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家視頻電話響起,宋喜去接,一看是喬治笙,詫異的不得了,等到他上樓出現在門口,她才擡眼問道:“你怎麼來了?”
喬治笙打量宋喜的面色,出聲回道:“不用心情不好,我一定幫你把人找出來。”
宋喜道:“之前很生氣,現在氣頭都過了。”
他跨進玄關,宋喜給他拿拖鞋,喬治笙說:“怎麼關機了?”
宋喜道:“接了太多電話,打沒電了,放在那邊充電,嫌煩就沒開機。”
喬治笙是怕她不開心,特地趕過來看她,兩人走進客廳才發現,常景樂也在。
目光相對,常景樂跟喬治笙打招呼,喬治笙說:“你在這兒幹什麼?”
常景樂眸子一瞥,“我還想問你呢,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宋喜從中解釋,“常景樂過來跟我們談宣傳方案。”
喬治笙在客廳沙發處坐下,常景樂馬上斜眼調侃,“這可真是有老婆了,一點兒事兒也得親自跑一趟。”
喬治笙見宋喜沒事,還能談方案,那就是沒太受帖子的影響,心底鬆了口氣,面上不動聲色,嘴上卻毒辣的說:“我不是你,雨露均沾,我就只有一個老婆。”
言外之意,好是應該的。
恰巧戴安娜從主臥方向走來,常景樂懷疑她是聽見了,所以反駁道:“少人身攻擊啊,這年頭語言暴力殺人不見血,看看小喜,你還怎麼忍心往我身上潑髒水?”
戴安娜剛去接了一個電話,剛回來,看到喬治笙,意外道:“稀客啊。”
喬治笙道:“喜兒關機,過來看看她。”
戴安娜笑了,“二十四孝好老公。”
宋喜坐在喬治笙身旁,兩人習慣性的十指相扣,沒再提黑帖的事兒,聊了聊餐廳的最終宣傳方案。
喬治笙才坐了二十多分鐘,就有電話打進來,看樣子是公事,等他掛斷電話,宋喜說:“你有事兒先走吧,我沒事兒。”
喬治笙側頭看着宋喜,只一眼就道盡了不可說的溫柔,寵溺,擔心以及不捨,宋喜微笑,也有眼神兒迴應他,最後拉着他的手起來,“我送你。”
宋喜出去送喬治笙的時候,戴安娜開玩笑的口吻,感慨的說道:“嫁給愛情的樣子,好久沒見到了。”
常景樂微笑着接道:“誰嫁給治笙都會很幸福,一根筋的寵妻狂魔。”
戴安娜道:“誰娶了小喜纔是真幸福,我要是男的,沒喬治笙什麼事兒了。”
常景樂漂亮的眸子看向她,似笑非笑的說道:“可別,你要是男的,很多人會失望的。”
門外,宋喜正勾着喬治笙的脖頸,他俯身吻她,兩人如膠似漆,怕太久會有人出來,也怕耽誤他正事兒,宋喜主動退開距離,面色微紅,低聲道:“快走吧。”
喬治笙說:“晚上我過來接你,我媽讓我們回去吃飯。”
宋喜點頭,喬治笙進了電梯,按鈕已經按下,電梯門緩緩合上,他看着宋喜正在門口朝他擺手,剎那間的鬼迷心竅,擡手擋住電梯門,將她一把拉進電梯,按在一旁吻下去。
宋喜想說電梯裡有監控,然而當熟悉的氣息將自己包圍時,她什麼都不願想,閉上眼睛,由他爲所欲爲。
一個讓人渾身發軟的長吻結束,喬治笙擡起頭,宋喜睜開眼睛,臉色是明顯的發紅。
他將她圈在電梯角落,低頭睨着她道:“讓我老婆受欺負了。”
宋喜腦子有些空白,晃了幾秒才後知後覺,擡眼回道:“你是特地過來送安慰的?”
喬治笙不答反問:“還不夠明顯嗎?”
宋喜勾起脣角,手指點着他胸口的襯衫暗釦,似笑非笑的道:“忽然有種衝動,想時不時的受點兒欺負。”
喬治笙握住她的手,聲音低沉的回道:“晚上回家再衝動。”
宋喜順勢推了他一下,兩人正跟電梯裡面膩歪,忽然電梯下了一層,電梯門打開,韓春萌要進來之前看到他們,嚇了一跳,“哎呦…”
宋喜已經跟喬治笙分開站,看到韓春萌,笑着說:“進來啊。”
韓春萌搖了搖頭,“不耽誤你們,我再回去拿點兒東西,一會兒樓上見。”
說罷,不給宋喜挽留的機會,當真掉頭往回走。
電梯門重新合上,宋喜忍俊不禁,“大萌萌最怕你了。”
喬治笙說:“我長得這麼嚇人嗎?”
宋喜側頭看他,他真是怎麼看都帥,有時候宋喜夜裡摸着他的臉,都會樂出聲來,“明知道自己長得好看,故意這麼說,想讓我誇你嗎?”
喬治笙坦然回道:“想。”
宋喜一瞬間覺得他誠實的可愛,也不管電梯裡面有沒有監控,主動去抱他的腰,貼着他的肩膀道:“我送你到樓下。”
喬治笙單手攬着她,認真的建議,“你來我身邊上班吧?”
宋喜說:“不去,免得我們成天什麼也做不了。”
喬治笙脣角輕勾,猜到她心中所想,低聲道:“也是。”
色令智昏啊。
宋喜把喬治笙送到一樓,自己乘電梯去樓上叫了韓春萌,兩人又一起去戴安娜家裡,一下午幾人都在討論餐廳的事宜,喬治笙又給元寶打了個電話,詢問調查結果,在意之心昭然若揭。
元寶道:“發帖人在各地發帖的註冊ip不是同一地址,這邊剛查到一個,顯示是翠城山區域,其他的還在叫人清查篩選,有結果我馬上告訴你。”
翠城山?
喬治笙壓下一時的意外,平靜道:“翠城山總共也就那麼百十來戶,要精確到具體位置,不難。”
聞言,元寶說:“是不難,但翠城山住了不少當官兒的,我們突然開查,他們一定會毛,也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想等其他的地址出來再看。”
喬治笙道:“用不着捨近求遠,我也想看看,是誰在我眼皮子底下當賊。”
元寶知道喬治笙向來誰也不怕,可這次這麼着急,也的確是衝冠一怒爲宋喜,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元寶也不好多說什麼,喬治笙怎麼吩咐,他就怎麼做,頂多也就是小心些,別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