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頓:“我晉級一環巫師,成功了!”
五人聊天羣裡,隨着李頓遲來的消息,炸開了鍋。
“!!!”X4
慎希月等人保持着隊形,以感嘆號表示自己的震驚。
時栓:“假的吧?這麼快!李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在保持隊形配合着表示感嘆後,時栓仍舊是不敢相信,以爲是在開玩笑,炸出深水魚。
司徒媱:“笨蛋!肯定是真的!李頓連強制兵役都不需要來,肯定是爲了晉級做準備!你就算沒問,也總該能猜到吧?蠢豬!蠢!”
時栓:“……”
“我這不是,以爲他有什麼難言之隱,纔不需要參加兵役的嘛!所以也沒問,不讓他難堪不是?”
司徒媱:“???”
“說你蠢,你還喘上氣了?”
慎希月:“恭喜!李頓巫師,威武霸氣!”
駱文茵:“萬歲!咱們羣終於出現巫師大佬!好的開端,期望咱們未來都能成爲巫師!”
司徒媱:“哇,這個時候應該慶祝纔對!好可惜,咱們還要服兵役,過兩年才能回去。哎,我什麼時候才能更進一步啊!”
時栓:“等等?你們就這麼輕易的相信啦?李頓說不定在開玩笑呢!他見咱們半天沒人說話,沒人陪他聊天寂寞了,來炸魚的唄。”
司徒媱:“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信吶?”
“天吶,這麼蠢的男人,我想退貨呀!!!”
時栓:“真噠?那麼好?!”
司徒媱:“???”
“賤人!你嫌棄我是不?想幹嘛?造反嗎?!想分手?!”
時栓:“不是你說要退貨的嗎?”
司徒媱:“渣男!你等着,看我不過去給你好看!”
時栓:“別!等等!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你說的嗎?爲什麼,爲什麼啊……”
“別過來呀!當衆鬧多丟人,上次我就被室友笑話死了,周圍寢室的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對呀!不嫌丟人嘛……”
慎希月:“哈哈哈!作死活該!”
司徒媱:“送命題耶,時栓又掉進去啦,瑤兒肯定氣死了!”
兩女作爲觀衆,此時幸災樂禍的準備坐看好戲。這樣的事情,在羣裡發生的不是一次兩次了。好像在這對青梅竹馬的情侶隨着兵役接觸少了後,時栓越發的跳脫了,總是步入送命題。
李頓:“你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他沒想到,只是在羣裡通知下,順便告知自己從失聯中出來後,就又讓時栓被制裁了。
不由得,李頓好奇的瀏覽了羣裡之前的消息,看看在他消失的十幾天中,時栓又作了哪些死。
得!這傢伙沒救了,竟然在羣裡誇獎其她女的好看,怪不得有被司徒媱鬧到寢室裡過。
時栓:“你不潛水了?快,給瑤兒解釋下,你真的只是在開玩笑,別讓她過來鬧了!”
“會被別人笑話的!臉都丟死了!”
李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重點現在不是我晉級沒,而是你要退貨,想要分手的事情……”
時栓:“不是,退貨的事情是她說的呀!而且,只是退貨,和我想分手,又有什麼關係嘛?”
嗯……
李頓覺得,從時栓發送出的消息中分析,這傢伙的確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死撐着不承認,意圖裝傻,矇混過關。
但時栓忘記了一件事情,在和李頓聊天的這段時間,某人一直沒說話。
司徒媱,肯定已經付諸了行動,去教訓這傢伙。
李頓猶豫了一下,覺得作爲好兄弟,還是要幫他一把的好。
李頓:“發現沒?你家瑤兒,半天沒說話了。”
時栓:“!!!”
“兄弟,謝謝提醒!不管你有沒晉級,我都信了!沒空聊天了,我先跑路,回頭聊。”
隨着時栓失去消息後,羣裡陷入了沉默。
慎希月與駱文茵在剛剛的祝福後,也沒了消息。
這樣也好。
李頓心中有些欣慰,看樣子,淡忘的方式奏效了,她們應該放棄了希望,不再糾纏。作爲普通朋友,挺好的。
現實似乎並不合李頓的期望,在下一刻,就打了他的臉。
駱文茵向他發起了視頻會話。
李頓:“……”
有心裝作沒看到,但隨後發來的消息,讓他提起了好奇。
駱文茵:“快,瑤兒要動手啦,來看好戲。”
唔,時栓那傢伙跑忒慢了吧,這都能被抓到?李頓好奇的想到。
他緊接着打開了臥室的電腦,接通了視頻會話。
對面的景象,顯現了出來,駱文茵正提着攝像工具奔跑,在發現李頓接通會話後,對着鏡頭嬉笑着揮了揮手。
畫面調轉,對着另一邊的走廊,顫抖的畫面中顯現出慎希月躡手躡腳前進的背影,兩人正悄悄的跟在司徒媱的身後,拍着鏡頭。
在走廊的另一頭,露出時栓張望的腦袋,在見到司徒媱的聲音後,驚叫一聲,縮了回去。
“跑!你繼續跑!”司徒媱尖叫着,追了上去。
“嘿嘿嘿……”視頻中壓抑着駱文茵與慎希月的笑聲。
慎希月做賊般壓低着聲音,對駱文茵招呼道:“快,馬上要抓住了!”
