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柳清芷冷眼看着對面的人,冷漠地問。
“是我,對不住了柳軍醫,我一直敬重你,但是我是坤月國的人,從生下來就是,這決定了我們生來就是敵人,即使我再怎麼敬重您和大將軍,我還是要完成我的使命,爲了坤月付出我的一切。”那人心中似乎也是有一些不好受,但是使命就是這樣,容不得你摻雜個人的情感在其中。
柳清芷閉上了眼睛輕嘲道:“我知道,你不必再說了,這就是你的敬重麼?你們把我帶出軍營有什麼目的。”
那人沉默了一陣子,“國君聽說前幾次兵敗都是因爲有柳軍醫爲凌啓的軍隊出謀劃策,並且覺得柳軍醫對司馬皓君大將軍來說是不一樣的存在,所以命我將軍醫帶回坤月的軍營,一來如果軍醫能夠爲坤月所用,那麼必定是坤月國的一大榮幸,二來,如果姑娘不能夠成爲坤月的一員,那麼也可以拿來威脅司馬皓君,擾亂凌啓的軍心。”
柳清芷翻了個白眼,“拿我來威脅司馬皓君,這是什麼人想出來的主義,他一定是沒有聽說司馬皓君是冷麪戰神。你把這些全部都告訴我,難道就不擔心我會趁你不備離開?”柳清芷漫不經心地問 ,心中卻在暗暗地盤算,怎麼樣才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她一定不會爲坤月所用的,但是她也不相信司馬皓君會因爲她拿全軍,拿整個凌啓的未來開玩笑,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逃出去。
那人笑了笑,“自然是不擔心,因爲我們已經到了坤月的軍營了,我這就去安排認爲姑娘收拾準備住的地方,希望陳姑娘能夠住得習慣。”
柳清芷聽了這話,頓時有些氣結,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被綁的死死的手腳閉上眼睛假寐,聽天由命吧。
司馬皓君得到柳清芷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三日之後了,眼見大戰在即,又突然得到了柳清芷被敵軍抓獲的消息,這難免讓一向冷靜的司馬皓君有些心浮氣躁。他恨不得現在就率領大軍衝到坤月的軍營處將他們一舉殲滅,然後將柳清芷安安全全毫髮無傷地帶回來。可是他怎麼可能因爲自己對柳清芷的感情拿軍中這麼多將士們的性命開玩笑呢。可是他明明知道敵人知道柳清芷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不去救柳清芷自己又會十分不安,每日都會想到柳清芷會不會吃了什麼苦頭。
左思右想,好不容易司馬皓君才捱到了天亮,將士們剛剛開始恢復了白日的值班,司馬皓君就下令讓所有的副將到他的營帳裡談論下一步的部署。
就在完全安排妥當之後,司馬皓君神色凝重地對副將們說:“柳軍醫被坤月抓走了,昨夜剛剛接來的密報,我即刻動身,親自去坤月將她帶回來,剛纔我們所部署的一切,如果我還沒有回來,劉副將,你來代替我的位置,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我反反覆覆用沙盤試過很多次了。”
副將們聽說司馬皓君要隻身一人去坤月營救柳清芷,紛紛請願:“將軍,這軍營中不能沒有您指揮大局,還是讓我去吧。”
“是啊將軍,讓我去吧,我再部署好的局中本來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正感覺不爽呢,正好去坤月見識見識他們的軍營和我們有什麼不一樣。”
司馬皓君點了點頭:“一個人去方便行事,我一個人去能夠保證兩個人毫髮無傷的回來,大家不要擔心,剛纔不過是說的以防萬一之策罷了。”衆副將啞口無言,是啊,這軍中可能除了大將軍之外沒有別人有那種本事可以進了坤月的軍營再毫髮無傷的回來,司馬皓君是有這個本事的。
柳軍醫畢竟隨軍這麼久了,雖然說只是一個軍醫,但是卻常常能夠爲大將軍出謀劃策,就連這些副將們也自嘆不如,所以整個軍營早就把柳軍醫當成了另外一個主心骨。
可是一旦大將軍不再營中壓陣,恐怕難以服衆。剛要張嘴再次說服司馬皓君,已經被司馬皓君斷然攔在了口中。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軍中你們就說我這幾日在營中謀劃策略,除了劉副將什麼人都不見。劉副將,這幾天的事情我一會兒交代給你由你代爲轉達給大家。”司馬皓君頓了頓,“還有,對外放出消息,就說凌啓楚副將帶了十位精兵趕往坤月營救柳軍醫,免得凌啓知道我不在軍營之中又會出什麼幺蛾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