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種迷茫的眼神看着大管家,真心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大管家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我低聲說道:“既然你和馬喬約了明天一場足球賽,誰都看得出來,這根本不是在踢球,球場上發生什麼意外誰都說不清楚,只要做的不過分,誰都說不出來什麼的。”
“您”我有點看不出這個大管家是什麼意思,“您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爲什麼這麼做呢?”
大管家的眼神猶如利劍一樣刺穿我的內心,他默默的從身上拿出一個翡翠戒指,是那種“指環”形的戒指。“拿去吧,現在是時候給你了,記住明天球賽的時候不要戴手套,儘量讓觀衆都看到你這個戒指。明天是你幹掉馬喬的唯一機會,過了明天,你會很難做的,我就說這麼多。你自己回去吧,週一要變天了,記得保重。”
“大管家”
我的話還沒問出來,大管家揮手示意我走吧,別再多問什麼了,那副表情又變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常規表情”,我和大管家的接吹不多,對他的瞭解也是有限,我實在搞不懂這個老頭是幹什麼的,我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發現雲兒正站在樓梯口那裡東張西望,看到我出來,她的表情舒緩了好多。這明顯是在望風。
雲兒看到我出來,主動走上前微笑說道:“陸先生我送您回去吧。”
“雲兒。”我輕聲問道:“我有點沒聽明白你父親的話,他要表達的是什麼呢?我”
雲兒搶着說道:“陸先生您還是不要問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最近酒吧新來了一個漂亮的調酒師,她有有幾杯酒應該適合你,不如現在過去品嚐一下吧。”走到獨棟別墅門口,雲兒微笑說道:“我就送你到這裡了,新來的調酒師手法真的很不錯。”
走出獨棟別墅,我把大管家給我的翡翠戒指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戴在這個手指並不是有什麼含義,而是大小正好。我到酒吧看了一眼,調酒師還是以前的那個男的。曾經在酒吧我差點被一個酒鬼打死。就是這個調酒師開口制止了酒鬼,才倖免發生悲劇。從那之後,我對這個調酒師就有一種莫名的感激,有空的時候我也會過來喝一杯坐在吧檯前和他閒聊。
今天和往常一樣。要了一杯雞尾酒,問他這裡是新來了一個調酒師麼?怎麼沒見到人呢?
帥哥調酒師告訴我新來的調酒師臨時有點事回去休息了,如果我要找她,明天可以早點過來。明天還有一場球賽呢,喝酒的事以後再說吧。
第二天上午,楊行長又拉着小櫻去棋牌社打麻將,反正他們倆在場,從來沒輸過。楊行長的“運氣”總是那麼好。一場下來就贏個幾萬十幾萬的,有些人輸急了就賣金幣,楊行長當然是毫不猶豫的收下,背地裡再默默的給小櫻,反正楊行長的屁股還沒擦乾淨,他也不着急出去,換句話說,現在讓他走他也不敢走。
扎西和羅布兩個人一大早就來我的房間。和我商量今天下午的球賽要怎麼踢,如果真的是下黑手,下到什麼程度爲準?
我想了一下,對扎西和羅布說道:“最好能讓他們全都變成殘廢再下場。如果可以,直接弄死馬喬也沒關係,出事我可以扛着,上場踢球肯定是不能用武器什麼的,單憑拳頭和腳,想要弄死一個人也挺難的吧?”
扎西面無表情的說道:“沒什麼難的,我徒手能打死坦克,也能打死馬喬。”
“什麼?”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扎西,“你說什麼?你是徒手打死坦克的?那個身高接近兩米、渾身見狀肌肉的坦克是被你徒手打死的?”
扎西很平靜的說道:“這有什麼不對麼?”
看來,我得重新審視一下扎西了這個人了。羅布對我說道:“扎西看着沒有坦克那麼強壯,但是坦克在扎西面前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扎西在莊園裡面好幾年,也沒和什麼人動過手,最多就是在擂臺上和人切磋切磋。”
我心想:還好是這樣,要是被老陳發現扎西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早就收歸到自己旗下了。
吃過午飯。區90%的人都集中到了足球場,我們五個站在球場左邊,馬喬的人站在球場右邊,所謂人多勢衆就是我們五個這邊孤零零的,對面卻有點“人滿爲患的”感覺。站在球場的中心線上,馬喬的眼神充滿了輕蔑,指着身後的人說道:“我的人有點多,你隨便選五個上場陪你玩吧。”
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踢球有風險,容易受傷,你人多點也好,免得一場球沒踢完呢。你那邊替補隊員都沒有了。”
馬喬笑着說道:“那我更要擔心你了,一個替補隊員都沒有。”
我們正在這針鋒相對的聊着呢,聽到觀衆裡面有人議論大管家來了,我和馬喬同時轉過頭。我只是看了看,馬喬卻是屁顛屁顛的走過去和大管家問好。還裝模作樣的要請大管家當裁判。
幾個護院拿着一把太師椅放在了球場邊,大管家悠哉的坐在椅子上,身上改了好幾層動物的皮毛做的毯子,在他左右還有那種燒炭的烤火箱,大管家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清高,他也沒看馬喬,低聲說道:“我這個裁判要怎麼當呢?你給我點建議吧。”
馬喬一聽,這大管家是在向着他說話,他略顯興奮,對大管家說道:“踢球難免會受傷,出現什麼意外。還請大管家主持公道。”
大管家擺擺手說道:“我不足球,就是過來看個熱鬧,踢球有肢體衝突都能理解,但是有一點,我不希望你們藉着踢球的名義搞什麼私人恩怨,堅決不能出現任何武器在場上。”
“沒問題。”馬喬訕笑着說道:“我們是踢球,又不是打架呢,怎麼會出現什麼武器呢?大管家您說笑了。”
大管家拜拜手,示意馬喬走遠點吧,別在這煩他了。馬喬回到場上很快選出了四個人,這四個人身材高大,一看就是能打架的好料子,在球場的正中心擺放着一個足球。
冬天在雪地裡踢球感覺也是挺不錯的。楊行長是戰鬥力最弱的一個,可以說根本不會打架,所以他只能被安排當成門將,小櫻有一定的動手能力嗎,但是偏向於技術形的,打羣架用蠻力不是她的長項,至於羅布,他究竟伸手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把小櫻和羅布安排在後面也是我的意思。
我和扎西在最前方,五人場我們倆就算是前鋒了,在看對面,馬喬竟然是守門員,這個鱉孫啊
場內也沒有裁判。完全就是亂踢呢。
石頭剪刀布獲得我們開球的權利,我看了一眼距離我幾米遠的羅布,羅布看着我微微點頭,我擡腿抽射,足球直奔對方最前面的那個人飛去,與此同時,扎西迅速衝上前,一腳踹在那壯漢的小腹。壯漢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對方的前鋒迅速衝到了扎西的身邊。扎西看都沒看一眼,轉身一拳打在那人的面門,動作一氣呵成,下手太適合用三個字來形容了“快、準、狠”。
瞬間對方的兩個前鋒全都倒在地上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扎西已經衝向對方的後防線,這哪裡是踢球?這完全是在打架我跟隨扎西的步伐正準備往前衝的時候,突然被身後一個人死死的勒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