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小心。”雲凡一點也不好奇她會功夫,只是現在她身懷有孕,可不能做那麼劇烈的運動。
一想到這,雲凡的目光便直直的投向了她。
對付那幾個小衙役,用感覺足矣。
莞莞纖手一動,右手指間便多了閃耀的銀色。
作爲一個合格的殺手,尤其是使暗器類的殺手,什麼都能熟手,唯暗器不可,所以無論莞莞走到哪裡,她的身上,始終藏着順手的暗器。
雲凡桃花眼猛的跳了跳,他可是真沒想到顧千濃居然也會暗器,以前見她的時候,不是隻會拿着劍喊打喊殺的嗎?幾年不見,倒是很有長進呀。
莞莞銀針一出,那幾人便應聲倒在了地上,不同於雲凡傷人後傷者躺在地上滿地打滾,莞莞的針倒是直接認準穴位直接釘在了那些人的昏睡穴上,所以直接導致那些人進入了昏迷狀態。
“濃兒好伸手。”雲凡毫不吝嗇的冒出一句讚美之詞。
“雲凡你笑我!你的伸手不知道高我何幾,現在這樣說,是存心讓我難堪的吧?”莞莞看向雲凡那邊,果不其然,人也倒了一地,她不由丟了一個白眼給他,急走幾步,便越過了躺倒在地,橫七豎八的人,想靠近大門處。
還沒走幾步,張知府氣急敗壞到極致的聲音又透過人羣傳到了莞莞耳中。
“你們這對狗男女,難道不知道本縣是誰嗎?竟然敢目無國法,對官府人士肆意欺侮,若有膽,報上你們的大名,本縣一定要奏明皇上,讓皇上下旨將你們滿門抄斬。”張知府的聲音透着不加掩飾的敵意。
“本王想,就不必稟告父王了,這點小事,本王處理就行了。”此聲音清越如水,帶着無匹的尊貴,透過重重人羣,流淌至莞莞耳邊。
莞莞心思一動,驚喜的擡起頭,門口不遠處,一身青衣,如玉般溫雅,沒有張揚,沒有陰沉,有的,只是動人心絃的尊貴與傲然之氣。
師兄……
莞莞在心底默默的喊。
雲凡倒是一言不發的看着莞莞,剛剛宗悅出現,她臉上涌上的驚喜不加掩飾,
恰恰就落入了雲凡眼中,那驚喜卻如利刃般刺得他雙眸生疼。
儘管自己心裡在明白,濃兒失了憶,五年前,他與她的記憶,她都不記得了,宗悅在她失憶後比他早一步出現在濃兒新的記憶裡,自然濃兒對他比對自己好,雲凡心底苦笑,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走到了莞莞身邊。
“你是何人,竟敢自稱本王,本朝只有兩位皇子,一位是五皇子宗悅,一位是六皇子宗延,你卻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王爺?”張知府官低人微,從來沒有進過皇宮,更別談見到王爺了,所以,猛一見自稱王爺的人,仍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可又一見他穿着寒酸,心裡暗想,這人決不是王爺,因爲這風月王朝的王爺怎麼可能穿得出此寒酸出門。
“本王便是五皇子,青寒王宗悅。”宗悅眼不能視,走向前時,腳步緩慢,莞莞自覺上前幾步,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宗悅一碰到莞莞的手,臉上便綻放出一朵清雅的笑容。
“你……你說你是青寒王爺,你……你有什麼證據?”張知府結結巴巴的反問。
現在,他已然忘了自己來這天耀堂的目的了。
“你一個小小的知府,有何資格質疑本王的身份?不過,本王若是不拿出一個有力的證據,想必你也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繼續死纏爛打。”宗悅從懷中摸出一枚黃金打造的令牌,上面篆刻着兩個古僕而蒼勁的大字“青寒”。
有眼尖識貨的旁觀者早一步看見,興奮的大喊:“果真是青寒王爺的令牌,他就是青寒王爺,參見王爺……”
天耀堂老闆忙得焦頭爛額的,剛從一位貴客的包間裡出來,便聽得小廝稟報說青寒王爺大架光臨,忙又連走帶跑的向大堂跑來。
“青寒王爺大架光臨,在下真是有失遠迎,有不周道之處,還望王爺恕罪。”老闆整個人已經伏到了地上,他只是遠遠的看到這裡被一堆人圍着,究竟也沒看清這王爺到底長得什麼樣,只是撥開人羣,便五體投地的跪在了王爺面前。
“起來吧!”宗悅淡淡開口。
老闆起身,小心的擡眼去看,卻驚得他差點跳起來。
敢情這人,是剛剛雲公子與那位姑娘的朋友呀。
哎呀,這次可真是怠慢了。
再四處一看,張知府竟然也全身顫抖的跪在了地上,雙手停的擦着額頭上的汗珠,天耀堂的地板上,到處是橫七豎八不醒人事的衙役侍衛,老闆心裡一驚,大叫不好。
這個知府,也太莽撞了,自己的女兒衝撞了雲公子,雲公子小小懲戒一番也就是了,怎麼還帶人尋仇來了,他還真以爲自己是多大的角色啊。
在雲公子與王爺面前,他就是路邊的野草,不,說他是路邊的野草都太擡舉他了,他也就是一茅坑裡的屎,臭烘烘還沒有一丁點的自知之名。
“莫老弟,你這次可得救救我呀……”張知府一見他來,便腆着臉拉着他的衣襬,神色倉皇的哀求道。
張知府對這天耀堂倒也小有了解,知道這天耀堂的幕後老闆是個很有地位的人,後來,在看到他毫不留情辱罵的那對狗男女竟然站到了青寒王爺身邊時,他就知道自己今日恐怕再無翻身之日了,所以,他只能將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這天耀堂的幕後老闆上。
“你女兒閒着沒事衝撞了雲公子,你怎麼也一點自知之名還來替你女兒尋仇呢?現在連帶着得罪了王爺,雲公子與王爺,恁是哪一個,也是你半分也惹不起的。”天耀堂老闆毫不客氣的回絕了。
現在這件事,牽扯到的,可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就算幕後老闆是那個人,他也不會爲了那個屎一樣的張知府去得罪兩個不能得罪的人。
“什麼?雲公子?”這風月王朝能姓雲的,也只有那個隱秘的勢力,張知府也只是當上這個知府後才隱約聽人說起過。
這該死的丫頭,怎麼會惹了雲公子呢?也活該自己要倒黴了。
“雲公子,是小的錯了,小的教女無方,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吧?”張知府跪着爬過去拉雲凡垂下的衣襬,卻被雲凡一腳踢開。
他雲凡的衣襬,難道是任意一人都能碰的麼?
雲凡嫌惡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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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