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泉心中焦急,怒吼連連,宛如一頭困獸,四處奔波,試圖逃離。
“一劍飛仙!”
“佛光普照!”
劍無崖與惠善同時出招,狠狠地命中。
“啊!”
洛泉來不及發完全部的聲音,便化爲飛灰,徹底被滅殺。
“紫衣侯,隨老夫一起吧!”不遠處,刀鬼獰笑着撲向紫衣侯。
紫衣侯大驚,內力全部催動而出,抵擋着對方的靠近。而一旁藍迪也急忙祭出金靈珠幫忙,試圖將刀鬼攔截而下。
“鬼哭千里,魂歸萬土!”刀鬼揮舞手中鬼頭大刀,劈斬出數千萬刀氣,摩擦的聲音宛如鬼哭狼嚎,甚是駭人。
“轟!”
無盡刀氣終究還是轟擊中紫衣侯,頓時令其噴出一大口鮮血,倒退數步。
藍迪催動金靈珠轟向刀鬼,可他卻是放棄了防禦,抱着與紫衣侯同歸於盡的想法。
刀鬼拖着大刀一下撞上紫衣侯,紫衣侯身上紫光大盛,全力防禦。
“轟隆隆!”
驚天巨響,不是傳出,藍迪眉頭緊皺,被一股能量流衝擊而開。
“砰!”
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之聲,只見些許大刀碎片掉落而出,而爆炸源只剩點點紫光,毫無人影。
“紫衣侯!”藍迪驚呼。
遠處的昭陽皇也注意到了這裡,不禁高呼:“紫愛卿!”
叱吒江湖與朝廷的不世奇才紫衣侯,終將隕落,與兇名赫赫的刀鬼同歸於盡。
“呃啊!不!”
廣田優子之父,同時是瓊琉島島主的廣田本一郎,被司空奔雷的長鞭絞碎下半身子,眼看活不久了。
他眼中露出兇光,向着司空奔雷發出最後一擊。
“魔噬彈!”
一道蘊含着恐怖能量的光彈瞬間爆射而出,快如閃電,竟令人無法反應。
司空奔雷大驚,身子至來得及微微側開,那光彈便臨身了。
“轟!”
“啊!”
司空奔雷的左臂被轟斷,瞬間爆開,化爲一團血霧。
不
過也幸好他之前險之又險地測過了身子,不然爆開的是他整個胸膛,那結果,他必死無疑。以一條手臂換取性命,實屬僥倖,而且與其他那些戰死的強者相比,他真的是太幸運了。
此刻,強者之戰只剩三處,楊斐與萬滅玄尊依舊火爆,戰況激烈。其次則是劉三山獨對王摘星五人,而還有一處則是地犬、海鯊對戰餘紅蓮、司空飛雪。
“該死的,我方竟然大敗,只剩我們幾個了。”地犬瞥了眼四周,神情凝重,心生退意。
海鯊也同樣面色難看,“哼,今日就算戰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他將目光投向了餘紅蓮,當初前往海神島的一行人之中正有她。
而此刻,海鯊便將怒火全部轉移向了她,欲在臨死前拉其同歸於盡。
“褻瀆海神的人,受死吧!”海鯊怒吼着衝向餘紅蓮,全身爆發出陣陣血光。
餘紅蓮清秀的臉龐上露出一絲驚慌之色,腳步連連退後,雙手不斷打出聖火阻撓,可惜沒什麼用,海鯊早已報了必死之心,這點威力的攻擊無法擋住她。
“紅蓮!”司空飛雪驚呼,捨棄了地犬,向着海鯊撲去。
地犬趁此良機,立馬轉身撤退。
“賊子哪裡走!”可藍迪卻是祭出金靈珠,追擊而來。
“滾開!”地犬大怒,生死攸關,使出渾身解數,竭力逃脫。
“留下吧!”虛無道人再次緩過一口氣來,打出一道封印之力,將其阻擋下來。
“不!老子還不想死!”地犬歇斯底里地吶喊着,雙眼中透出一絲瘋狂。
“犬牙紛紛腿!”他雙腿連踢,道道腿影激射而出,攻向虛無道人打出的封印之力。
“轟!”
狂猛的攻擊終於衝破了封印,地犬一喜,正欲衝出,可金靈珠到了,一股銳利之氣鑽入他的軀體之內。
“啊!”
他如遭電擊,仰頭大吼,面露痛苦之色。
“死!”藍迪無情的喊出一個字,將老友死去的痛苦全部轉移到他的身上。
“砰!”
地犬的身體承受不住龐大的能量,轟然
爆裂,化作無數血肉碎片,灑滿大地。
“吼!”
就在這時,西邊劉三少與王摘星等人交戰之處傳來可怕的嘶吼聲,彷彿遠古惡魔一般。
“啊!”
“噗!”
陣陣的慘叫傳出,周青玄、敗戰極、東宮耀以及西門折柳紛紛被擊飛,吐出鮮血。
而在那裡浮現一道巨大的身影,面容肅穆,手中捧着一隻巨大的魔筆,另一隻手裡還有一本厚厚的冊子,他竟與傳說中的判官一模一樣。
在那巨大身影之前,也有着一道身影矗立,他堅定地站在那,面無表情,手裡只有一直散發着異彩的魔筆。
他正是劉三少,踏入了半步巔峰,終於能催發出一絲判官筆的真正威力,而也就這一絲威力令王摘星等人吃了大虧。
之前的一擊,除卻王摘星勉強抵擋而住,其餘四人都深受重傷。
由此足以看出,劉三少的可怕,或者說判官筆的魔威。
王摘星喘着氣,死死盯着劉三少,竭力運轉內力,準備出手。
劉三少雙目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色彩,臉上也毫無神情,宛如真正無情的判官一般。
判官筆現,定人生死,冷血無情,無人能逃。
而這時,本一、盛武、賈一明、高明、無名、無恨、無情紛紛出現在身旁,他們都撐着最後的一口氣前來相助。
劉三少掃了眼身前的衆人,依舊面無表情,竟絲毫不懼。
“呃啊!”
衆人齊聲吶喊,各自絕招全部施展,呼嘯而出,打向劉三少。
只見佛光彌天,神龍降臨,刀罡洶涌,星宇漫空,修羅出世,白芒蔽日,自由之氣鋪天蓋地,七情六慾五感盡數剝奪。
而這時,西門折柳等人也紛紛回身,打出最後的一股力量。
巨柳遮天蔽地,狂刀橫空出世,劍影震懾蒼宇,拳威戰遍古今。
劉三少面對這撲來的無盡威壓,身子竟不退半步,可身上的衣服卻承受不住壓力紛紛破碎。他雙目堅定,不露一絲畏懼,甚至透着一絲冰寒。他的動作很簡單,只是揮舞手中的判官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