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中,一個不斷放着火蛇的巨大火球放着橘黃色的光芒,在它的周圍,幾個顏色各異的行星正在各自的軌道圍着它運轉着······
中國的某個普通小城市的某天晚上,月朗星稀,在皎潔月光的下,張軒拖着疲憊的身體像往常一樣沿着冷冷清清的街道放學正往家裡走,晚風徐徐的吹拂着張軒的衣衫,消去了他的身體上一絲疲憊,可消不去的是他微皺的眉頭。
回到家,打開桌子上的檯燈,張軒坐在自己房間的桌子前馬上開始溫習功課。
張軒的媽媽在屋外柔聲道:“早點睡覺,別熬的太晚。”
“知道了。”張軒隨意應了一聲,又埋頭開始學習。
張軒原本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着疼愛自己的爸爸和媽媽,可是因爲爸爸的出軌,張軒的家庭破裂了。
帥氣的爸爸和一個喜歡自己的富婆結婚了,就扔下了他和自己的母親相依爲命。
爲此,張軒恨透了他的父親,恨透了這個給了自己生命,卻拋棄了自己的男人。
錢?真的那麼重要嗎?
爲了錢,爲了地位,可以拋棄一切嗎?
張軒想不通爸爸爲什麼這麼狠心。
學着學着,張軒停了下溫習功課,對着桌子上的一塊通體碧綠透明的半個拳頭大的石頭髮着呆,這塊石頭是張軒的爺爺傳下來的。
爲什麼自己那麼努力學習成績還是沒有提高,而別的人輕輕鬆鬆的就能考到前幾名,真是太不公平了,儘管自己初中沒好好學習,可是到了高中他可是比誰都勤奮啊,是資質問題嗎?可是勤能補拙啊,我都這麼努力了,老天爺還是對我不公啊!
大學自己是考不上了,不能爲媽媽爭爸爸這一口氣了。
唉,要是能穿越到異界做一個小說中天下無敵,唯我獨尊的魔皇啊,武帝啊什麼的就好了,想起小說中的主角,一個一個武功蓋世,唯我獨尊,享盡榮華富貴,閱盡天下美女,張軒又不禁的沉浸在自己的yy世界當中······
張軒一手握住這塊透明的石頭然後順勢躺在了牀上,手心裡傳來了冰涼的觸感,隨着張軒的手的溫度的傳遞,這塊玉石漸漸地溫熱了起來,似乎在發生着某種奇妙的變化。石頭啊石頭,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學習成績怎麼都上不去,大學肯定沒影了。
以後幹什麼啊?我不是一個大人物嗎?你快來幫幫我啊,爺爺不是說你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嗎?不是說你有很大用處的能改變我的命運嗎?讓我看看你有什麼用處,你能帶我穿越嗎,來吧改變我的命運,讓我穿越去當一個唯我獨尊的魔皇,你能嗎,能嗎······
說到最後竟然漸漸地睡過去了,只剩下了喃喃的低語。
天空之中,繁星點點,有五顆特別明亮的星星在天空之中幾乎排成了一條線,這五顆就是衆所周知的金、木、水、火、木、土五大行星。
如果張軒打開了電視他就會發現,原來今天晚上會有五星連珠的奇觀。
慢慢的,五大行星緩慢的運轉着,彼此相互接近着,漸漸的,排列在了一起。
這就是五星連珠,古時被視爲吉兆的天象。
就在這時,張軒手裡緊握着的石頭突然變得熾熱起來,而且越來越熱,似乎五星連珠給石頭帶來了能量。
石頭的溫度越來越高,那溫度幾乎達到了太陽的溫度似的,可是一點也傷害不到張軒和他房間裡的東西,就好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這石頭彷彿是在積蓄能量,溫度越來越高,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石頭突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那光芒越來越盛,只一瞬,就裹着張軒一起沒入了虛空之中······
異世,野外。
在樹木繁盛的山林之中,一名少年被兩個黑衣人攔住。
從遠處傳來的雷聲低吟着。
少年腳下還躺着幾具屍體,鮮血染紅了少年腳下的土地,這些屍體都是一擊斃命,可見下手的人武功之高。
“你們想幹什麼?”少年對面前的兩個黑衣人說。
“當然是你是想殺了你啊。”其中一個黑衣人獰笑道。
“我可是張······”
“就是因爲你是張家的人。”少年話音還沒落地就被打斷。
“什麼?”少年難以置信。
“哈哈,小子受死吧。”只見那黑衣人伸手出劍就要向少年刺去。
“爲什麼?到底爲什麼?”少年躲閃不及,被刺中了右肩,大驚失色道。
“不爲什麼,因爲有人要你死。”另一人黑衣人說着也要出手了。
怎麼辦?後面是天雷池,前面又被攔住了去路。
思索了一秒鐘,少年還是向天雷池方向奔去。
“大哥,那小子往天雷池跑去了。”
“那是自找死路,也省得我們動手了。走,過去看看。”
“是,大哥。”
天雷池,四季都有天雷從天降下,傳說是一位大能渡劫時一劍劈開了蒼穹。從此,便會時不時的有天雷從天而降,久而久之,這裡就成了天雷池,凡人的禁地。
巨大的銀龍從天而降,在天雷池肆虐着,其聲震耳欲聾。
天雷池內不時的一道道銀龍劈來,雷光不停閃爍着,照着少年驚恐的臉龐。
少年看着身前威力無窮的一道一道天雷,又轉過身,兩個黑衣人正戲虐的看着他。
“大哥,還是讓我去送他一程吧。”
“也好,你去吧。”
說完,黑衣人就馬上衝了過去。
少年見狀,二話不說,隻身投進了天雷池中。
霎那間,少年全身被閃爍的一道道天雷淹沒,身軀倒在了轟鳴的天雷池中。
“大哥,這小子竟然真的投入這天雷池裡了,我們怎麼辦?”
“他死定了,這樣的天雷一道都不是這個廢物能承受的,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說着,兩名黑衣人轉身走了。
在碎石城裡的一座恢弘大氣的府邸之中,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子裡,一位面容俊逸的少年正躺在牀上昏迷不醒,嘴裡還在喃喃的低語着什麼。旁邊一位中年美婦正蹙着眉頭,憂心重重的看着他,一位耄耋老者正用他那枯瘦的手認真的爲少年把脈,時而沉思,時而皺眉。那中年美婦見了,美眸中擔憂之色更甚。
許久,老者擡起頭,中年美婦忙啓朱脣,問道:“怎麼樣?軒兒他可有救?”