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表達憤怒的弟子,彷彿變身成爲了一根導火索似的,頓時引了武館其他人同樣的情緒,很多人的表情都變得憤慨不已,很快就又有一名弟子站出來,滿臉正義地說道:“我也能證明陳盛其實就是黑龍會的人,其實就在不久前,我還看見他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有秘密往來。”
然後,還有不少其他弟子都6續有所指證。這下子,陳鷹在面對衆人的一致指責的時候,就算想要接着隱瞞任何問題,也實在有些壓不住衆人的怒火了。
雖然這些弟子,從明面上看是武館的人,但說到底,其實這些弟子,不過都是花了錢,在武館裡學藝而已。明買明賣,他們在這裡學武本就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就算是再窮苦的弟子,他們都不是賣身給武館,在武館還是獨立的人格,陳鷹是不可能控制他們的思想和言論的。
對於武館生的事情,出現的人事,這些弟子不會因爲陳鷹的壓力,就失了自己的判斷。
相反,當陳鷹明顯在隱瞞事實,極力想要隱瞞對自身不利的真相時,這些弟子自然是不齒於他的作爲。所以,陳鷹的話纔會讓他一下子犯了衆怒。
當然,這些弟子也不過是清白人家的普通孩子,無緣無故,也不會敢於因爲掩護誰,而明目張膽地與官府作對,這是主因。
衆目睽睽之下,陳鷹已經無法再編瞎話了。
相對陳鷹的尷尬不堪,少尉連長的臉色始終冷硬如冰,他直勾勾地盯着陳鷹,一臉的不容置疑,顯然是在警告陳鷹不要再隱瞞情況,然後聽着他的冷漠嗓音,問道:“陳盛在哪裡?”
聞言,陳鷹張張嘴,不知道是仍然不想如實招供,還是被少尉連長嚇到了而驚慌不已,終究沒說出個整齊話來。
旁邊有金鷹武館的弟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料道:“他不見了,早就逃跑了。”
聞言,少尉連長頓了頓,沒有再繼續質問陳鷹,而是轉頭對祁安民說道:“局長,黑龍會是一個恐怖組織,他們的行徑可怕,手段兇殘,而且殺人放火,綁架撕票,無惡不作,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組織。他們的存在,已經嚴重影響到當地的民生生活和社會秩序。所以,當局早就已經對他們下達了通緝令,同時也附帶了獎賞令,只要是任何抓到黑龍會成員,或者是向政府或警局提供重要線索,抓到黑龍會成員的平民,都可以獲得獎勵。”
祁安民點點頭,他是知道“舉報有獎”的通緝令,也知道清繳黑龍會的勢在必行。
經過金鷹武館這些弟子的指證,陳鷹的兒子陳盛,與黑龍會之間的糾葛,甚至他本人可能就是黑龍會成員的可能性,已經基本可以坐實。畢竟,如果陳盛不是涉身其中的話,一開始,金鷹武館就不會拒不開門。
一切都已經豁然開朗。
想了想,祁安民朝下屬警員使了使眼色。在祁安民身旁的五名警員,頓時會意,每個人都握緊手中的手槍,小心翼翼走上前,向陳鷹靠攏。
事實上,他們其實是無須這麼緊張兮兮的,因爲,此時此刻的陳鷹,已經萬念俱焚。眼前,整個武館的弟子都已經在指證他和他兒子,就算他一個人,想要繼續扯謊,或是拒不受捕,顯然都是徒勞無功了,因此,陳鷹感覺已經身心俱疲,無力反抗,所以束手就擒了。
祁安民命警員抓住了陳鷹之後,馬上又命人分散到金鷹武館的每個地方進行嚴格搜查,最終確認陳盛沒有藏身館中,或是混在弟子裡面之後,才請求少尉連長,出兵押着陳鷹與他的直屬弟子十餘人,送回警察局。其餘弟子,僅僅是要求他們回家,等候處置。
