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16歲,高長虹27歲,整整大了我11歲,她的確發現我在看她的胸,而且看的有點發呆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如此進距離的觀看一個成熟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就臉紅了。
高長虹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假裝責怪的說道:“小色狼你往哪看呢?”
我趕緊收回自己猥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扣子,這下也不覺得害羞了。就想快點找個事做來轉移注意力,對她說道:“我自己解吧。”
高長虹把毛巾放在溫水裡面浸透、擰乾,輕輕在我的臉上擦拭,一邊擦一遍輕聲問道:“疼麼?這羣人下手也太狠了,真是一羣流氓。對你們這些孩子下是下手這麼重,你也是個笨蛋,你躲在裡面出來幹什麼啊?真是的。”
“他們砸了你的電腦。”那個時候,電腦對於我家來說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我就從來沒有想過,我家裡會有一臺這東西,感覺這玩意都可貴重了。
“砸了電腦你也不應該出來啊,電腦才幾千塊錢一臺,把你打成這樣,讓人看了多疼!”
“如果我不出來,他們還會砸第二臺、第三臺,就像把我家飯店砸的稀巴爛那樣,也把你的網吧砸的一點不剩,我不能讓這樣的事再次發生,該我承擔的,我不會去逃避,我說過我要保護你的,怎麼能在你有危險的時候退縮?”
高長虹蹲在我身邊幫我擦身子,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她的手停在我肩上,足足三秒鐘都沒動,轉過頭去看一邊,似乎是有意避開我的目光,當她轉回頭的時候,也不和我談剛剛的話題,小心翼翼的問道:“疼麼?”
我搖搖頭,滿不在乎的說道:“習慣了,從上初中開始我就是這樣過來的,我已經記不得我被打過多少次,我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人要打我多少次。”
高長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你還是換個想法吧,不要和這些地皮流氓在這爭什麼地盤了,你一個高中生,怎麼斗的過他們呢?他們在這混了多少年了,派出所的片警都拿他們沒辦法。”
“姐,你錯了,正因爲我年輕,我纔有很多的機會,正因爲我是高中生,我纔有那些地皮流氓沒有的資源,你想啊。他們誰能站在一中一跺腳就能號令幾百個人?他們誰有這個能力?誰做的到?現在他們還敢在學校門口勒索學生的錢,再給我幾天的時候,我就要讓他們知道,誰纔是一中這裡真正的王者。”
高長虹用毛巾幫我擦完背,把一種綠色的藥膏塗抹在自己的掌心。輕輕的在我背上擦拭,他的手很滑、很細膩,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是青草膏,平時蚊蟲叮咬我就塗抹這個,對淤青什麼的也有用,我擦的疼麼?要是疼你就叫出生來。”
我搖搖頭,“被打的時候我都沒吭氣,這時候有什麼好叫的?”
“把褲子脫了。”
“啊?”我徹底吃了一驚。
高長虹的眼神那麼純潔,沒有一點雜念,對我說道:“把褲子脫了,腿上也有傷吧?”
