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這邊風風火火的添加人口,乾的可是熱火朝天,可溫家卻出了一件上不了檯面的事。 ()溫大打着溫小緞的爺爺身體不好爲由的機會,正式到溫家提出分擔醫藥費的無恥要求。
“大哥,當初分家時可是說好的,爺和奶同你家過,咱們家只需要每隔半年交一次供養錢,怎麼這會兒大伯連藥錢都要同咱家平攤了?”溫小緞一臉氣不過的樣子,這段時間溫大時不時的在她家門口遛彎,要不是溫父、溫母整日待在家裡幹活,怕是家裡早就被他翻個底朝天了。
“滾一邊去,這兒沒你個賠錢貨說話的份。”溫大覺得溫小緞人雖小,卻不似自家親弟弟那般好忽悠,所以他下意識中不太愛搭理溫小緞這個人,“二弟,要想咱爹咱娘當初可是辛辛苦苦把你一手養大了,花了多少銀錢幫你娶親生子,還給你屋子住。做人要懂報恩,這會兒爹生病了,藥錢你卻不給,這話要是傳到外頭人耳中,你這不孝的罪名可是坐實嘍,到時候家裡的娃娃還怎麼議親啊。”
溫大最喜歡打這種親情牌來逼迫溫父,好從他手中挖些銀錢來花花,而自家親爹本來身體好好的沒啥毛病,爲了配合大兒子的陰謀,只能裝起病來。
“大哥,咱爹咋滴說病就病了?”溫父不太相信自家大哥口中說出的話,可他又找不出實際的證據證明溫大在撒謊,爲此他還特別到上房看了一眼自家親爹,確實是躺在牀上嗷嗷叫個不停。
“二弟,你這話是咋說的,咱爹年紀大了,生個病誰還攔得住。”溫大嬉皮笑臉的說着話,反正今兒他是無論如何都得從溫父手裡拿到那對做夢都夢到的銀鐲子。
“大哥,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咱爹這一病,花了多少銀錢了?”溫父的口舌同狡猾的溫大相比較,明顯看出差別來,他嘴巴笨的不知道如何去反擊,畢竟孝道擺在那裡,他沒辦法裝出漠不關心的樣子來。
“爹、爹,你可別……”溫小緞看着自家親爹的樣子,很是着急的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大伯明顯是打着爺爺的名字過來騙錢的,可她作爲孫女又不好直接說出真話,誰讓爺爺陪着大伯一起裝病,事情就算鬧到里正哪裡,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的。
“郎中說了,咱爹這病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二弟你就先拿出五兩銀錢,要是到時候不夠,大哥就多跑兩趟,再過來取便是。”溫大的目的就是那對銀鐲子,只要二房的人乖乖聽話把東西叫出來,這件事他就勉強算了不深究,可要是二房的人死咬着銀鐲子不拿出來,那溫大也覺得不對讓二房人過上好日子的。
在一般的農村人眼前,爹孃生病了不管不顧,可是大不孝的事情,輕則受到別人的白眼,受到道義上的指責。問題要是嚴重的話,怕是出門都會被衆人的口水淹沒,誰讓這名爲‘孝’的大山,一般人都跨不過去。
“五兩?大伯,你怎麼不去搶。”憋了半天的溫小雅忍不出的開口抱怨。
“是啊大伯,五兩銀錢,你還不如把我們通通賣了呢,顧忌都不值幾個錢呢。”溫小緞氣壞的渾身疼,她是見過不要臉的人,卻沒見過打着親情做這種沒臉沒皮事的親大伯。
溫父也是黑着臉,他好似有些反應過來溫大的詭計,氣憤的眼睛盯着獅子大開口的親哥哥問,“大哥,這咱爹到底得了啥病,需要花五兩銀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