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芷頓時認真了表情。
“情況就是…”鄭筵直緩緩道,隨即鬆了一口氣,“他挺好的。”
鄭筵直換上了一副放鬆的神情。
“他有沒有受傷?”柳清芷直接問。
她要問的不過就是司馬皓君有沒有因爲幫她去採藥而受傷罷了。
“受傷倒是沒有,不過中了點毒。”鄭筵直淡淡道。
“什麼毒?”柳清芷不禁追問。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他自然沒有事。”鄭筵直忽然來了興趣看着柳清芷道。
有鄭筵直在,想來司馬皓君的什麼毒都是可以解的,柳清芷心中微微放心。
“柳姑娘,你沒有發現司馬皓君很關心你麼?”鄭筵直忽然似笑非笑地問柳清芷道,一副欠扁的表情。
“什麼意思?”柳清芷不喜歡鄭筵直這種陰陽怪氣的說話方式,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什麼意思你自己理解去吧。”鄭筵直又忽然又垂下眼眸,顯得一副吊兒郎當,隨即鄭筵直道,“不過話放開了說如果有那麼一個人爲你願意犧牲性命,你是不是可以考慮嫁給他?”
柳清芷微微蹙了下好看的眉,鄭筵直說話話裡有話,好像別有深意,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司馬皓君到底怎麼樣了?你快說,你不說我就去找他。”柳清芷冷冷的瞪向鄭筵直道。
柳清芷忽然一種意識感覺到不安,難道司馬皓君有什麼不測?
“呵呵。”鄭筵直微微嚴肅了表情,隨即一笑道,“跟你說了他沒事,不過就是和你說說罷了,本公子作爲司馬皓君的朋友只是想要告訴你,司馬皓君那個人外冷內熱,心腸卻十分的好,他可是個不錯的人選哦。”
沒有想到是開玩笑,柳清芷微微放鬆,鄭筵直說話也不能直接點,讓人一直跟着他拐彎。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司馬皓君也有他自己的未婚妻,不管我還是他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好好休息吧。”柳清芷忍不住輕拍幾下鄭筵直的肩膀,真是多管閒事。
“他和他未婚妻?”鄭筵直看着柳清芷道,“那不重要。”
隨即鄭筵直似乎忽然想起什麼,一想又笑道,“你和那個太子殿下也是不合適的,你們只怕走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我勸你跟着司馬皓君,不會錯的。”
最後的兩句話,鄭筵直故意靠近柳清芷的耳畔,在耳邊輕吐氣唉昧道。
柳清芷只覺得耳邊輕癢,不由一把想要推開鄭筵直,奈何鄭筵直反應極快,在柳清芷輕推之前早已輕盈轉身退了出去。
司馬皓君?柳清芷第一次腦子出現了司馬皓君的樣子,隨即便抹掉。
不過短短的半個月,柳清芷才聽聞那日狩獵,司馬皓君抓住了刺客,而那刺客想要咬舌自盡前被司馬皓君擋下,刺客供認說是七皇子指示,想要謀害太子,隨後七皇子便被去除“七皇子”的號,禁足在他的府上。
沒有想到皇上這次這麼狠,竟然去了七皇子的號,除去七皇子的一切勢力,聽聞七皇子的舅舅也被趕回五冶城,去了官,處了實力。
短短的幾天時間,原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柳清芷醒來兩天後才知道。
隨後皇上忽然藉此機會大的整頓,整個凌啓國中進行洗兵行動,排除一切不合規的軍兵。
這一做法如今已經再明顯不過了,皇上是站在太子這一邊的,爲百麗奕軒的順利登記掃平障礙。
朝
堂之上的七皇子一邊黨全部受到排擠,貶職的貶職,罷官的罷官,基本肅清了他的勢力。
此時朝堂才明朗起來,皇宮之中開始紛紛議論如今的太子殿下百麗奕軒,他無疑是如今朝中最大的勢力,凌啓國無可爭議的國君人選。
中秋佳節,闔家團圓的好日子,京城裡的百姓家家喜氣洋洋,親人們都在慶祝一家人團聚,欣喜之情,洋溢得整座京城都呈現一片祥和之氣。
皇宮裡自然也是歌舞昇平,許也是應了太子如今正火的景。
皇上在這個美好的日子,在宮裡大擺筵席,召集了自己的皇子們、妃子們,還有一些皇親國戚等皇族中有一定身份的皇家親貴,大家聚在一起吟詩作對,喝喝酒,賞賞月。皇族的家宴,除了過年時候的年宴,中秋時候的家宴也有很大的規模。現在宮中最歡快的時刻,也是戒備最鬆散的時候。
今年柳清芷有幸,也被邀請在了其中。
在這中重大的節日裡,怎麼能少了歌舞和美人兒的助興呢~?
白紵舞衣不僅質地輕軟,而且袖子很長。長袖一向最能體現白紵舞舞蹈動作的美感。大殿之上舞女們雙手舉起,長袖飄曳生姿,形成各種輕盈的動態。舞女身姿傾斜着,長袖輕掩,緩緩轉身時,用雙手微掩面部,半遮嬌態。隨即拂袖,輕輕地一拂而過。飛袖迅疾而甩,是在節奏加快以後,舞女爭揮雙袖,如同雪花上下翻飛。揚袖比較舒展,是在節奏較緩,輕舞慢轉時,雙袖徐徐揚起。舞女們各個一雙柔美的眼眸,眼神配合或急或緩的舞姿,讓大殿之上的羣臣一陣心動。
白紵舞的表演節奏,是從徐緩轉爲急促的。整體一段舞蹈跳下來,人們不禁想起“流津染面散芳菲”的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