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久最近很鬱悶,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總感到諸事不宜,而諸多的不開心都跟一個人有關,那人就是林天,就拿今天來說,難得來了心情找個影院的校花級的女孩子談談情說說愛。
這女孩子叫小玲,人長漂亮不說,關鍵還有才,唱歌跳舞都能拿得起放得下,據她自己說拍過n條廣告,客串過幾部影視劇,人還沒畢業就被某個大牌導演看上,只要願意給潛規則,他能把她一手捧紅。
小玲當然願意,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被陳久看上,兩權相較一番就一無返顧投入了陳久的懷抱之中,年輕男女乾柴碰上烈火,正待提槍上馬之時,林天來了,氣勢洶洶的樣子差點沒把陳家大少差點嚇得從此不舉。
要說陳家大少也是個從容不驚,進退有度的高手,可偏偏今天碰到這麼一個關鍵時刻,再說,人家大少也是名門望族,紅色背景,不過人嘛都需要,再強的背景也要放鬆放鬆,只不過女人的水準不同而已。
長腿,細腰,皮膚晶瑩透白,胸前波瀾壯闊,尤物中的尤物,極品中的極品,也難怪陳家大少會沉浸在溫柔鄉里無法自拔,可讓他咬牙的是,好事被打擾也就算了。
做這事被人撞見實在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萬一被傳出去以後他陳家大少還怎麼出去混?
陳久用被單擋着下半身,而身旁早就被剝光的女子嚇得抖如篩糠連臉都不敢露,她當然知道這事兒被人看見是一件極不光彩的事情。
赤|裸上身的陳久,陰沉着臉衝着屋外,扯着嗓子喚道:“阿彪,阿彪。”
嚷了半天沒人迴應,林天替阿彪回答道:“不喊了,你要找的人估計在地上躺着呢。”
陳久先是一愣,阿彪好歹也是高手中高手,沒有退役前就給中央裡的領導當保鏢,退役後,陳久也是花大價錢把他挖了過來,他的表現也不讓陳久失望,在幾次暗殺,憑着一已之力救了他的命。
可沒想到這般強悍的人物,這會兒卻躺在了地上,龍怒實力委實也太過於強悍了,火藥臉上受了點輕傷,毫不顧忌陳久房間裡鋪得上等波斯地毯,一口帶血的唾沫啐上了去。
一般軍人都喜歡單挑,火藥與阿彪也是拼盡了全力,以一招最簡單也是最實效黑虎掏心解決了戰鬥,阿彪要不是心有顧忌也不會輸得那麼慘。
“把衣服穿上,我們在外面客廳等你。”與陳久光着身實在沒辦法再繼續談下去,林天也不逼得他下不了臺,主動的說道。
陳久鐵青着臉,冷哼了一聲,他可半點都不領林天的情,冷冷望着林天他們離開後,把剛纔激情難奈時,隨意丟棄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揀了起來重新穿上。
這會兒,管家不在,不然,陳久斷然不會將同樣的一套衣服穿上兩遍,林天他們退出房間後,小玲這纔敢把頭從被子探了出來,怯生生對着將來離開的陳久,楚楚可憐的挽留道:“陳少,千萬不要離開我,我好怕。”
陳久性格雖說傲慢不合羣,只要不說話給人印象就是儒雅帥氣,小玲也正是被這一點所迷,纔會義務返回投入到他的懷抱之中。
今天當小玲再次怯生生提出要陳久保護之時,整個人被嚇了一跳,只見他目光冷冽中透着冰人的寒氣,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幽怨的看着陳久,目光裡透着委屈和辛酸。
“待會兒,穿上衣服從我的地方滾出去。”陳久在臨出門那一刻說道,語氣平淡到冷酷。
小玲怎麼也沒想到剛纔還柔情蜜意如意小郎君,這會兒翻下臉就變得薄情寡義的負心人,心中的悲涼實在讓人唏噓。
陳久從臥室裡走了出來,面沉如水,陰鬱的讓人害怕,腳步穩健,走到了在客廳裡林天的視線之中,林天的膽子實在太大,太得超出了他的想像。
在燕京地界上,還沒有人敢對他這樣無禮,陳久的肺都快氣炸了,如果今天林天不是領着龍怒的一幫人,他說不定就要喊人將這貨給扔出去。
“林天,你想幹什麼?”陳久幾乎從嘴縫裡迸出這幾個字。
林天實在沒心情看陳久那張撲克牌的臉,他也很生氣甚至有些委屈,對於陳久不講信用很生氣,委屈的是這貨要是講信用,他今天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國器私用。
“也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履行賭約。”林天說得坦然,完全沒心情去考慮陳久的感受。
陳久哈哈的大笑起來,笑聲充滿戾氣和忿恨,唐雅冷眼旁觀的半天,見他笑得實在太詭異,喝止道:“你笑什麼?”
“我們之間那來的賭約,林少是不是記錯了?”陳久明知故問道。
林天詫異的看着陳久,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貨怎麼能就能夠無恥到這個地步,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腿還不抽筋。
“我覺得陳少還是配合的好,不然,他們萬一要動起手,我可拉不住。”狐假虎威也好,仗勢欺人也罷,反正今天心情很不好的林天決定這一次把惡人就做到底了。
陳久盯着林天兩眼一眨不眨,忽然淡淡一笑道:“真有種,你還是頭一個敢在燕京這麼跟我說話的人。”
林天要是聽陳久話裡隱藏着威脅的意思,那也就白活了二十幾年,冷冷一笑的說道:“少扯淡,把醫書給我交出來。”
“看來,這本醫書是真的了?”陳久答非所問看着林天,根本就不予配合。
答非所問也好,明知故問也罷,林天知道要照這種方式說話,陳久根本就不會買帳,所以,他決定將換一種與這貨說話的方式。
“如果你再不把東西交出來,那就別怪我動武了。”林天把話撂了下來道。
可他完全沒考慮到陳久的感受,陳久是一個極度自負與傲慢的人,他又豈會別人在他的地盤上放肆,林天這一次不但在他的地盤上大打出手,現在仗着有龍怒的人撐腰,竟敢威脅他。
他只覺得連眼眸裡都充滿了怒火,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林天早就被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