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花見趙春柳站起來快速的伸手拉她,立馬反手把趙春柳從自己的眼前推開,她的力道用的不是很大,而趙春柳卻假假的摔倒在地,一副受了天大傷般的大哭大鬧起來,“殺人啦,劉梅花要殺人啦,咱活不了,這老骨頭都要不得啦。 ”
“你這女娃子,怎麼下手如此狠毒,她好歹曾經也是你的婆婆。”見趙春柳摔倒在地,其中一個看熱鬧的婆婆指着劉梅花的鼻子說她不懂事。
劉梅花從先前的氣不過到現在的無可奈何,她只是用一點點力氣輕輕的推了一下趙春柳,那力道怕是連小娃子都推不倒,被人誣陷成這樣,她有心卻都無力去解釋些什麼了。
“哎呦,骨頭要斷了,劉梅花,你賠咱醫藥銀錢,不然這事和你沒完。”趙春柳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哭起來,別說演戲逼真的掉下幾滴眼淚,想要活生生的讓劉梅花背上推人之名。
“你……”就算是彈簧,被人壓制到一定程度,也會有反彈的一面,趙春柳想要訛詐二房人的錢,讓劉梅花想起了前些日子小鄭氏的所作所爲,她瞬間脾氣大爆發,提高音量的說,“嬸子要是覺得地上坐着涼快就繼續坐着,怎麼舒服怎麼來,橫豎這路是劉家村人共有的,誰愛坐就坐去,但是如果誰想用下三濫的手段從咱這裡訛醫藥錢,那就試試,咱要是被人誣陷出了啥事,一準拉個人墊背。”
“你……你推的咱,還有理了?”趙春柳一股腦的從地上爬起來,她拉着劉梅花的手臂不放,“走,要說理就找里正去,橫豎有人看到是你推的咱,推了人還敢這麼囂張,劉梅花你在劉家村怎麼不橫着走呀。”
“真當咱閒的有功夫賠嬸子浪費時間啊,嬸子是不用幹活的好命人,咱可不一樣,地裡一堆活計要做呢。”劉梅花算是看清了趙春柳醜惡的嘴臉,她是人正不怕影子歪,找里正是小事,可壞地裡的黃豆還等着人收拾呢。
“姓劉的,你想跑,沒門。”趙春柳繼續用手拉着劉梅花的手臂,很有前世老太太碰瓷的架勢,“不賠咱醫藥銀錢,你休想跑的了。”
“嬸子別忘了,訛人也是犯法的,嬸子怎麼摔倒的,怕是嬸子心裡有數的很,有沒有受傷,會有官醫驗個明白。”劉梅花用厭惡的眼神掃了一眼趙春柳,用手掰開了趙春柳的手指,“不過嬸子最好記住,要是官醫驗出嬸子身上沒傷,是假摔想要訛錢,罪名坐實了可是得坐牢的。”
劉梅花義正言辭的話,讓趙春柳聽着有些害怕,剛纔只是習慣了用之前的手段來拿捏劉梅花,卻沒想到被休歸家的劉梅花不似以前那般好欺負。
“還有,嬸子記好了,咱現在可不是你家兒媳婦,往後少拿之前的章程來說事。嬸子有空這般閒的,還不如回頭找找有誰家的閨女願意嫁你家當兒媳婦。”劉梅花真是受夠了,她的一忍再忍卻成了別人拿捏的手段,想到這她也不客氣的甩出臉子,“以前嬸子要打要罵咱都忍了,現在,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