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幫忙,怎麼不回覆啊?”是高智深的。
林曉強想了想。“兄弟,真不好意思,你這個忙我幫不上啊!”
“靠的,我還沒說什麼忙,你就說幫不上?有你這樣做兄弟的嗎?”高智深用信息問,顯然怒氣不小。
“兄弟,你這忙我真幫不上!”林曉強忍不住就打了電話過去,開口就是這句。
“丫的,兄弟前兄弟後的,叫你幫這麼點小忙都不肯,還說是兄弟!”高智深在電話那頭悶哼一聲。“你把我當契弟吧!”
“不是的,兄弟,你別這樣啊,我真的是有心無力啊!這種事情我真的很難做。”林曉強說着沉吟一下。“要不這樣,急診二科的藥我還是能作主的,不過量比起醫院的大藥房還是少很多。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
“靠,你跟我扯什麼?”高智深在那頭叫了起來。“什麼藥不藥的?”
“你不是和我說藥的事?”林曉強這回有點糊塗了!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藥的事了?”高智深也同樣犯暈。
“你今天不是讓你那個製藥廠的什麼呂主管來找我嗎?”林曉強問出這話,心裡多少就想到點事了。
“呂主管?哪個呂主管?”高智深一頭的霧水。
“就是你那個什麼高氏製藥廠的什麼主管啊!”林曉強提醒道。
“我那麼多製藥廠,那麼多主管,我哪認識那麼多啊?”高智深說得更奇怪。
“呃!”林曉強這回是完全明白了,那個呂主任灌水了,恰好林曉強又收到高智深的信息,於是就陰差陽錯的誤會成功了。
待得把事情頭頭尾尾的道來,高智深幾乎是拍案而起。“這***竟敢冒我的名頭去要你做這樣的事,讓我找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皮。”
“別激動!別激動啊!”林曉強沒想到高智深反應這麼大,一時間倒替那個呂主管擔心起來了。“他也是爲了業務嘛!”
“這事你別管了,我絕饒不了他。”高智深氣急了。“兄弟,你想想,我堂堂一個大老總,能讓一個小製藥廠的主管上門去麻煩你嗎?如果我真的有需要,自己不會找你嗎?”
“呃,這倒是不會!”林曉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被人當槍使了。“那你說要我幫忙,幫的是什麼啊?”
“我.....”這會,高智深倒是扭惺起來了。“我想讓你幫我約一個人。”
“約一個人?”林曉強腦袋裡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是個女孩子?”
“嗯!”高智深像個大姑娘似的低聲嚶嚀一下。
林曉強心裡一寒。“我很熟的女孩子!”
“嗯!”高智深又來一下。
林曉強有點噁心了。“你別像個娘們似的嗯來嗯去行不行,要約誰,直接說名字!”
“林小欣!”高智深的聲音仍是低若蚊鳴。
“她?”林曉強嚇了一跳,一時間不知拒絕還是答應的好,可轉念一想,林小欣喜歡誰那是她的自由,只好換了個比較中懇一點的說法。“兄弟,我勸你還是別去招惹她比較好!”
“怎麼?她也被你糟蹋了?”高智深幾乎是嘶吼着在電話裡叫道。
“別激動,別激動嘛!我還沒有!”林曉強安撫着他,心說我倒是想來着,可那小妮子鬼着呢。
“那你對她有意思?”高智深又問,沒等林曉強回答呢,他就叫了起來。“林曉強兄弟,拜託你別這麼殘忍行不行,好女人你全都要了,我們吃什麼呀?”
