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時候,在婚禮當天,本座亦會給你一個驚喜!”風肆說得淺淺,卻一下子將雲雀的吸引力全數轉移。
“驚喜?”婚禮當天,驚肯定是會有的,只是那個喜,不知又從何說起。
看着雲雀魂不守舍的樣子,風肆也沒惱,只是又風輕雲淡的問道:“前不久聽說你割腕想自殺,是不是有這回事?”
“閣主,雲兒是害怕閣主娶了顧千濃後再也不理雲兒了,所以雲兒就……”雲雀心生忐忑,她不知道閣主此時爲何會突然問起。
“是嗎?不過,這一次就算了,要次要還敢自作主張,本座絕不輕饒。要知道,你生是本座的人,死是本座的鬼,生死,也由不得你自己。”風肆邪魅的笑着,那聲音卻散發着濃濃的男性氣息與無可抵抗的誘惑。
雲雀的臉一下子紅了,閣主這話,擺明了宣誓她是歸他所有的,她心裡終於撥雲見日,一片晴朗,原來閣主並沒有忘記她,就算閣主娶了顧千濃,有了閣主這些話,閣主是必不會不要她的,這樣,就夠了。
“怎麼,你不願意?”風肆看着她越發羞紅的臉,故意問。
“哪裡,雲兒非常願意。”雲雀輕輕靠在風肆懷中,這一刻,只覺得渾身軟弱無力,閣主不果真是閣主,只幾句話,她便已經不敵投降。
“既然你這麼聽話,那本座今晚就好好疼疼你。”說着,風肆邪邪一笑,一把將雲雀打橫抱着懷中,便向那青紗帳裡走去。
“閣主……”雲雀羞得面紅耳赤,閣主好像越來越喜歡捉弄人了。
不一會兒,牀幔輕飄,被衾和暖,嬌羞的呻吟,與猛烈的衝撞慢慢拉開序幕,一室極致的情慾逐漸充滿整個房間,直至凌晨才漸漸止歇。
莞莞因爲先前大殿上發生的事讓她大概羞愧,遂乖乖的呆在房裡一直足不出戶。
但她又想再見見師兄,與他說明當日這事緣由,雖然心裡仍然對風肆有所顧忌,但是終究對師兄的擔心超越了對風肆的顧忌,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出了寢殿。
清兒着急的勸解,可是她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清兒欲動手製止她的不聽勸告
,她無奈,只得對清兒說:“清兒,你也知道我是被風肆強迫的,我師兄是一個如溫玉一般的男子,他從少孤苦,也只得我這一個親近之人,而我,也即將嫁給風肆,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與他相見,所以,你便成全我一次,可好?”
莞莞動情的苦求終於讓清兒臉上的神情有所鬆動,其實她纔不想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奈何閣主有命令在先,她不敢違背,可此時聽得顧千濃的話也屬實情,一時不忍,便同意她出去,不過,她仍然會在一旁跟着她,以免她有什麼閃失。
大婚前一天,風影閣處處張燈結綵,紅綢布更是掛得到處都是,整個閣內瀰漫着一種熱烈的喜意,莞莞雖然不是心甘情願,但是看得如此熱鬧的場景,也不免心生感概。
“喂,聽說沒有,閣主這兩天都是在雲姑娘那裡過夜,不知道閣主是不是會改變心意在婚禮當天娶雲姑娘爲妻。”一個着黃衣的小丫頭輕聲對旁邊一個稍稍年長女子說道。
“我也聽說了,不過,閣主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小的可以過問的,我們只管做好我們的本分就是。”那年紀稍長的女子不悅的訓誡道。
莞莞乍一聽這,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
清兒也聽得那些話,不過她也沒覺得怎麼樣,雲雀一直便是閣主的侍婢,她不覺得閣主在雲雀那裡過夜有什麼不正常的,反倒是莞莞,好像怎麼也沒轉過彎來。
風肆,他果真是一個齷齪透頂的混蛋。
莞莞咬牙切齒,同時,她內心突然冒出一股濃濃的酸澀味道,不知爲何,她聽得那兩個丫頭的談話,她竟然會感到憤怒與隱隱的難過。
由此可見,風肆只是爲了孩子,所以才同她成親,他對她,根本是無絲毫愛慕之意的。
莞莞想到這,心裡卻突然平靜下來,
她似乎總是在因爲一些事情,來驗證風肆是否愛她,結果明明都是否定的,她卻一直樂此不疲,她心底,原來也是在乎風肆的嗎?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不要,她絕對不要喜歡這樣一個男人。
他不能從一而終,即便再好
,若是要讓她與另個一個,或者多個女人分享她所愛的男人,那她寧可不要。
她木木的,讓清兒打聽了師兄住的別苑,一路一言不發的向別苑走去。
清兒跟着她,她敏感的察覺到了好像顧姑娘聽到那兩個丫頭談論的事情之後好像心情不太好。
不過,她想的卻是,顧姑娘似乎有些小家子氣了,閣主有很多女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男人只要有能力,三妻四妾,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不知這顧姑娘爲何會因爲這種小事而耿耿於懷。
清兒,你在外面守着,我去裡面與師兄說幾句話便出來。
顧千濃淡淡的吩咐。
“嗯,那你若是在裡面有事,可隨時大聲呼叫我。”清兒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好!”
別苑的門沒關,莞莞推開門便徑直走了進去。
裡面異常安靜,沒有任何喧囂之聲,與一路走來所聞所見的熱鬧截然不同,她的心微微一顫,師兄總是這樣,能輕易讓她心疼。
“師兄……”莞莞輕聲呼喚。
宗悅此時正在客廳坐着飲茶,他神色淡淡,茶已經涼了,可是他渾然不覺的喝着,茶到口中已經極苦苦澀,可是他仍然喝得津津有味,這種苦到極致的滋味,方纔是最適合他的。
可他剛剛飲完那杯苦茶,便聽得若有似無的呼喚聲。
好像是濃兒的聲音,可是轉念一想,不免又覺得自己有些自欺欺人。
濃兒明天即將大婚,怎麼會有時間來他這裡呢?況且,風肆又是那麼討厭師妹與他相見,想必,是他又出現幻覺了。
“師兄,你在嗎?”聲音越來越近,宗悅這纔有些激動的慢慢起身,屋裡的人都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唯有他,目不能視,亦沒心情,所以留在了屋裡。
“濃兒,你來了?”他的聲音依然溫和,可是卻又十足的落寞。
莞莞走進廳風,便見得一身青衣的宗悅正定定的站在椅子邊,旁邊一個人也沒有,茶杯已經空了,她突然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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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