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風義

“小子,過來。”

風義正在獨自欣賞自己帥氣的容貌時,幾名身着白衣,一身蜀門的裝扮弟子,對着風義招招手。

風義笑呵呵的走過去,見這幾名弟子,一襲白衣,頗有正人之風,但卻擡着三箱詭異的金銀珠寶,有點格格不入,爲首一人手提一黑帶子,將一量碎銀,拋給風義問道:“你可知去京城的路。”

風義得了碎銀,連忙指着京城的方向:“往前走數百米,右拐一公里,然後在左拐數公里,有點麻煩。”風義有心跟着必行人馬,故說的無比複雜,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我也要去京城,正好可以順路。”

“行,帶我們到了京城,好處少不了你的。”

“那就多謝諸位大哥了。”

“小兄弟,你叫什麼。”

“我叫風。”

“風,真是個好名字。”

安陽國都城,風雲都,字如其名,常年多風多雨,一條十米寬的護城河,從未乾涸過,特別是今日,天生異樣,雲朵被席捲一起,衆人頓感不妙。

一股風暴襲來,黃沙漫天,幾行人,擡頭艱難抵擋,一個黑袋子被狂風吹落,幾顆圓滾滾的人頭從袋子裡滾落到風義腳邊,正是土嶽大哥,貫偷老漢。

風越吹越大,蜀山幾人敦促着風義,趕緊找個掩體躲避,風義回頭掃視他們一眼,縱身投入風暴之中,死死的護住頭顱。

蜀山幾人頓感不妙:“這傢伙,不簡單。”

暴風中,一人艱難行走,一步步將數顆人頭匯聚在一起,死死抱住在懷裡,想掩體走去,便被一劍柄,擊中頭頂,昏死過去。

待風義醒來時,身上的僞裝早已被風暴吹去,心中大驚,只察覺自己渾身痠痛,低頭望去,發現自己被人五花大綁。

蜀山幾人正在悠哉悠哉的吃着,打獵來的晚飯。

風義微擡身體,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瞬間瞳孔放大,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體脈心穴全被破壞。

蜀山弟子看着掙扎的風義:“放棄吧,現在的你,活不過15天。”

風義咆哮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做什麼?就是簡單,廢了你的武功,再廢了你的經脈,只要一動,疼痛感就會撲面襲來,你的好大哥們就是這樣被活活累死的。”

風義更是悲憤:“蜀山還號稱天下第一門派,下手如此狠毒。”

蜀山弟子嘿嘿笑到:“真正的蜀山弟子,早已經在當年的大戰中死絕了。”

另一名弟子接道:“說那麼多幹嘛?吃完,抓緊趕路。”

一人牽着風義,幾人在身後擡着寶箱,向着風雲都進發,每當風義慢時,拳頭就會向雨點般襲來。

“快點,有了這些珠寶,還有這個小子,國師肯定會賞我們個官員噹噹,誰還當什麼蜀山弟子。”

風義在前方默默不語。

風雲都茶館處。

衆人大驚:“一襲紅衣,一朵蓮花,一炳血劍,他是。”

強行按壓心中恐懼:“別緊張,說不定是冒充的,我們去探探虛實。”一人走上前來道。

“一劍封喉神鬼泣,血衣劍使納蘭若。天下見之盡膽寒,誤入歧途隱江湖,你可是納蘭老前輩?”

男子回頭望去,看了一眼風義,神色大變。

“桀桀。”白髮老頭笑道:“白衣蜀門,何時弱到這等地步了,將我魔人稱作前輩,相當年,蜀門的人,一身白衣,攜帶教徒,扶正道,斬邪魔,殺出了天下的威名,此後,邪教不敢出,衆門派無不臣服,世人都以蜀山爲尊,魔教都以蜀山爲懼,在今日看來,已不復當年威風。”

“放肆。”

蜀門衆人未能稱過一合,倒地不起,納蘭望着爲保護陌不相識的人,而身中八劍的風義,一絲賞識之情,由心而發。

“可惜了,不過,是個練武的好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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