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這天就到了皇后的生辰,整個皇宮裡熱鬧非凡,到處張燈結綵,掛着喜氣洋洋的燈籠和紅花。
宮女們也一個個打扮得一個比一個漂亮,妃嬪們就更不用說了,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首飾都戴在頭上,因爲他們這幾天可以看到皇上,可以看到皇上哦!是他們多年來的夙願。
一大早年輕就起牀了,她把自己長長的頭髮,梳了一個簡單的髻,周圍還留了很多的散落的頭髮,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衫。外面罩着白色的煙羅,讓人感覺他好像從仙境飄來的一樣。整個身上沒有帶一樣首飾,顯得簡單幹淨,如人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雖然打扮好了,可是年輕卻沒有出去,她想萬一皇上把自己忘了呢?她可不想到那麼多人的面前去出現,因爲今天的,宴會諶星月很有可能會來。
其實不是很有可能是肯定會來,還會帶着他的妻妾來,到時候見面該有多尷尬呀?年輕想了想,覺得頭有些痛了。
年輕正是想着,就有太監來報,讓她去幫皇上整理衣物。年輕想了想,自己只是一個醫官,又不是他的宮女,爲什麼要幫他整理衣物呢!
而且除了宮女他還有那麼多的妃嬪,爲什麼非要自己去,年輕想着,覺得不合適,沒有去。可是,那個死皇帝卻接二連三地派人過來找她,後來年輕實在是沒有辦法,只有跟着人去幫他整理。
來到了乾清宮,郝連俊義正在椅子上坐着。衣服放在一邊,他卻在那裡悠閒的喝着茶,眼看離宴會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他如果不去宴會就沒有辦法開始,這古代的衣服,可不是一會兒就可以穿好的,總是要穿那麼久才行。
年輕看了看他,沒有辦法走過去,拿起衣服,舉了起來,讓郝連俊義穿,郝連俊義看她一眼,紋絲沒動。
“你不是讓我伺候你穿衣服嗎?你怎麼又不穿啊?你?也太折磨人了吧,宴會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你還在這裡坐着喝茶,連衣服都還沒有穿!”
“誰說朕沒有穿衣服,朕這不是穿的有衣服嗎?”年輕看他說出了這幾個字,也沒有辦法,想了想。
“是你提議給皇后過生的,那你就應該早點去啊,不能讓賓客都等着你的。”年輕提醒着郝連俊義。
郝連俊義哈哈大笑,“讓他們等,是他們的福氣,如果不讓他們等,他們反而會惴惴不安的,放心,朕是掐着點兒的,朕不會太早去,當然,朕也不會太晚的。”郝連俊義吊兒郎當地繼續喝他的茶,年輕的手,都舉酸了,也沒看他有什麼反應?您親戚的?很想拿衣服去砸他的頭,可是。不敢,只有忍着。
看着,年輕一點都不願意,郝連俊義卻一點兒都不生氣。
“你穿不穿,你要是不穿我可就走了,你來舉舉,這麼久,手都酸了!”年輕毫不客氣的,指責着郝連俊義。
“誰讓你一直都不來,朕也喊你,你來我們就可以穿衣服了,可是你非要讓朕喊了四個人去請你你纔過來,就不允許朕發一下小脾氣嗎?”郝連俊義那冷冷的,酷酷的臉上有一絲壞笑。
年輕看着,覺得火氣更大了,這個人純粹是無理取鬧嗎?自己來了把衣服給他展開,他不穿,還在那裡慢慢地喝茶,自己想要走,他卻說是自己先得罪他的,我得罪你個毛啊,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憑什麼聽你的差遣。
“你不要以爲你不是朕的宮女朕就沒有辦法指使你,你在皇宮裡,你就要聽從朕的指揮,不管是誰給你指揮,得先讓朕聽到之後朕纔會通知你,你可不能私自去接活喲。”
年輕完全沒有辦法,只能走過去,把那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你給我穿吧,朕不會再鬧彆扭了,朕會老老實實的,來吧!”皇上把手一舉,年輕順利的把衣服給皇上穿好了,給他整理好了,他太高了,害得自己一直踮起腳尖仰着頭,給他整理帽子和衣服,可把年輕給累慘了。
“你今天的打扮雖然漂亮,可是太素了,來人,把那件綵衣拿來。”話音落了不一會兒,就見一個,太監端着一個大盒子出來了。
“看看吧,看看你喜歡嗎?”郝連俊義整理着剩下的步奏。
年輕打開盒子,裡面是一件五彩羽衣,顧名思義就是五種顏色的羽毛編織而成的一件衣服,古代的人還真是心靈手巧,可以把羽毛編織成這麼美麗的衣服,實在是太漂亮了,不同的角度它是不同的眼神,真是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年輕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皇上,草民只是一名太醫,怎麼可以穿這麼漂亮的衣服呢?還是留給後宮的妃嬪們穿吧!”