她的視線瞥到駱文茵手中提着的攝像頭,似想到什麼,邊跑邊悄聲問道:“李頓接通了嗎?”
“接頭啦。”駱文茵輕聲回道。
聞言,慎希月奔跑中轉過頭,嬉笑着對鏡頭揮了揮手,算是和李頓打招呼。
畫面經過轉角,在轉角盡頭的大門上,掛着男寢的標識,司徒媱的身影已經追了進去。
“時栓!你給老孃出來!”母老虎般的聲音,她連“小賤兒”的暱稱都不喊了,看來這事沒完,不能輕易罷休。
男寢的走廊中,好奇的男巫們在門口露出張望的腦袋,在見到霸氣的司徒媱後,全都畏懼的縮了回去。
司徒媱逮着一個,拉着衣服問道:“看見時栓那個賤人沒有?!剛跑過來的!”
“沒……沒有。”被逮着的男巫連忙搖着腦袋,語氣含糊的回道。
這反應,別說李頓了,連正在氣頭上的司徒媱,也察覺到了不對。
“嗯?”司徒媱的嗓子裡,冒出狐疑的聲音,瞪着眼,瞪視着那名男巫。
被她的視線壓迫,男巫的眼神更加的躲閃了,好似在隱藏着什麼。但即使如此,仍舊擋在門口,而不是躲進去。
“嘿,時栓那傢伙肯定躲在裡面……”慎希月憋着笑,回頭悄悄和駱文茵嘀咕道。
對此,駱文茵也是贊同的連點着頭。
李頓待在自己的臥室裡,坐在電腦前,抱着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時栓是他的好兄弟沒錯,但誰讓他老是自己作死呢?而且在巫盟的時候,這種事情也時有發生,李頓都習慣了,比起同情,看好戲的感覺更濃郁些。
“讓開!”司徒媱從種種跡象中察覺到真相,推開了擋門的男巫,衝了進去。
“啊!!”伴隨着的,是時栓的驚叫聲。
“好哇!你果然藏在這呢!”
伴隨着一陣雞飛狗跳的動靜,時栓被司徒媱提溜着,攆出了寢室。
“敢提分手?!敢提退貨?!叫你分手!叫你退貨!皮癢了!翅膀硬了是吧……”
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
事實上,這場景除了在走廊中,顯得丟人點外,司徒媱下手一點也不重。她叫的兇,但揮舞的雙手,更有種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意味。
若是時栓硬氣點,提起胸膛,坦然的承受着小拳拳,就真的成爲了撒嬌嘍。
可惜,時栓非常的配合,捂着腦袋,伴隨着一句句殺出般的慘叫聲,讓場面一度急劇驚恐。
男巫們好奇的從寢室裡走出來,探出腦袋,作爲吃瓜羣衆,見識這難得的熱鬧。
“嗯?”李頓輕易一聲,在吃瓜羣衆中,僅找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魯罡,他的確參加了服兵役,卻沒想到也是在這處男寢生活區內。邊境要塞很大,生活區也被劃分出數個地方,光是作爲男寢的,就有十幾處,每個寢室只住了兩人罷了。
魯罡非常機靈,他同樣在躲着一羣女巫們的窺探,在露出一個腦袋,察覺到慎希月與駱文茵兩女的存在,並見到她們手中提着的拍照設備,猛地就把腦袋縮了回去。
似乎是覺得已經讓司徒媱出夠了氣,又似乎是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時栓總算硬氣了一回,不再抱着腦袋躲避,而是突然襲擊,緊緊的抱住了司徒媱,不讓她胡鬧。
“瑤兒,別鬧了好嘛!”時栓的聲音,像是能柔出水來。
“哦~!”
“哇哦!”
“……”
在男巫們的歡叫聲中,司徒媱紅着臉,小腦袋埋在時栓的胸膛中,不再鬧騰。
電腦前,李頓不由的輕拍了下手。
他覺得自己終於能夠明白,爲什麼時栓這傢伙一直作死,缺老是不死的秘訣了!
“嘿嘿,瑤兒又被淪陷啦,總這樣,每次都嘴上說說,鬧騰下……”慎希月嬉笑着,悄悄和駱文茵討論道。
“嘻,那沒咱們的事啦,不需要出去拉偏架。”駱文茵輕笑着點頭,同意閨蜜的說法。
原來,你們兩個不止是爲了看好戲,還想防止事態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