說出來,不然憋久了會得內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