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業路咖啡廳。
“唯一,怎麼了?”林情深踩着白色的細高跟一進來,就揚手把包扔到了一邊,“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急切的在喬唯一身邊坐下來,林情深看了一眼桌上碰翻的咖啡,揚手叫了服務生過來。
“倒一杯白開水過來。”
“好的,小姐,請您稍等。”
頃刻間,服務生就遞了一杯白開水上來。
“先喝水,你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叮囑過你多少遍了,要把自己照顧好,你看看你的臉……”林情深嗔怒的把水遞過來。
“情深。”喬唯一握着水杯,臉色蒼白的嚇人,手上也忍不住發顫,“上次我讓那個偵探幫我調查的資料出來了,你知道雷池他……”
“別管什麼雷池了,先給我管好你自己吧。你這副身體真是讓人整天都提心吊膽的。”林情深往裡推了推她,在她身邊坐下來。
“資料都在那裡,你看看。”喬唯一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口的水,還在不平穩的喘息着。
林情深已經拿起了被咖啡浸溼的資料,翻閱起來。
好一會兒,林情深才翻了個大概,轉過那張精緻的臉來,帶着震驚,“他…有這麼大的來頭?”
五年前名動亞洲的黑道王,手裡有多麼龐大的勢力可想而知。單單是賀東平在K市及周邊稱王稱霸的,都讓人畏懼三分。
更別提五年前的雷池了。
喬唯一生硬的點點頭。
“既然五年前被擊斃了,爲什麼當時沒有消息放出來?你之前不是也沒有搜索到跟他有關的消息?”林情深放下手裡的資料,“如果他真的是五年前的黑道王,那個時候你還是警察局的人,保不齊你們還真的發生過什麼。”
喬唯一吸了一口氣,纔開口,“情深,我有種預感。五年前,朝着他開槍的人是我,那個擊斃他的人也是我。”
說完,喬唯一整個身子都猛烈的顫抖。
“你別瞎扯了。”林情深在拽着胳膊晃了她一下,“你看你現在這魂不守舍的樣兒,還談什麼預感呢。再說了,這雷池不是還活的好好的麼?怎麼就成了你擊斃的了?還魂了?”
“我見過他胸膛上的那些傷疤,是幾個槍傷。一看就知道是幾年前結痂的傷疤,他說過那是…是他最愛的女人留下的紀念品。”喬唯一生硬的把雷池的話複述了一遍。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兒,你一點印象都沒有?”林情深盯着她,表情糾結。
雙手擠了擠自己的腦袋,喬唯一閉上眼睛,“這就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爲什麼我的腦海裡對他沒有一點印象?還有情深,那個孩子也許…也許還活着。”
“孩子?什麼孩子?”林情深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
“五年前我懷的那個孩子…也許還、還活着。”喬唯一弱弱的重複。
“唯一,當時醫生告訴我你流產了,你是不是…想起些什麼來?”林情深吃了一驚。
爲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