少尉連長同意了,只是他也有要求。
“下一家,局長,我們需要加快度。”少尉連長的要求,是辦事的度快一些。剛剛魏去病上校又派來兩個排的士兵支援他們的連隊。顯然,這說明上校也在關注他們。少尉連長不知道上校對他會有什麼評價,他想要儘快地完成上司任務。
還有十六家武館,在墨跡的話,連長擔心一天能不能完成任務。
祁安民內心倒是不緊張,他預料自己處置了金鷹武館,其餘武館恐怕不敢沒有一點的表現。
祁安民帶隊出門,前往下一家武館,武館的館主親自在門口迎接。
武館的門口,還有一大堆兵器,已然擺好。
“祁局長,我們武館願意遵守禁武令,也認罰,請你寬恕!”館主放低姿態。
祁安民哈哈一笑,說道:“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做的不錯。”祁安民派了警員,到武館內,進一番檢查。
“報告局長,沒有任何現。”警員迅回報。
祁安民對少尉連長說道:“報告長官,我們檢查完畢,沒有現違禁品。”
連長點頭,說道:“既然沒事,我們去下一個地點。”這次的檢查行動,以警察局爲主。沒有警察局的要求,他也不會隨意下令士兵,介入平心縣城的內務。
有了五虎武館、金鷹武館作榜樣,平心縣城的其餘武館根本就沒有心思敢反抗,都很順從地交出了武器。不僅如此,在十八家武館的表現下,平心縣城的一些富戶,也開始交出武器。要知道,許多富戶習慣養家丁和護院,護院使用利器是傳統。這次禁武令,前所未有的強硬,大多數人不得不選擇別的武器。
帝國的禁武令,也不是一味地強硬。對於主動上交武器的平民,也會給予一定的補償。對於富戶,則是主動提供武器防具的替代品,用於抵禦盜匪,如特製的木棒與木棍,以及民用版皮甲。只不過,這些民用版武器與防具,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購買的,優先提供給支持禁武令,主動上交管制武器的富戶。
雲州的大多數富戶,非常擁護興華帝國禁武令附帶的武器更換計劃。
處理十八家武館的事情,祁安民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祁安民帶隊回平心警察局,興華士兵也迴歸部隊。祁安民去找魏去病,向他彙報工作。雖然警察與軍隊是兩個系統,但是祁安民是軍隊出身,軍銜也就是中尉而已,他認爲魏去病的上校職位較高,向他彙報工作很正常。再則,雙方也算是軍警合作,祁安民還有不少需要仰仗魏去病的地方。
祁安民還要防備他在平心縣城禁武的時候,會不會有武館反彈的情況。還有他在金鷹武館的殺戮,他不認爲不會有人恨他,想要他去死。
“你好,上校,貴部要辦的事情,順不順利,還需要我們平心警察局的效勞嗎?”祁安民微笑說道。
魏去病見祁安民有些低聲下氣,微笑說道:“事情進展比較順利,美中不足的是我們沒有抓到黑龍會的暗影堂成員。”
祁安民聞言一愣,問道:“貴部的目標是黑龍會的暗影堂?我們今天在金鷹武館,得到一個消息。金鷹武館館主陳鷹的兒子陳盛,就是一名黑龍會的成員。至於他是不是暗影堂的成員,我們暫時未可知。”
魏去病點點頭,說道:“我需要你們平心警察局的幫助。”其實早有士兵向魏去病彙報金鷹武館的事情,不過,他也沒有點破。
“上校,請不要客氣,我們都是爲帝國辦事。”祁安民說道。
“很好,你這句我們都是爲帝國辦事的話,我很欣賞!”魏去病笑道,“我需要你簽名的空白手令,隨時搜查平心縣城的任何一個地方。”有了空白手令,魏去病想要查哪個地方,只要填寫名稱,就可以直接調查。
祁安民幾乎沒怎麼思考,說道:“沒問題,十份手令夠嗎?簽署的手令太多的話,我需要前往蜀城警察總局,講明情況。”
