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了阿受老闆,林曉強首先就笑了起來:“老闆,別來無恙吧?”
“B的,老子剛剛回到京城呢,這屁股都沒坐熱,又讓你小子給弄回來了,你T要搞這麼大動靜事先通知聲啊,免得我老人家兩頭奔波!你以爲我像你一樣,還是一夜幾次郎啊,老子現在幾月一次郎!”
林曉強苦笑,他真的很想問一下阿受老闆,牛長官有提醒你注意文明用語嗎?
“老闆,我也不知道事情來得這麼突然啊!我也很被動的嘛,你看看,我從昨天到現在,連眼都沒合一下呢!”林曉強有點委屈的道。
“打住,打住,不準向我訴苦,我又沒叫你加入我們,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託關係走後門硬是要擠進來的,所以吃了苦受了累那也是你活該”
“阿受老闆,打人不打臉,給點面子行不行?”林曉強有點惱了。
“如果我不給呢?”阿受老闆在那頭煞有介事的問。
“B的,那老子就不幹了!”林曉強說着就要扔電話。
“得得得,算我錯,算我錯,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吃罪不起你還不行嗎?”這頭一硬,阿受老闆那頭立即就軟了,要剷除暗金,非林曉強不可啊!更何況他的後臺那麼強硬,他要是賭氣不幹了,最後不得安寧的還是阿受老闆自己,所以他丟失了肥膘的那股怨氣是什麼時候都報不了了。
“哼!”林曉強冷哼一聲。
“我就開個玩笑嘛,別當真,別當真啊!再說了,你把我從三百多斤一下打了對摺,我發泄幾句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靠,多少人求着給減肥老子都不幹呢,你狗日的還老拿這說事!你B的知不知道,像你上次那個身體,就算不再胖下去,你也活不了幾年”
“現在呢?”阿受老闆連忙打斷他問。
“現在?長命百歲我不敢保你,可是你不出去亂嫖亂搞亂折騰的話,再活二三十年,一點問題都沒有!”
“真的?”阿受老闆喜出望外的道。
“我還煮的呢!”林曉強沒好氣的道。
“好吧好吧,我謝謝你了還不成嘛,這事就拉倒了,老子以後再不提了,行吧!”
“你可說話要算話啊,別婆婆媽媽的沒過幾天,又冷嘲熱諷含沙射影啊!”林曉強說着說着就來了氣,“喂,你個狗日的,老子什麼時候死皮賴臉纏着要加入你們這個破部門了”
“是是是,你沒有,你沒有!是我死皮賴臉的纏着夏公要你的檔案行了吧,這事過去了,過去了咱們就不再提了好吧!”阿受老闆息事寧人的道。
“哼!”林曉強想想還是覺得很窩火。
“來,咱們說個正事!我問你,那個名單的排位是按以前的朝庭官銜制來排的,怎麼門下省,中書省的一把手都有名有姓,反而這個最重要的尚書省沒有頭頭呢?”
被阿受老闆這突然一問,林曉強心裡慌了一下,尚書省的一把手就是羅琳,她的名字一交上去,不被執行死刑也得判個無期,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呢,所以在交名單的時候,故意就把尚書省這一項給留白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也許,也許這個尚書省的一把手還沒選舉出來呢!”林曉強吱吱唔唔的道。
“哦,這樣啊,這樣就太可惜了!”
“什麼可惜?”
“暗金皇朝現在的門面是羅斯福集團,如果我們把這些全都否定,那是多少財產你知道嗎?給國家與人民帶來多少損失你清楚嗎?”
“老闆你的意思是?”
“暗金皇朝,那是萬萬留不得的,可是羅斯福呢,不管明裡還是暗裡的賬,我們心裡都有數,這個集團要是能留下,那就”
“那就怎樣?”
“還能怎樣,就那樣唄!”
“我還是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自己琢磨去唄!”
“靠,你丫剛剛纔說咱們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了,這會兒你又給我玩這手,阿受,你什麼意思啊?”
“靠!”阿受老闆比林曉強靠得更大聲,“別用你那小人之心來渡我的君子之腹行不行,我可以對天發誓,老子要是還對那事耿耿於懷,那就讓老子”
“讓你怎麼樣?繼續啊?”
“哼,反正老子的心對得起天地良心,這事你要是琢磨清楚明白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好了,這事就談到這裡,“掃金行動”會在今天午時十二點十分正式開始啓動,我們的精英現在已奔赴各地對暗金的骨幹進行抓捕,你也別藏着捏着了,有力氣就使出來吧,二處在全國有上千個辦事處,只要你需要,沒有任何人敢託你手肘的。”
“那我現在真的是欽差了?”
