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手就如同鷹爪一般,牢牢的禁錮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無法掙脫我的束縛,只能在一邊無措的叫着。
就在這時,兩個穿着安保服裝的人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對着我嚴肅的說道,“這位先生請您不要在這裡鬧事,如果你們要鬧事,那就別怪我們動手了。”
我擰着眉頭看上了這兩個穿着安保服裝的人,總覺得他們身上的氣勢也不對勁。
風小毅並沒有瞧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他現在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所以並沒有讓那兩個穿着服裝的人靠近我。
他說道:“不好意思,我大哥是這裡的老大,我大哥都已經在這裡幹這麼久了,你們居然不知道你們真的是這裡的安保嗎?”
就畫一出那兩個身穿安保服裝的人,瞬間就愣了一下。
但是他們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緊接着用嚴肅的語氣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懷疑我們的專業性嗎?”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們也不要對號入座。”風小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過你們不認識我大哥,你們可以讓認識我大哥的人過來,
你們這邊的安保隊長應該是認識的,不然我就替你們去叫你們的隊長過來,到時候你們應該就不會爲難我大哥了吧”
風小毅說着就想朝着遠處的保安亭走去,但是我大手一伸直接就拉過了他的手臂。
我壓低了聲音警告道,“別過去,現在保安早就已經出來疏散人羣了,他們既然過來阻攔我們,就說明他們根本不是保安。”
風小毅瞬間就驚悚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但是他也沒敢太聲張,生怕這兩個人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只是僵持着臉色笑了笑。
“你們兩個人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什麼事情的話趕緊離去吧,我大哥還要處理這個人。”
風小毅的語氣變得僵硬了下去,那兩個人面面相覷,隨後又上前了一步,雙手一伸就想朝我抓來。
但是他們並沒有得逞。
我帶着那個藍色襯衣的男人退後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們。
藍色襯衣的男人,趁着這個關頭連忙反抗。
“你們快救救我,這個人就是剛纔殺人的惡魔,你們要是再不把他抓起來,到時候你們這個碼頭一定會發生新的命案的!”
那兩個安保人員的眼神變了一下。
我擰緊了眉頭,放在袖口裡面的匕首鬆到了手掌上。
我知道這兩個安保人員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動手。
而且他們並不是碼頭上真正的安保人員,很有可能這兩個人僅僅只是別的勢力派過來,想要殺人滅口的人而已。
風小毅更是又上前了一步,擋住了那兩個安保人員的眼神。“你們兩個人走不走,再不走就別怪我們叫人了,你們到底是不是安保,
想必你們自己心裡面也清楚吧,真正的安保人員現在都在疏通人羣,誰還跟你們一樣就爲了攔住我老大?”
這話一出,那兩個安保人員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我發現了不對勁,將匕首藏回了袖口上,一把就抓過了風小毅。
只見剛剛還好好的站在原地的那兩個安保人員,此時手掌心裡面都出現了一把匕首,正朝着剛纔風小毅站着的地方刺去。
風小毅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如果剛纔我沒有把他帶往我這一邊,想必那兩把匕首現在捅中的就是他的心臟了。
隨後,風小毅朝着另外一邊的安保人員叫道,
“你們快過來呀!難道沒有看到這裡有兩個惡人嗎!”
這畫一出其他在疏散人羣的安保人員,也注意到了這裡。
他們連忙的朝着這一邊跑了過來,那兩個安保人員見狀不好,直接就收起了匕首。
但是在臨走之前,他們對着我放下了狠話。
“我們老大說了,你最好不要再繼續多管閒事,也許還能留着你一條小命,但是你要是繼續再插手這些事情,到時候可就別怪我們老大不給你留全屍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們就以極快的速度逃離了碼頭。
我手裡正抓着藍色襯衣的男人,所以並沒有辦法追上他們。
我並不認爲這些沒有經過訓練的安保人員能夠抓得住他們。
風小毅鬆了一口氣。
“大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那一夥人顯然是那個地下拳擊場的老闆,或者上次那個男的派出來的,他都已經對你放狠話了,會不會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對你動手?”
“不會。”我搖了搖頭,隨後往下說道,“他們要是想對我動手,根本就不會疼到現在,先把這個人送去監獄吧,有些事情總得一步一步慢慢問。”
“好,”風小毅點了點頭,緊接着就跟在了我的後面。
但是被我抓在手裡的藍色襯衣的男人,卻開始不停的反抗了起來。
“你們的參保的人員眼睛到底是怎麼長的!你們難道看不到這人想對我出手嗎?!”
沒有任何人搭理他。
那些原本圍在我身邊的安保人員,又一次的走去疏散人羣。
藍色襯衣的男人似乎也看出來了,這裡的人根本就不會有人幫他,所以面色瞬間就白了下去。
我把他帶去了審訊室。
他裝着有些害怕的低着頭顫顫巍巍的問道,“你爲什麼要把我抓來這裡?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冷笑一聲,手指輕點着桌面,漫不經心的說道,
“爲什麼要把你抓在這裡,你自己心裡面不是最清楚了嗎?這個時候裝傻可沒有任何意義啊。”
藍色襯衣的男人又是笑了一聲,緊接着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要是我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只管說不就是了,何必要把我抓到監獄?
再說了,我在華夏都是有身份證明的,所以你把我抓來總得有個正當的理由吧?噢,你要是沒有個正當的理由就把我抓來這裡,
我到時候要是找人曝光,你們這裡的人可就幹不下去了!”
“你在威脅我?”我勾起了脣角,眼裡滿是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