“他們,他們可沒有一個人配得上這件衣服,穿上吧!”年輕還要再拒絕,可是看到皇上,那冷冷的臉,想要殺人的感覺,就再也不敢開口了。
來了些宮女,伺候年輕,把五彩羽衣,穿好了之後。又給年輕重新梳頭,本身一個,清清秀秀的女孩子硬是被他們弄得珠光寶氣。
年輕沒有辦法,又不敢違抗郝連俊逸的意思,最後只有任他們擺弄。收拾好了之後,皇上過來,玩起了年輕的胳膊,年輕更是嚇得,渾身都有點哆嗦了。
這皇帝是要玩兒什麼?不帶這麼玩兒的,把人嚇死啊,他把自己,推到了高處,摔下來會死的很慘的。就今天的五彩羽衣都會引起多少刀子一樣的目光,再加上皇上和自己一起入席,那還不得被目光飛刀砍死啊!
“怎麼?覺得和朕一起走,你很沒面子?”郝連俊義看了年輕一眼,說道。
“不是,是跟草民一起皇上很沒面子。”
“沒有關係,朕不嫌棄你就是了!”說完郝連俊義拉過年輕,一起朝外走去。走到了皇后的鳳輦,皇上去接皇后,可是當皇后看到年輕身上穿的五彩羽衣的時候,臉都綠了。年輕不知道可是這些人都知道,五彩羽衣是皇上的母后,最喜歡的一件衣服,誰得到了五彩羽衣,那便是皇上認可了她,可是,這件衣服怎麼會在年輕的身上呢?再說那個女人已經有孩子了,皇上不會口味這麼重吧?還喜歡,買一送一的嗎?
皇后雖然這麼想着,心裡也恨着年輕,可是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笑吟吟的,站到皇上身邊,輕輕地挽起了皇上的胳膊,可是郝連俊義,卻不露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皇后挽了個空,臉色就更加的不好啦!
所有的嬪妃的集聚到了皇后的宮殿,整個宮殿到處都是靚衫、美女,整個皇后的宮殿裡都是香噴噴的,各種香味摻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特別的味道。皇上高高的坐在上面,身邊坐了皇后和年輕。皇后做得如坐鍼氈,年輕更是如坐鍼氈,她覺得下面的眼神,都足足的可以把自己殺死好幾遍了。
下面的女人都站起來恭祝皇后,鳳體安康,恭祝皇上龍體安康,年輕坐在一邊,完全手腳,都沒有地方放了。恭祝皇上的時候,皇上卻拉着年輕的手,年輕真想甩他兩巴掌,可是又不敢。
“那個女醫官坐在皇上身邊是怎麼一回事呢??
”是呀,是呀,她居然和皇后平起平坐。
“你看她穿的是太后的,五彩羽衣,難道皇上是想,把她納爲妃子?”
“不是妃子這麼簡單吧?那件五彩羽翼可是皇后才能穿的。”
下面的妃嬪們都在悄悄地議論着,年輕更是坐立不安,想找個藉口出去可是,郝連俊義卻一直拉着她的手,不允許她有一絲的退縮。
宴會開始了,歌舞也都上了場,年輕,可是沒有心情欣賞,現在,再美的景色在她的眼裡她都沒心思欣賞。
“年大夫,你覺得朕的這些歌妓的舞跳的怎麼樣啊?”郝連俊義拉着魂不守舍的年輕。
“很好很好,非常好。”
“可是他們還沒有開始跳呢,年大夫妮可有些神不守舍哦。”年輕心裡詛咒着,你來這試試,能守色嗎?
“哦皇上,沒有沒有,皇上,年輕敬你一杯酒。”年輕不等皇上端酒杯就自己先行喝下一杯,然後又對着皇后,敬了一杯,兩杯酒下肚,年輕頭暈乎乎的,怕他一聲,就趴在了,桌子上。任憑怎麼喊都不醒?
郝連俊義笑了笑,“看樣子是喝醉了,年大夫的酒量可不是很好啊,好吧,好吧,朕勉爲其難的就送你回去吧!”
年輕聽到這裡,趕快就醒了,“啊,沒有醉,沒有醉,皇上草民沒有醉,只是頭有點暈,繼續,繼續看吧!”年輕氣的沒有辦法,只有用筷子夾着盤子裡的肉,使勁地搓着,就好像是錯在郝連俊義的臉上一樣。
“年大夫,這肉入口就化了,沒有必要有那麼大的力氣去戳它。”郝連俊義提醒着,他都沒有發現他和年輕在一起笑容就特別的多。
年輕咬牙切齒地說,“我喜歡,我牙齒不好,我就要把它穿爛了,纔好吃。”
那皇上又嬉皮笑臉的說道,“年大夫的愛好還真是特別。”
年輕也不敢東張西望,埋着頭,對着自己盤子裡的酒菜,使勁的吃着,彷彿她就是在咬着郝連俊義。
“嗯,皇上草民要出去方便一下。”年輕想到了一個特別好的理由,匆匆的就告辭了。
“年大夫別迷路了,要不要朕派個人跟着你呀?”
“不用不用,皇上您慢用,草民一會兒就回來。”年輕拎着裙子飛也似的逃跑了,好像稍微跑慢一步,都會被郝連俊義抓回去一樣。
郝連俊義在背後,微笑着用筷子敲着盤子,這個女人真有意思。看樣子自己把她留在皇宮是留對了,自己以後的皇宮生活不會寂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