“也許,可能,或者,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哦!”林曉強若有所悟的點頭,看看窗外,不禁大驚:“靠,天亮了,老子不跟你扯淡了!得辦正事去!”
“餵你小子別太拼,把小命留着啊!”
“老闆,你擔心我呀?”林曉強肉麻兮兮的問。
“老子纔沒那個閒心呢,我是怕你有什麼冬瓜豆腐,我對上面不好交差”
“靠”林曉強再鬱悶的罵了一句掛了電話。
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那個吉龍波沒有再像剛纔那樣趾高氣揚的大喊大叫了,臉如死灰的坐在那裡,雖然他沒聽到林曉強後來對電話裡說的話,但他多少也猜測到即將要發生什麼事了。
“吉龍波!”林曉強輕喝一聲。
吉龍波看着林曉強射來的凌利眼神,彷彿自己的內心已被洞悉似的,底氣不足的應道:“是我,既然已經確定了我的身份,那就讓我走吧,今晚的事情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事後我也不追究了。而且我也沒做什麼事不是?我雖然是公職人員,可我也有人權的,刑法沒有任何一條規定,男人不可以喜歡男人的!我說話絕對算話,我不告你們侵犯我的隱私。”
“吉局長,那怎麼行呢,領導交待了,說你是特殊人物,必須得特別照顧呢!”林曉強笑笑說。
“就一破局長,沒什麼好特殊的!”吉龍波尷尬的笑笑,現在他已經完全瞧出來了,這些人絕不是治安隊的,也不是派出所,面對自己的身分一點也不怵的,只有市局來的人。
“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可是如果是暗金皇朝三少六部中的刑部侍郎那就特殊了,你說是嗎?吉局長?”林曉強眼光炯炯的死盯着他問。
“什麼朝,什麼郎,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吉龍波裝傻扮懵的問。
“吉龍波,不要再裝蒜了,你的身份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就是邪教組織皇金皇朝裡的刑部侍郎。在暗金中的身份地位僅次於兵部的黃興龍。”
吉龍波心裡顫了一下,臉色驟變,“你到底是誰?”
“一個準備推翻暗金皇朝的國家七級公務員!”林曉強一字一頓的道。
“哈哈”吉龍波聽了這話不禁冷笑了起來,“你想要推翻暗金皇朝?哈哈,這是可能是我活這麼幾十年來聽到最好笑的一個笑話了!”
林曉強沒有笑,和吉龍波一起被抓來的人也沒有笑,因爲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吉龍波,在暗金皇朝負責刑部這麼久,估計你對給別人怎麼用刑應該很有經驗吧?”
“你想知道嗎?讓我試試你不就知道了!”吉龍波陰沉的眼神直逼林曉強。
林曉強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眼神,甚至還裝模作樣的抱歉地衝他笑笑,“不好意思,吉大人,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現在你只有被別人試的機會。”
“嘿嘿,老子落到你這等小人的手裡,也沒打算活了,有什麼本事就駛出來吧!”吉龍波皺也不皺一下的冷笑說,看起來真像個英勇不屈的地下黨。
沒辦法,林曉強這會兒只好客竄一下反派角色了,“少天,你幫我把其他人的頭套全都解下來。”
“好!”趙少天答應一聲,一手一個,利索無比的摘掉了其餘人等的頭套,並把塞在他們嘴裡的布巾全都摘了下來。
這十人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儘管他們早就聽到了吉龍波的聲音,可當真的看到他的時候,表情均是一稟,瞧他們的動作,好像是要給他行禮呢。
“都落得這副光景了,諸位就不必多禮了!”這話是吉龍波想說的,耐何卻被林曉強搶了先,忍不住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林曉強無視他的眼神,目光如電冷冷的掃視衆人:“各位,首先我必須得很嚴肅的告訴大家,我們不是治安隊的,也不是什麼打黃掃非,我們是國家一級的執法隊伍,衝的就是邪教組織而來,我相信各位對自己爲什麼會被逮捕都心裡有數,所以廢話我就不扯了,我的權利雖然不大,但我可以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向我全盤托出你所知道的,轉做污點證人,指證暗金皇朝骨幹的犯罪事實,協助我們剷除暗金皇朝,然後或許你們會有一個改頭換面重新做人的機會。二,洗乾淨腦袋準備挨槍子兒或洗乾淨屁股準備坐牢。”
被銬着的人個個臉色灰白,均是垂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