“呃.....”林曉強語塞了,說沒有,那是違心了,小妮子雖然潑辣了一些,但敢愛敢恨,身材與臉蛋都是極品,不動心除非林曉強不是男人。可要是說有,又怕傷了兄弟的心,思想好一會才說:“你要是喜歡她,你就去追嘛,最多我幫你約就是了!不過你要撞得一頭包,可別怪我啊!”後一句,林曉強沒敢說出來。當頭潑冷水,很打擊人的嘛,再說林小欣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他真的不好說。
“呵呵,大恩不言謝,先告訴我她的手機號碼?”高智深像是有計劃似的。“你先告訴我,她的手機號碼,我看看自己能不能搞掂,不能搞掂你再幫我約!”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女人,林虹強很難選擇啊,但事到如今,他除了說好,還能說什麼,只好報上了林小欣手機號碼。
“兄弟,你就瞧好吧!”高智深說完這句,仿似怕林曉強突然變卦似的,火燒屁股的掛斷了電話。
我希望情況不如你想的那麼樂觀,林曉強在心裡想。
柳心雨在林曉強的幾個女人之中,可說是性格最剛硬的,但也是最懂事的!
今天她接林老漢及林曉玉去遊玩,並沒有開警車出來,而是借了一輛0字車牌開頭的車,一嘛,主要是顧慮到父女倆的感受,因爲鄉下人都認爲,只有兩種人才坐警車,一種是警察,一種是囚犯。二呢?那自然是爲了方便,凡是有點見識的司機,都知道0字車牌開頭的是屬於行政機關專用車,只要腦袋不被驢踢了,是不會跟它搶道的。
柳心雨很體貼,出遊裡噓寒問暖,處處考慮父女倆的感受,去遊的地方也是老少咸宜的地方,例如海洋公園,烈士陵園,名聖古蹟等等,至於DI吧,酒吧,吹水吧一類的地方,那不是她考慮的範圍。
遊玩了一圈,又帶父女倆到百貨廣場購物,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大堆,這才盡興而歸,晚飯的時候打電話給林曉強,卻得知他要上入院以來的第一個夜班,於是只好作罷,喚來紀晨馨,沈晴雪倆人,嬉嬉哈哈非常和諧的進行了一頓晚餐。
只是這個時候,在急診一科的手術室內,卻進行着並不是很和諧的一幕。
劉當也值夜班,也是他行醫生涯中的第一個夜班,守得雲開見月明,劉當終於能獨立當值了,這並不是意味着他終於修成正果了,而是證明他的姐夫光帥主任又使了某種手腕,把這塊爛泥硬貼到牆上了!
這,是劉當的第一個夜班,不過,也有可能是最後一個。
“痛啊,好痛,好痛啊!”躺在手術檯上的女人不是在難產,而是在進行一場很小的手術。
“別吵!別吵!”劉當不耐煩的道。“吵什麼呀,做手術肯定是有一點點痛的啦!”
“痛啊,痛死我啦。”白布遮掩下,女人大聲地呻吟着,儘管醫生已經第三次呵斥,但胸部劇痛的威力已經遠勝醫生的威脅,她實在忍受不住,也不想再忍受下去了,陣陣悔意從心底鑽將出來,她大叫:“我不做啦。不做啦!”
事到如今,肉已在砧板上,不做,恐怕由不得你了!不地劉當還是有點慌手慌腳,急忙安撫道:“好好好,別叫了,別叫了,我再給你打點麻藥,一會就不會痛的了!”
協助操作此臺手術的護士麻利的遞過麻藥,並提醒道:“劉醫生,總量三百五十毫克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記着呢。”原本就很不耐煩的劉當更不耐煩,護士連忙識趣的閉緊了嘴巴。
能不煩嗎,好不容易終於第一次獨立當值,好說歹說終於爭取來個病人,卻偏偏碰上個百裡挑一的麻藥不敏感都,鬼叫得驚天動地!
來來去去的病人都以爲裡面正在難產,而別的醫生也好奇的探頭來看一眼,那些如蒼蠅般討人厭的實習醫生被轟了幾次了,還是往這個手術間裡鑽!(做的是小手術,沒上大手術室!)
“去去去,不就是兩個肉包嘛,有什麼好看的?通通給我出去!”劉當急得滿頭大汗,卻仍不忘把實習醫生往外轟,爲什麼?怕醫學生偷師?笑話,他怕被別人笑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