“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說着我就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青草膏,鑽進洗手間就把門反手關上了。我真怕那尷尬的一幕被她看到,因爲她說幫我脫褲子的時候,我他媽的竟然沒出息的硬了!硬了!硬了!我操!再次鄙視自己。
清洗之後把藥膏塗抹在腿上。穿着髒兮兮的牛仔褲除了洗手間,高長虹已經把次臥整理了出來,對我說道:“這兩天你就暫時睡在這裡吧,廚房的冰箱裡面有吃的,想吃什麼你自己動作做一下,還有面,你可以自己煮,我還要回網吧看着,就不在家陪你了,我的臥室裡面有電腦,你想上網就過去吧,把你的QQ號告訴我一個,我回網吧把你加上。”
“我的QQ號是181333188,虹姐謝謝你。”(這個Q跟隨我10多年了)
“客氣什麼呢?你早點休息一下吧,我回去了。”高長虹把我安頓好就走了,躺在牀上也是真的睡不着,就想着去打開電腦看個電影吧,改善一下鬱悶的心情。
當我推開主臥門的時候,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飄來,她一個人睡一米五的大牀。櫃子的門都沒關,她好多衣服都這麼掛着,其中有一層掛的都是成套的內衣。
電腦就在牀邊,電腦桌面竟然是她的寫真,那種漏的挺多的照片,桌面上有一個文件夾,命名是27歲生日寫真,我出於好奇心就點開了,瀏覽了一遍就不敢看了,看下去肯定噴鼻血。我也不好意思讓高長虹知道我開了她的電腦,QQ都沒登陸就關機了,如果她加了我,改天我去網吧接受好友驗證吧。
躺在牀上,滿腦子都是高長虹的身體,對她身體的迷戀似乎超過了白雪,長大了才明白,那只是處於青春期對成熟異性身體好奇所產生的浮想。
我強迫自己不要意淫,我還有太多的事要做,而擺在眼前最首要的就是找炮哥好好聊聊人生,他打我一頓我可能都沒這麼恨他,畢竟我的出現觸犯了他的利益,我們之間出現爭吵打鬥這都正常,我不能原諒他是因爲他觸碰到了我的底線,他打高長虹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在高長虹的臉上,卻打在了我的心頭。
高長虹堅強的掩飾內心的無奈,二十多歲的姑娘,憑什麼被炮哥這羣地皮流氓說打就打?而且是當着那麼多上網客人打的高長虹,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有自尊心。被人當衆扇這麼一巴掌,先不說打在臉上疼不疼,這面子上就很難讓人接受,偏偏被打之後,高長虹還要護着我,完全把自己忽略掉了。
我暗暗發誓,丟掉的尊嚴,我必須替她找回來!
整個晚上,我都在思考如何把報復炮哥,如果是簡單的打他一頓,那樣也太容易了,隨時可以叫着小智、66、唐磊這夥人去堵炮哥,就像曾經我堵劉瘸子一樣,但是我打他一頓,他不服氣又回來找事怎麼辦?這麼折騰下去。受損的是網吧,承受壓力最大的還是高長虹,打來打去的根本不是辦法,而且除了炮哥之外,還有其他地痞流氓團伙。他們應該和炮哥一樣,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怎麼辦?怎麼辦呢?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纔想到了一個萬全的辦法,既然要打!我就一次打到他痛不欲生。
第二天上午。高長虹回來了,她也是累的疲憊不堪,和我說要儘快找個網管值夜班了,在這麼下去,她的身體都吃不消,我就試探這問了一句,“讓小智晚上幫你值夜班好不好?正好他也沒什麼工作,他在網吧看着我還能放心一些,有人搗亂小智會應付,我們的人也能最快接到消息。趕過來給你解決麻煩。
高長虹很高興問我一個月要給小智多少錢?
我說不用給了,小智的工資到時候我發給他就行了。
高長虹死活不同意,必須要給錢,如果不要錢就不用小智,她還告訴我。以前僱網管值夜班是一千塊錢一個月,既然小智是我的兄弟,多給他兩百行不行?我和小智說這件事的時候,他高興的不得了,在網吧能白玩電腦還能賺錢。給他樂屁了,小智問我被打的不要緊吧?我說死不了,但是我要報仇,就在週一晚上,炮哥週一晚上要來網吧找虹姐要兩萬塊錢,這件事我要解決的漂漂亮亮的。
小智表示全力支持我,隨便我怎麼幹!
爲了幫高長虹解決這件事,我把另外不聽話的兩家黑網吧都忽略了。
高長虹聽說我還要主動去找炮哥報仇,整個人都不好了,再三勸我這事算了吧,她賠點錢就行了,炮哥要兩萬估計是當時的氣話,和他好好聊一下,賠償個幾千塊錢以後相安無事。
我說:這事不行必須聽我的,我要炮哥付出成倍的代價,就在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