“夠了!”魏去病點頭,說道:“謝謝你!祁局長。”
“上校客氣了,我也是軍人出身,非常羨慕能夠帶兵打仗的軍人隊伍。只要上校在使用手令之後,及時知會我一聲即可。”祁安民說道。
“好,我知道了。”魏去病答道。
祁安民不敢問魏去病,他會拿着手令去做些,便向魏去病告辭。
回到局長辦公室,祁安民簽名了十份空白手令,讓警員送過去。
魏去病拿到了空白手令,把那些空白手令,派人轉交給何不平。有了這些手令,魏去病打定主意,要在平心縣城多待一段時間,深入調查平心縣城的黑龍會。
雲州北部關卡劍關,興華帝國興華軍雲州軍團第一軍團,一萬多名興華士兵,鎮守劍關。雲州軍團,第一軍團的指揮官是魏長海。魏長海,是興華帝官培訓營第七期的軍官。兩年前,魏長海接受帝國的國防部任命,接任劍關守城將軍一職。
早晨,太陽剛剛升起沒多久,魏長海走上劍關,像往常一樣巡視劍關,檢查劍關的建築和防守設備,有沒有出現問題。
祁安民帶隊回平心警察局,興華士兵也迴歸部隊。祁安民去找魏去病,向他彙報工作。雖然警察與軍隊是兩個系統,但是祁安民是軍隊出身,軍銜也就是中尉而已,他認爲魏去病的上校職位較高,向他彙報工作很正常。再則,雙方也算是軍警合作,祁安民還有不少需要仰仗魏去病的地方。
祁安民還要防備他在平心縣城禁武的時候,會不會有武館反彈的情況。還有他在金鷹武館的殺戮,他不認爲不會有人恨他,想要他去死。
“你好,上校,貴部要辦的事情,順不順利,還需要我們平心警察局的效勞嗎?”祁安民微笑說道。
魏去病見祁安民有些低聲下氣,微笑說道:“事情進展比較順利,美中不足的是我們沒有抓到黑龍會的暗影堂成員。”
祁安民聞言一愣,問道:“貴部的目標是黑龍會的暗影堂?我們今天在金鷹武館,得到一個消息。金鷹武館館主陳鷹的兒子陳盛,就是一名黑龍會的成員。至於他是不是暗影堂的成員,我們暫時未可知。”
魏去病點點頭,說道:“我需要你們平心警察局的幫助。”其實早有士兵向魏去病彙報金鷹武館的事情,不過,他也沒有點破。
“上校,請不要客氣,我們都是爲帝國辦事。”祁安民說道。
“很好,你這句我們都是爲帝國辦事的話,我很欣賞!”魏去病笑道,“我需要你簽名的空白手令,隨時搜查平心縣城的任何一個地方。”有了空白手令,魏去病想要查哪個地方,只要填寫名稱,就可以直接調查。
祁安民幾乎沒怎麼思考,說道:“沒問題,十份手令夠嗎?簽署的手令太多的話,我需要前往蜀城警察總局,講明情況。”
“夠了!”魏去病點頭,說道:“謝謝你!祁局長。”
“上校客氣了,我也是軍人出身,非常羨慕能夠帶兵打仗的軍人隊伍。只要上校在使用手令之後,及時知會我一聲即可。”祁安民說道。
“好,我知道了。”魏去病答道。
祁安民不敢問魏去病,他會拿着手令去做些,便向魏去病告辭。
回到局長辦公室,祁安民簽名了十份空白手令,讓警員送過去。
魏去病拿到了空白手令,把那些空白手令,派人轉交給何不平。有了這些手令,魏去病打定主意,要在平心縣城多待一段時間,深入調查平心縣城的黑龍會。
雲州北部關卡劍關,興華帝國興華軍雲州軍團第一軍團,一萬多名興華士兵,鎮守劍關。雲州軍團,第一軍團的指揮官是魏長海。魏長海,是興華帝官培訓營第七期的軍官。兩年前,魏長海接受帝國的國防部任命,接任劍關守城將軍一職。
早晨,太陽剛剛升起沒多久,魏長海走上劍關,像往常一樣巡視劍關,檢查劍關的建築和防守設備,有沒有出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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